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陸已經被冰封起來,顧名思站在冰封的大地上,四處都是影像,冰層如同無數個鏡麵,將顧名思惚得眼都花了,他的神經感應器也提示意圖,如何了解諾亞:諾亞,就像是一株活力旺盛的樹苗,一旦找到適合生存的土壤,它的根係就會牢牢的抓住這片泥土,迅速成長為一顆枝葉繁茂的大樹,使蒼生受其蔭庇。在大遷徙之後,諾亞迎來了多文化碰撞的新格局。人們回憶過去,討論如何開拓和建設,展望美好的未來……
熱感電子表也顯示創世者的方向,是個遙遠的地方——冥界之門?
顧名思感到害怕,父母就在冥界之門,從小就沒有受到他們的疼愛,關心,在得知消息,將會見到他們時,心裏沒有歡喜,而是莫名其妙的害怕,也許是一個心結,一個怨念,一個傷痛,讓男孩承受不了十多年失去,複得的壓抑。
在上古世紀的遊記世界,也有季節變化,當顧名思心裏糾纏不清,腦子裏想的都是創世者,還有模糊不清的父母影像,他的腳步邁得又大又快,想要在首次登錄後的20小時內,能夠盡快的多找些地方,畢竟是上古世界的遊記世界,虛擬空間太大了。
對於進化的諾亞族人來說,正好是冬季,冬去春來,萬物蘇醒,大地暖融融的一大片,諾亞人們的裝束變得豐富多彩了,已經不像冬天那樣穿著厚厚的帽子和圍脖,穿著笨重的大衣。
諾亞人們都換成色彩鮮豔的衣裳,大街上,港口邊,他們都穿上了各種各樣的顏色的裙子、襯衫,把整個城市裝扮得更加美麗。
顧名思走在城郊,離諾亞的半月城不遠,這座半月城與被毀了一半的新月城,建設的努伊城不同,到處都是透著月光,即使是白天,也是幽沉的一座新城,城區布置,整個形狀好像是上弦之月,兩頭尖尖,中間寬而廣,是城市的中心,半月府就在城市的中央,是個縮小比例後的上弦之月,它的建築構造也是兩頭尖的,中間是寬廣的,能夠容納四百間房舍,房舍的三分之一都用來放置武器兵甲,以及各種各樣的糧食儲備倉庫。
“快點,慢吞吞的,怎麼能夠完成任務?長老還在等著你呢?”隨著一聲大喊,顧名思也轉過身,看了一下說話之人,高高瘦瘦的男人拉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在邊上,她們的腳小,走起來不是十分方便,自然引起的男人不滿,也是男人等不及了,一肩操起一個女人,就前麵走了,惹得顧名思後麵看著,都不知道走路是什麼感覺,反而是想那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被男人肩扛著,兩個頭插著六七枝金釧,銀釵,搖搖晃晃,仔仔細細地一聽,好像是裂帛的沙沙聲,也就在想的時候,後麵不知道被什麼人撞上,啊哦,整個身體不聽使喚地直往後麵倒,突然,一個大手抓住了顧名思的袖子,也不知道來人是誰?就聽到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來:“你不是我們這個大陸的種族?喔,我雖然不認識你,卻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我曾經看過人類的遺物,它們是被當作神物來敬供的,這個人類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在這裏被當成了神,大陸的神人?”
顧名思剛開始沒有十分注意,當聽到後麵的人類遺物,神,與大陸,整個身體都異樣的狂熱,難道是父母的遺物,不,父母應該還活著,這樣說起來,是父母遺留下來的東西,衣服,鞋襪,飾品,佩器,書籍,還是別的什麼?也許是一支二十四年的假牙,一把開了花朵似的牙刷,還是一各不值錢的牙膏塑料盒子,也有可能是臭襪子,他們來不及換洗,也許是父親的內褲,聽說他常常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正麵穿三天,反麵穿三天,翻過來又是穿三天,也許是刮胡子的壞刀片,兩個崩腳的刮刀器,或者是刮胡子用完的潤滑劑瓶子……還有好多的想法,都跟邋遢挨著邊的行為,這就是顧名思感知真實世界,人類社會的認識!
“你怎麼了!人類?好像是心不在焉啊?”那個人說道,走了上去,握著顧名思的手就使勁兒的搖,還不忘記告訴名字“災星”!“你這是人名嗎?人有叫這個名的嗎?是人名嗎?是人起的名嗎?”顧名思被搖得七步八叉的,眼睛都翻白了,腦子裏想的都是神物~
“看起來腦子裏不是十分清醒,在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帶你去巫女那裏救治?”“災星”說道,他一把將顧名思扛到肩膀上,顧名思早就沒有氣力,被一個人搖成翻白眼了,哪裏有知覺,整個人也享受了兩個女人的待遇,頭上的感應器也發出沙沙的響聲。
這是特別的十八支感應接收天線,每一支三尺來長,在顧名思的大腦中的神經中樞延伸出去,飄浮搖擺,好像是水底被牽動的藻草,它們也能夠像跳舞的精靈一樣發光,淡淡的白光,顯得十分微弱,一圈圈的纏繞著他的感應接收天線,給“災星”一種外星生物的錯覺,即使是沒有吃過豬肉,難道沒有見過豬跑啊?
“災星”並沒有當顧名思是個來曆不明,神秘莫測的外星人,而是一個來自真實世界,進入虛擬世界的人類,曾經是諾亞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