她道:“宮門快下鑰了,走吧。”
南王突地咳嗽兩聲道:“一年好不容易見你一次,還沒上幾句話就要走,我這身子怕是撐不過明年了。”
“別胡,你答應過我的,每年的生辰你都會備一份特別的禮物,你若是先去了,華兒找誰要去!”曼紗華嗔怪道,她看著南王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忙又催促道:“走吧,明年華兒還在,明年再來。”
南王繾綣一笑,轉過了身去,向前走了兩步,突地又轉了過來,回身抱住了曼紗華道:“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明年,好了,明年生辰一定要請我,不管在哪裏,我都要來!”
“好了,好了,一定,快去吧。”
南王走了,蘭台估計也就隻剩下曼紗華一個人了吧,現在的她是多麼需要這樣的環境,讓自己靜靜的一個人待一會。
苦苦盼著的十五歲現在終於到來了,可是著哥哥卻沒有來,她還要再蘭台繼續等下去嗎?
“巫女,您的茶。”宮女上前來,將涼茶換了下去,又重新放了一壺溫熱的,並貼心的將茶沏在了茶杯中遞到了曼紗華的麵前,而後悄悄的退了下去。
冬日寒冷,喝著熱茶暖暖身子也是好,她端起茶杯押了一口,滿嘴的香甜,再飲去,茶又變了味道,前期是茶香後期是怪味兒,正想著忽地抬眼看到蘭亭外下起了雪。
“啊!每年的生辰都會下雪,真好。”她依欄邊,伸出手去,接著外麵飄來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手心很快便化成了水。
突然,有人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身,然後將整個臉貼到了她的背部。
是誰,著哥哥嗎?她眼眸中晶瑩的水珠微微一顫,如若是他,那她再也不必等下去了……
“著哥哥?”曼紗華輕聲詢問道,身後的人默不作聲,曼紗華又道:“你怎麼才來?”身後的人依舊不答任何話語。
她驚覺不對,淵著是不會這樣的,即便是他再不想回答的話他都會輕輕的嗯一聲,而身後的這個人問什麼都不答,不像淵著的作風,隻能他不是淵著。
是誰,是誰這麼膽大!
“放開我。”曼紗華嗬斥道。
然而身後的人巋然不動,反而將手抱的更緊了。
一股酒味兒從身後傳來,曼紗華聞著酒味有些想作嘔,喝了酒的,還敢抱自己的應隻有南王了,他怎麼還沒走,曼紗華不喜別人抱她,尤其是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她生氣的轉過身去,“你……”話剛出口,卻被她愣是咽了進去,身後的人不是南王,也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淵著,而是真正讓她可以作嘔的薛乾坤!
“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她的腰身被他抱得緊,隻能轉過了頭來,其他的更是半分也動彈不得。
薛乾坤眯著眼輕笑道:“曼紗華,你讓我好等,等著你長大,這一年一年的是如此的不易啊!”
“你在胡些什麼!快點鬆手!不然我喊人了!”她心中一急,忙的威脅道!
誰知薛乾坤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囂張的將手伸向曼紗華的長袍,一邊解她的絲帶,一邊道:“你喊啊,念兒可不在蘭台下,花甲衛士也被爺我遣走了,其他人現下也應該都昏睡了吧,沒人會顧及你的,淵著不來,今晚你就是我的!”薛乾坤將她身外穿著的黑色長袍解開褪去,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羅裙,若是這件也被他伸手解開,叫他人看了去,她還要不要活下去了。
她心中一急,整個人在薛乾坤的懷中開始掙紮起來,“他們為什麼會昏睡,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就不怕父王賜死你!薛乾坤你真叫人惡心!放開我!”
然而薛乾坤像是得了魔怔似的,一邊解著她繁瑣的衣物,一邊迫不及待的伸手在曼紗華的身上開始遊走,她越是掙紮越是覺得渾身無力,後腦勺還有一絲暈暈乎乎的,這是怎麼了,她正欲試著張口召喚神鴉,可她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雙手軟軟的搭在了薛乾坤的肩膀上。
薛乾坤看著她潮紅的臉道:“你們的茶可都是經過奉茶宮女之手的,你忘了嗎?哈哈哈……”他笑的愈加放肆,隻手一扯,曼紗華的一隻雪白的肩膀裸/露在了寒風之中。
“過了今日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不準這個東夏宮都是我的了……哈哈哈……”薛乾坤著含糊不清的話語,他低下身子從肩膀慢慢的嗅著,而後從肩膀向上吻去,脖頸、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