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撼荒天,撼殺技,一棍撼風雲,兩棍開河山!四大殺招!修行心法,先聚起戰魂係值於魂穴通道………”焰穀默默熟記著這些口訣心法,一邊記還一邊按照戰技上的招式心法運起殺招,如此記憶之下,焰穀道還真是很快就記下了第二式的所有內容。
其實,從焰穀融合出了破天棍之後,將《荒天八滅》改成《荒天八滅棍決》之後,這原本的《荒天八滅》上的內容便再次隨著焰穀運轉的天脈,改動得更加適合破天棍了。所以,焰穀的改動並非隻改動名稱,而是將其中的所有殺招都做了變動。
有了上一次練習第一式的經驗,焰穀這次修習第二式沒花多少力氣便小有所成,獨自對著險象環生的絕岩穀練習了數個小時後,焰穀便停了下來,收起破天棍,向著絕岩穀的一些山丘地帶走去。
他這是為了打些野味回來,自從他被送進紫晶宮地下城起,他便幾乎沒有吃過東西,而現在他不知何種原因竟然想起了弄些燒烤來吃。(可能是我有點餓了吧!)他在一個較高的山丘之上輕鬆搞死了兩隻山雞,便開始了燒烤野雞的工作。
褪毛去髒,架起一堆火,支起一個三腳架,用一柄長劍將兩隻山雞貫穿,放在火堆上左右勻烤。山雞的味道是眾多野味中名列前茅的,所以,不一會的功夫,亮澄澄的油噴噴的山雞就散發出來了一股濃香,焦嫩酥香之感令焰穀食欲大開。
扯出一個雞腿,火焰反複勻烤而出的均勻肉香四溢而出,恰到好處的油滴在用力扯動雞腿的瞬間爆綻而出,油滴帶動的香味更加明顯,將焰穀周圍一大片空間都渲染了。輕輕咬上一口,無數山雞本身的脂油霎那間傳遞到焰穀嘴裏,鮮嫩香酥的味道頓時充滿了他的鼻嘴口耳。一口嚐到了美味,焰穀不再細嚼,風卷殘雲,雷霆萬鈞,風風火火,雷厲風行間將兩隻山雞全給吃完了,留下了一堆滿附餘香的骨頭。
焰穀愜意地摸著肚子,笑嗬嗬地打著飽嗝。突然,他耳朵一動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咕咕’之聲,焰穀警惕地將意念放出,周圍百米範圍毫無戰魂係值波動,他查探之後,發現沒有異狀,便是再次將身體和神情都放鬆了下來。
隻是,片刻後,又一聲更加清脆悠長的‘咕咕~~~~’聲響起,這次焰穀竟然暴走了起來,手中破天棍朝著四麵八方猛地爆出一棍,這一棍赫然是——
“棍撼荒天!”
撼荒天可不是鎮荒天那種初級階段,撼荒天可是實打實的撼動,具有的殺傷力更是比之強上了不知幾籌,最基礎的撼荒天都要比最強悍時期的絕對鎮殺強上數個檔次,即使比之那棍殺也要厲害很多。
頓時,焰穀周圍十米方圓成為一片死寂,其內生存的無數生物微生物,全部化作齏粉。百米範圍內所有存在的可以呼吸的東西自動退出撼動範圍。千米方圓的動植物全部被這一棍給嚇得躲進了自己的洞穴………
焰穀隨意揮出一招之後,不甚在意,準備放下破天棍時卻發現這絕岩穀的地貌全部變換了,原本險峻嶙峋的山體完全粉碎,頭頂矗立的幾塊萬丈巨石早己經灰飛煙滅了,隻留下了一片廣袤寬闊的晴朗的天。
這時的天已經黑了,爽朗幹燥的天氣即使是晚上也顯得格外的晴朗,天上依稀的星星眨動,時不時還有幾道美麗的流星劃過。正是在這無比美麗且愜意的時候,一聲中氣十足的‘咕咕’聲再次吼出,焰穀忍無可忍,口中暴喝:“誰他媽這麼變態,給老子滾出來!”
暴喝之聲被焰穀加入了戰魂係值,遂,這一聲暴喝好似一道拔天風暴,以焰穀為中心擴散而出,前方音浪席卷而去,後方翻騰滾動,襲殺轟嘯。左右上下全部擴散推動沿襲而去,音浪誓要傳進這個肚子咕咕亂叫之人的耳中。
音浪出,亂石爆!無數堅硬碎石在這一嗓子下紛紛爆炸而起,無盡碎石迸射出,煙塵土霧陡然升騰咆哮升上天空。
音浪八方湧動,直到地底的音浪傳到了地下數萬米之處時,傳到了一個上身強壯到不像話的少年耳中,這個少年雙眼陡睜,一道金色光芒自其身上湧出,然後整個身子化作了一道金色電芒衝出了地底,破土爆出!
焰穀還在怒氣衝衝,但是,莫名看到一個身影自地底爆衝出,心中的怒氣不知怎麼地全然消失了,隻是一個勁地盯著破土而出的少年。
“剛才是你在製造噪音?”強壯少年問道。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似乎像一麵雕刻。
“哎,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剛剛是你三番五次地在咕咕叫?”焰穀一聽對方倒打一耙,心中不服氣。
“我可沒有咕咕叫,是我的肚子在咕咕叫,但是我也不想啊,孤家寡人一個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些自成珠也被數十天前給消耗殆盡,沒有能量吸收的我,身體一點也不舒服,再加上,沒有東西吃,剛剛又聞到了美味的烤雞味道,現在我是又餓又餓!”壯碩少年叫苦不迭,臉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