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今日的局麵怎樣挽回?
李軒別有深意的看向正在擔心看著自己的白雪,微微點頭,讓白雪漂亮的眉蹙的更緊了,
都快要擰在一起了。
大家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決定還是讓上官軒夜和千煥嫣留在千府,畢竟千府現在有李軒
在,一般都不會對千府怎麼樣?
今晚的月色白的嚇人,讓大地隴上一層霧色,朦朦朧朧,看不清任何事物,包括人心。
到處都是慘叫聲還有官兵惡狠狠的叫喊聲,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披頭散發之人,像是走進地獄一般看見了無邊無際的冤魂,讓人心生恐懼和冰冷刺骨之感。
一位手拿鮮紅烙鐵,一位手拿皮鞭的兩位官兵拷問著麵前之人,手拿皮鞭的官兵狠狠的不
停地抽打著架在木樁上的犯人,邊打邊喊“說,你和上官瑞什麼關係?快給我招了,不招打死
你”手中的皮鞭並沒有因為口中的話而停下來,麵前的犯人頭發和頭都垂在胸前,身上的囚衣
被皮鞭抽的一道道裂開,鮮紅的血從裂開的衣縫間一滴一滴沒有任何留戀的落下。
時間好像過了好久,官兵麵前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犯人緩緩低頭,仔細一看原來
是白展,白展輕蔑的嘲笑著麵前的官兵,然後“呸”一聲夾雜著鮮血的唾沫一口噴在兩個官兵
的臉上“都是狗腿子,有種你就打死我”。
兩位官兵用手狠狠擦拭臉上的唾沫,像是帶有病毒似的要把那塊肉擦掉一樣。又狠狠的抽打著白展,直到白展暈厥,久久才停手。
隻聽見其中一位官兵用手拍拍白展血肉模糊的臉對著另一位官兵滿意的笑著說“我還沒打夠就暈了,真是廢物”
另一位官兵放下手中鮮紅還冒熱氣的烙鐵,有些擔心的說“上頭隻是讓我們審問,現在倒好我們把他弄的半死不活的,上頭怪下來,有咱們受的了”
手拿皮鞭的劉會聽完臉上沒有半點擔心,拿起身旁棕色桌上已經有明顯缺口的酒碗,沒有半點斯文的一飲而盡,從官兵嘴角淌下的酒滴落在胸前,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此人的胸前衣服上滿是黃色的汙漬,可見此人也是好酒之徒。
放下烙鐵的王勇看看一邊一杯一杯猛灌酒的人,搖搖頭,心裏嘴裏同時嘀咕著:每次都這樣,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就隻知道喝酒、喝酒,真是沒辦法。想完解下綁著白展已經變成血色的繩子,把白展扶到牢房,關好牢門。
王勇回到桌子旁邊,劉會不耐煩的撇了王勇一記白眼說“心軟成不了大事的”
王勇也端起另一個酒碗慢條斯理的小口喝著酒,抿了一小口放下酒碗“劉大哥,你沒有家人要養活,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必須謹慎的活,劉大哥你繼續喝,我去外麵看看”
看著走出牢房的王勇,劉會一掌打在桌上,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桌子徹底癱瘓。
在千府的大家聽完管家的講述都大概明白了,覺得其中肯定有人在告密,要不然是不會有人知道白展在上官府。
上官軒夜等人個個心懷不安的吃完飯,飯後都心事重重的回房。
李軒扶著快要生產的白雪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扶白雪坐下後,李軒關好房門來到白雪身邊。
李軒手覆在白雪圓鼓鼓的肚子上,一句話都沒說,好像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李軒聽到白雪抽泣的哭聲,才抬頭。
白雪用淚眼汪汪的雙眼看著李軒,李軒溫柔的為白雪擦去擔心的淚水“你知道的,我不會不管的,所以我明天一定要去見皇兄”
白雪想要說什麼被李軒用手輕輕捂嘴,搖搖頭說“你放心,我會陪在你身邊看著我們的孩子出世的,放心,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白雪什麼都沒說,隻是小聲的在哭泣,一直在哭泣,聲音沒有斷過。
上官軒夜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的月亮,在沉思,千煥嫣看著上官軒夜被風吹起的發絲,從衣櫃間拿出一件披風走向上官軒夜。
上官軒夜感覺肩膀、身上突然暖和了,看看腰間的玉手,轉身把千煥嫣抱在懷中,兩人保持著互相懷抱的姿勢沉默許久,上官軒夜開口道“我不能讓爹和娘還有白管家有事、、、、所以我、、、、”
千煥嫣示意上官軒夜不要說些去了,點點頭“你所想就是我所想,把白雲堡和我的手下都叫來幫忙,可好?”
上官軒夜想想說“還是不要連累他們的好,這畢竟是殺頭的事,他們就像我的家人,我不想他們為我去犧牲”
給讀者的話:
多多支持我的男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