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兩人各懷心裏,尉遲逸風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把她帶在身邊也有一年了,這一年裏他常常在她這裏就寢,可她一直都沒有侍寢。他不能再放過她了,一年的時候不長可也不短了,如果早些得到寵幸,也許這會都生下小皇子了。

將納蘭柳荷橫抱起來,她驚呼一聲,隨後就死死的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的小綿羊的模樣,尉遲逸風笑了,笑得很大聲,他是得意的,畢竟納蘭柳荷對他是有著忌憚的,不管怎麼樣,有著軟肋捏在她手裏就好。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她明白,今夜的她躲不過了。其實她早就認命了,這一天終究會來,而她逃得過一時,也逃不過一世。她不想把自己弄得像一個貞潔烈女一樣,要死不活的反抗是沒用的,至少對他而言,她知道這是沒用的。

而且她也不是那種女人,隻當被狗咬了,又能怎麼樣。她的國與家都沒有了,現在她隻剩下恨,其餘的她全都不在乎。

放下帷帳,將室外的一切阻隔在帳外,粉紅的帷幔映在帳內佳人的臉上,更張顯她的嬌媚。

“柳荷,你真美。”尉遲逸風誠心的誇讚她,納蘭柳荷緊緊的閉著眼睛,她不應聲,也不開口,他喜歡看自己的眼睛,可是這會他卻不卻不能讓他看,那很有可能會出賣她自己的眸子。

身體的感知總是最為誠實的,她能感覺得到在他的手劃過的地方都像是燃燒起來一般,身上很熱。但她的心很冷,她在提醒著自己,就是這個男人殺了父親,逼死母親,一遍一遍,不停的提醒著自己。

他很溫柔,就像是一個丈夫疼愛自己的娘子一般,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挺直的鼻梁,還有緊咬著倔強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的櫻唇上。“別咬~”那低沉的聲音像是魔咒,她如同被施了咒的人偶一般,順應他的話鬆開了緊咬的下唇,微啟的櫻唇才逃貝齒的禁錮,便被兩片霸道的唇卷走,舌與舌的糾纏,讓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彼此的氣息相互混雜在一起,分外的迷離。

緊緊的絞著身下的床單,她能感覺到他的唇在移動,親吻著她的細白的頸子。一路向下,沒放過每一寸細膩的皮膚。

連吮帶咬,流下點點櫻紅,在粉紅色的帳幔中,他給予的柔情更讓人陶醉。柳荷,你能感覺到我的溫柔麼。

得到一個人,竟然會是如此的滿足。從來沒覺得女人是用來疼的,這一次的確是他真正的用心去疼一個女人。

納蘭柳荷覺得自己像是一片被嚴冬的寒風撕裂的枯葉,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人還在不停的掠奪著,原本緊緊的絞著床單的手這會已經全無力氣,垂在身側。如瀑的青絲散落在枕邊,頸上的香汗粘著幾縷,分外撩人。

“柳荷,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一直就很想讓她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而今,他已經達到了。在她雖然沒有回應,卻沒有露與厭惡與反抗的行為。這對他來劉地,就已經是他們二人關係的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