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回蕩,焰穀右掌隻是一抖,幽暗冷冰便自動碎成了兩瓣,一瓣自動回到體內,另一瓣則是以焰穀為中心,呈散射狀向著那四魂陣擴散而出,僅僅隻是兩個呼吸間,以焰穀為中心,方圓三十米都成為了一片冰封之地。
焰穀展開血銀,將四人的屍體收進了陰陽鎖中,然後朝著僅剩的二人走去。
此刻的魔嬰老人在青年的調息下,胸前的窟窿已經不再飆血,氣息也穩定了下來,隻是那服從之力已經變得若有若無了,微弱得很。
“你想怎樣?”看著焰穀走向他們,那青年急忙護住身後的魔嬰老人,中氣不足地道。
“殺你——們!”焰穀負著手,盯著青年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我真該聽魔九的話以雷霆手段斬殺你!”魔嬰老人在此刻還要逞強,口中惡狠狠道。
“你殺不了我!就是副城主,狂刀宗,血煞宮安排的那些埋伏的劫殺之人,他們也都是殺不了我的,反而還會像你們魔嬰門一樣,賠了夫人又折兵,截不到寶反丟命!”焰穀眼神凜冽無比,瞳孔中那些宛若冰霜的殺氣直逼二人的心脈,特別是魔嬰老人,此刻受了重傷的他在感受到如此殺氣之後,竟然氣血湧蕩一口血肉吐了出來。
“你們是自殺還是要我動手?”焰穀風輕雲淡地問道。
“小輩,雖然你的實力在我等之上,但是,如此狂妄之語老夫還不屑!”魔嬰老人那是雞死了爪子硬,鴨子死了嘴殼子硬。
“狂妄,狂妄,狂妄!你對老子說了好幾個狂妄了,但是,事實證明老子的確狂妄,老子的確有狂妄的本錢!”焰穀被魔嬰老人的一副裝逼形象給徹底激怒了,遂大罵而出。罵過之後,一棍斬向護在魔嬰老人麵前的青年人。
青年人提起戰器橫檔而上,破天棍勁力一吐,一股大力到了極致的力道猛地衝進了青年人的戰器中。青年人雙手在硬接了焰穀這強悍一擊之後,兩隻手掌表皮的肉全部被震成了血沫,整個刀型戰器上全是碎肉沾染。
“轟!”
再一棒砸來,青年人的整個兩隻手掌的手腕給完全震掉。手中戰器被破天棍擊得爆碎而炸,碎在了空氣中。
又一棒落下,棍未至影影先到,破天棍的棍影竟然生生在空氣中壓出了兩道氣刃砍向了青年男子,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男子並未防禦,也更未閃躲,隻是一動不動地護住身後的魔嬰老人,棍影降臨,氣刃割破了青年的臉。
棍影轟在了青年的背上,破天棍襲到,當破天棍轟到距離青年隻剩下一寸之時,破天棍上那磅礴的戰魂係值陡然散去,破天棍生生止步!
“滾吧!留下地怨蛟和各自的陰陽鎖,當作贖回你們兩個的性命!”焰穀冷冷道。
“是是是!謝謝!謝謝!”青年聽到這話後,趕忙在地上使勁扣著頭,把自己的陰陽鎖給一把抓了出來,送到了焰穀麵前:“大人,這是我的陰陽鎖!”
焰穀接過青年男子遞過來的陰陽鎖,點了點頭,然後,冷眼望著一副頭顱高高昂起的魔嬰老人,口中暴喝:“想死想活?”
“老祖!老祖!”青年人也輕聲勸道。
“哼!”魔嬰老人口中冷哼了一聲,不甘心地交出了自己的陰陽鎖,還和地怨蛟解除了‘死魂咒約’牽給了焰穀。
焰穀接過地怨蛟,直接將那一尺來長的地怨蛟打進自己身體中,然後朝著小路的盡頭走去。
“嘶……”
“噝……”
這一幕看得青年和魔嬰老人臉上皆是一陣痙攣,如此生猛的修煉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竟然敢活吞戰獸入腹。魔嬰老人此時細細想來,對於青年人這明智的想法還是讚許地點了點頭,但是他忽略了一點,要不是青年男子一直護住自己的話,焰穀絕對不會給青年男子機會讓他們二人投誠的。
不再說魔嬰老人和青年,因為焰穀下麵激戰更加精彩。
焰穀展開血銀,幾乎是化作了一條血色光線掠奪而出,被生生吞進體內的地怨蛟也是在穿陽紅火和陰炎的雙重夾擊下,被煉化成了焰穀體內的能量的一種,殊不知,這種戰獸能量的開始吞噬煉化,為以後焰穀簽訂的戰獸起到了難以估量的好處。
焰穀一路向著靈冥島前進,冰火澗到靈冥島的路程約有五天左右,當然這五天路程是對擁有血銀和一個恐怖能量供給的焰穀來說的。常人火急火燎飛掠沒有個兩三個月是幾乎不可能將這兩地的路程走完的,而他此刻距離神族抹殺令的現世還有足足二十三天。
一路向北,又穿過了一片群山連亙的密林,到了一個海拔低到了極點的山穀中。當然,焰穀行至這低穀是他故意為之,他就是想要會一會這下一班殺人奪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