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秦妍,沒想到你竟然敢這麼做,還以為給你一點警示你會老老實實的給我好好做,你倒好啊,暗地裏使絆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劉希培現在是一肚子的氣憤,明明一切都把握在手中,卻不知事情的發展以如此詭異的程度偏離自己預定的軌道,幸虧現在自己及時發現症結所在,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呢!
酒吧裏音樂聲音隆隆,原本聽起來多麼像是對自己勝利的一種嘉獎,但是現在卻是讓人煩悶不已。劉希培到處尋找秦妍,色彩斑斕的舞池裏眾忘情的跳著,更增加了尋找的難度。正在犯難之際,卻見舞池對麵,秦妍慌裏慌張的跑到一個過道裏跑去,劉希培二話不說,直接追了過去。
眼見秦妍神色緊張的左右看了看才一個閃身進了包間。而這一個動作在現在疑心重重的劉希培看來,更是一種變相的指征,更是讓她心中那把遭到背叛的火氣燒得更旺。劉希培大步流星的走到包間外,剛準備開門進去收拾秦妍,卻在手搭在門環上的一瞬間停了下來。
這件事會不會發生的太過巧合了,自己剛剛才有一點的勝利,怎麼現在就會出現窩裏反的情況呢?會不會是有人挖著陷阱等自己跳下去呢?不行,還是在門外聽一聽,也好讓事情明朗化。
劉希培看看左右無人,也就輕輕的將耳朵湊了過去,仔細聽裏麵的動靜。
房間裏,正是一臉著急的秦妍,自從剛才聽到那個助理嘴裏透露出的口風,就開始讓她坐立難安,於是乎,尋得機會就趕緊過來打個電話看看,卻不知,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裏。
“喂,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關於我們的風言風語?”秦妍問的小心翼翼。
“不是,我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想說,現在電視台什麼作風問題之類的要求的很嚴格,抓得很緊,總是要格外注意的。”秦妍還在專心的接電話,但是心裏卻是冷的像冰塊。
這個老不死的鍾學,一有需要就知道打電話找自己,雖說已經有了那麼多次的歡好,但是還是沒有感化這個自私的男人。自己每次打電話隻要話題稍微扯遠點,就會被他看作是在威脅他,也不用你的豬頭想想清楚,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難道你落馬了自己還能有好果子吃。
這一刻,秦妍從內心鄙視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老男人,要不是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誰會舍得跟你?
秦妍在包間裏小心謹慎的對話,但是房間外麵的劉希培聽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什麼風言風語、作風問題,什麼威脅、提醒,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到這一刻還在告密。登時,劉希培無非忍受,把門‘砰’的一腳踹開,直接就走到了跟前。
“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你還有本事啊?”劉希培說著,一個巴掌就順勢打在了秦妍的臉上,清脆的聲音一時間在包間裏麵回蕩,秦妍也被這一巴掌帶倒在沙發上,手機‘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原本還在接電話的秦妍,被突如其來的劉希培毫無征兆的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一切都來的太快,竟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魄力,還敢‘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虧我還那麼信任你。”看著倒在沙發上的秦妍,劉希培一臉的鄙視,“也對,像你這種連鍾學那樣子的男人都可以貼上去的女人,我還真是高看了你,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是你們電視台明碼標價,有錢就可以上的妓女。”
劉希培實在是被這事氣的不輕,本身就性格急躁的她現在更是難以壓製住心裏的怒火,看著秦妍那張臉,所有能想起來的髒話都一股腦的拋了出來。
秦妍原本還想,自己白白的挨了一巴掌也就罷了,被劉希培這樣毫無尊嚴的辱罵還是不要計較,隻要你不要光天化日的說出來,我秦妍都可以忍。但是,劉希培你欺人太甚,原本自己還不太相信你會逢人就說別人的隱私,但是看著現在包間外圍著的人,秦妍相信了,你劉希培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惡婦。
“劉希培,你夠了。”秦妍猛地站了起來喝止還要繼續開口罵人的某人,轉頭對著門口大吼,“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吵架啊?”
就這一聲,原本圍在門口的人也就作勢散去,秦妍快步走過去將門關注。
“你還怕人聽啊,敢做就要敢承認啊?你們家的鍾學不是自詡自己是一個不求名利的淡泊之人嘛,他這種老實態度怎麼就沒影響到你啊?”劉希培還是寸步不讓。
“劉希培,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嗎?難道是你被沈徹滋潤的太久,所以也開始學他那種自欺欺人、假模假樣的本身?”秦妍回過頭來,毫無生氣的說道,“難道你就憑這個就想把我秦妍壓製的死死的,然後讓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你這個賤人。”自己的痛處被秦妍說了出來,劉希培頓時就想繼續去打秦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