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就是燒,給一個車夫穿這麼好且不說,還把人養的細皮嫩肉的,這是雇來幹活的,還是當少爺養著享福的?”
“也不知道是誰家如此富有,車夫都穿著打扮的如此之好,我給他們當花匠,是不是也能綾羅綢緞吃香的喝辣的啊?”
“唉!如此細皮嫩肉的小手,在陽光下白燦燦的,比爺新娶的小妾養的都好,真是有錢啊!”一個少爺感歎一聲,帶著仆從便走開了。車廂裏的男女可要笑死了,北冥鴻和傅玉玨的確是細皮嫩肉的,畢竟才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唇紅齒白嫩的能掐出水來。
而且,人家還是貌美如花,絕色傾城啊!
幸好戴了鬥笠,不然,路上行人更得感歎天道無眼,富人敗家,拿這樣的美人兒當車夫使喚咯。
在出了城後,心情極度不好的北冥鴻和傅玉玨,加快車速,差點沒把車裏的人都顛吐了。
果然是親母子,母親飆船,兒子飆車啊!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裏柔情。
舒朗帶著朱堯都蹲點很久了,可算是等到這家夥來了。
為了搶人能順利成功,他們的隊伍又加上了三個人。
北冥鴻和傅玉玨一點都不想帶禦龍戾來,這姑奶奶每次下手都是非常的狠辣無情,這要是鬧出人命來,林含情可就更是麻煩大了。
“哥,你就放心我,我發誓!我絕對不傷人性命。”禦龍戾就怕她哥回頭又點她,所以,她發誓!這回一定溫柔一點,絕對不會把人傷的太重。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否則……”北冥鴻亮出他的寒冰劍,一切威脅,盡在不言中。
禦龍戾縮了縮脖子,發現長大以後,她哥就不疼她了。
“乖,不能給情兒惹下收拾不起來的爛攤子。”北冥鴻也就這麼一個妹妹,那怕從小到大沒少闖禍,可也還是他親妹妹,他看著她出生長大的,能不疼她嗎?
禦龍戾還是挺喜歡被她哥摸頭的,當然,別人是不行的,誰敢摸她,她把他爪子剁成肉泥。
“來了,長得還算是人模狗樣。”舒朗對於下頭來的這個青年男子,就給了這樣一個評價。
朱堯輕功不行,因為他不喜歡飛鶴飄雪,覺得太飄逸的有點娘了。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等著。”禦龍戾裏的飛鶴飄雪最好,因為她隨禦龍氏女子,體輕能為掌上舞。
因此,自幼練習飛鶴飄雪的她,輕功比她爹娘都要好。
“九九這身輕功真是絕了,又快又飄,跟個鬼魅似的。”舒朗誇人一向帶著損意,他們大家也都習慣了。
禦龍戾飄忽到了那座閣樓走廊下,樓上與樓下正門相對的門無門,隻有一麵繡著纏枝花蝶的紅色簾子,她掀簾子走了進去,對門是麵屏風,她繞過屏風,來到一根柱子後,有一麵垂簾擋著,她貼著柱子藏身於此,倒是沒人能發現。
有人踩著樓梯上了樓,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床上的蘭芷穿著一件很輕薄的粉色紗衣,裏麵畫著春|宮|圖的紅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對方到來時,非常滿意她這般打扮。
蘭芷在被人挑起下巴時,她眼中藏著驚恐的神色,可她還是顫動著嘴唇問了句:“我弟弟,你……你真的會放過他嗎?”
“會,隻要你好好伺候爺,好好接客,讓每一個花錢在你身上的客人都滿意滿足,我就會讓你們姐弟相見。”男子伸手撫摸上她白皙纖細的脖頸,真是美的像雪一樣純潔無瑕呢!
可很快,這個端莊文雅的淑女,便會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嚐的蕩婦了。
蘭芷被對方推到在床上,她沒有敢反抗一絲一毫,她隻是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任由對方覆在她身上,撕扯著她難以避體的衣裳,惡心的啃咬著她寸寸肌膚。很疼,可她卻不能推開這個人,因為她弟弟的命,還在對方手裏攥著,她如何敢忤逆此人。
禦龍戾剛開始還不知道這男人是在做什麼,呃?當然,她現在也沒看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不過,這個姐姐的肩上被咬出血了,這個臭男人是在欺負人啊?
該打,該……不對!不能殺,會給情兒惹大麻煩的。
蘭芷眼中流淚緊咬牙關承受對方給她的淩虐羞辱,可是……這人怎麼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
禦龍戾走過去,一把拎起對方丟到地上,看著這個姐姐身上好多齒痕和掐痕,她氣的又踹了這個臭男人幾腳。
蘭芷坐起身,淚眼朦朧的看著這個姑娘,她不知道是該向這個小姑娘求救,還是該讓這個小姑娘趕緊走。
林含情也進來了,他從後牆進來的,咳咳!這是秘密,隻有他和流煙閣老鴇知道。
“情兒,你怎麼來了?”禦龍戾乍一見到林含情,她還真是驚訝。話說,他怎麼從牆裏出來了?
林含情走過去,也踢了那青年一腳,又看向蘭芷說道:“姑娘,你家人已經幾乎死絕了,其餘如你這般遭遇的女子,我稍後會想法搭救,而你……你必須假死脫身,否則,他們帶你走,也會有無盡的麻煩。”
“假死啊?剛好,我有藥。”禦龍戾從腰間的細帶斜挎包裏拿出一個精美圓形玉盒,打開後,裏麵有兩顆藥丸,被放在太極凹槽裏,一顆黑色,一顆白色。黑色死,白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