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若不想讓他看這卷玉簡,畢竟是人家祖先留下的秘密,他們這樣看人家的秘密,不好。
傅華歆可不理商海若拉他衣袖的舉動了,他就是好奇這上麵還記錄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了。
蕭南屏見商海若一直阻止傅華歆看玉簡,她便是有些哭笑不得道:“閼辰,咱們又不是外人,以後要真出海,估計還得是咱們一起去,現在你們多了解點東西,以後咱們行動起來也方便。”
“對對對,南屏說得對,都是自家人,你的東西是我的,我的東西是你的,客氣什麼啊!”傅華歆是真不客氣,也是真厚顏無恥。
商海若都懶得理他了,轉頭看向蕭南屏,歎氣道:“唉!你不和他客氣,他可就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蕭南屏笑了笑,非常讚同商海若這句話,傅華歆這人,你要是對他好,他就會可勁兒的得寸進尺。
不過這也沒什麼,如果在中原能查清楚這些事,她也不想真冒險行船去北極海去尋寶。
北冥傾絕很快便取了東西回來,是一麵鏡子和一隻水晶樽。
傅華歆伸手拿起北冥傾絕放在桌上的酒樽和鏡子,鏡子普普通通的,不過這酒樽……他臉上露出微訝表情道:“這個東西,該不會就是流火紫晶樽吧?”
蕭南屏伸手拿過他手裏的鏡子,鼓搗幾下,便成了一個鳳凰浴火的鏡子了。
“金鳳血玉鏡?”商海若驚疑的看著桌上的鏡子,又轉頭看向他們夫妻二人。十二把秘鑰之二,他們什麼時候到手的?
“隻有兩把秘鑰,其它十把呢?”傅華歆覺得憑他對小妖女的了解,不可能一箱子寶貝,她隻取這麼兩樣啊。
蕭南屏衝傅華歆翻了個白眼道:“這鑰匙不是從鳳翥氏族取來的,而是我們在南國建康城時,我無意間得到的。也是因為這兩把鑰匙,我懷疑,當年禦龍氏和北冥氏先輩交給鳳翥氏先輩的十二把鑰匙,已經因為某些原因,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流落入紅塵世間之中了。這大概,就是鳳翥氏為何在千年後,依然與禦龍氏不再走動的原因吧!”
“把人家如此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的確是有點不好意思再和人家走動了哦。”傅華歆拿著那麵鏡子臭美的照了照,別說,這玉打磨的真平滑,照人比銅鏡還細膩,連他眉毛裏的一點小小的黑痣都能照出來,不錯不錯。
蕭南屏無語的看傅華歆一眼,轉頭對北冥傾絕說:“神王殿從靖惠王府取走了一塊陰陽魚玉佩,從蕭衍哪兒偷走了九龍捧珠印。這兩樣東西,神王那妖婦應該藏的很隱秘,需要你給你那個便宜堂弟寫封信,讓他幫忙把東西送回來。啊,這也算是他還我的人情了吧。”
她把禦龍晴送給了杜子規,杜子規欠她個大人情,現在,她可要討債咯。
“好,這就去寫信,你可以讓人開飯了。”北冥傾絕起身走出座位,還不晚叮囑她一句,記得按時吃飯。
“嗯,我這就讓人開飯。”蕭南屏對他一笑輕點下頭,回頭將桌上的玉簡收了起來,用那塊冰蠶絲方布抱起來,放進了水晶球裏。唔!這個球封起來可就難咯。
傅華歆不知道跑出門外,把那個玉石箱子搬了進來,放在了她腳邊。
蕭南屏都不知道他什麼時間把箱子搬回來的,不過,球倒是有地方放了。
“這個箱子很安全,能打開的人,得是我這樣的奇才。”傅華歆關閉玉石箱子時,還不忘又把自己很誇一頓。
蕭南屏把金鳳血玉鏡變回了一把普通點鏡子,扭頭對殿外吩咐了聲:“擺飯吧!”
“是。”外頭兩名侍女應了聲,便退下去準備了。
商海若手裏把玩著這隻漂亮的流火紫晶樽,做工很精美,就是用來當鑰匙,有那麼點奇怪。
“其餘十把……不對!是其餘九把秘鑰,你能打聽出來它們的下落嗎?”傅華歆把箱子上的圖案打亂了,坐回凳子上後,隨口問了句。如今,他們手裏有流火紫晶樽和金鳳血玉兩把秘鑰,加上禦龍紫極手裏的禦龍斑血鞭,他們手裏就有了三把鑰匙了。
至於地圖?他看到雅嵐拿出的這張地圖,他就想起來了,他家也有塊這樣的地圖。
想必,閼辰家,也有一塊吧?
所以,雅嵐之前的神情才會那樣古怪。“九骨象牙扇在藺蘭手裏,合歡攝魂鈴本為曆代風月門主之物,如今已被春情送給了紫雪。至於麒麟墨玉令……”蕭南屏說到此處一頓,搖頭歎聲氣道:“之前救敖敦時,我看到他脖子上掛的一塊墨玉麒麟玉佩,和玉簡上的麒麟墨玉令一模一樣。”傅華歆聽完她的話,倒吸了一口冷氣:“嘶!真是太詭異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這些人,一個個的來到她身邊,與她相遇相識,誰又敢說這不是一種天定的緣分呢?
“的確是緣分而至。”商海若聽蕭南屏提及這幾人後,她看著那個鐲子,忽然覺得有點眼熟,似乎之前在哪裏看到過?到底是誰手上戴過這樣的鐲子呢?
蕭南屏見商海若沾水在桌麵上畫了一隻寶石鐲子,她也覺得這七星紫金鐲的樣式,看著有點似曾相識,好像是……“南槿!”商海若與商海若異口同聲驚訝道,二人對視一眼,真是萬萬沒想到,南槿那個一麵之緣的人,居然會有十二秘鑰之一的七星紫金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