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蟄蟲照蘇,落日之輝(1 / 2)

女巫維軒拉著顧名思往琴帝之院降落,那是一座尖形八柱丈理石堡,新的粉修過一遍,顯得十分潔淨光亮,它在陽光下沐浴,猶如綠地上閃亮的明珠,散發出琴帝之院特有的新氣息,屬於諾亞族人的氣息,這個新氣息絕對不同於人類任何一個文明社會所具有的習氣,因為諾亞族人的人類氣息漸漸地消失,人類與他們都不再有共同的氣息。

“琴帝之院到了?參觀一下吧?”女巫維軒說完,就帶著災星一同前麵導引,留下顧名思一個人後麵胡思亂想,心想:我可不會留在這裏,從小就沒有音樂細胞,沒有音樂天分,唱個k也是鬼哭狼嚎,要命不要錢,常常是自己拿個話筒,下麵的人特別不給麵子地叫你下去,自己發誓,再也不唱歌了?可這個什麼琴院,跟音樂有關嗎?即使是沒有,顧名思死也不想在這裏,受到另外一種教育的折磨……

女巫維軒帶著顧名思看了一下琴之劍院,那裏麵的諾亞族人都是使劍的好手,也是顧名思湊巧,聽到了諾亞族人的劍課,一個留有山羊胡子的,瘦尖腦袋的,中年男人鏗鏘有力地教授一名諾亞族人的孩子,說道:“諾亞族人的劍是光榮神聖的,它是代表勇士與力量與榮耀的象征,雖然我不提倡劍亡人亡的理念,卻也十分讚賞劍在人在的劍道之術……”

這不是廢話,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顧名思聽到這裏,忍不住了笑著,引起的山羊胡子教授以及眾等諾亞族人的劍士不滿。

當山羊胡子的教授走過來,連女巫維軒都羞愧難當,她狠狠地瞪了顧名思一眼,也想到瞪眼沒有任何意義後,朝著山羊胡子的教授露出虛情假意的笑,說道:“刑教授,真早?”

被女巫維軒稱為刑教授的男人說道:“女巫的早可真有意思,好像能夠多個詞性上運用,昨天還聽到你用的是名詞——早早,今天就變成了真早,是個副詞的用法嗎?看得出來,你好像是巴不得我早,後麵是不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完?”

“瞧教授說的,我總不會是說巴不得早死,你誤會多了?”女巫維軒說道。

“我看是恰恰相反,你的眼睛出賣了心,你的心出賣了靈魂?”刑教授似笑非笑的說道,眼睛離開女巫維軒,一下子就把眼光鎖定在顧名思身上——就是剛才,那個小子神經兮兮笑什麼?

如果顧名思知道刑教授說自己神經兮兮,肯定是整晚都沒有辦法睡覺,因為他最害怕人家說神經二字,自從沒有父母,一直孤兒式的生活,成長,讓人飽受社會的白眼,雖然,身邊關心的人不少,也不能夠安撫他最脆弱的心靈,一直被自己的神經困擾,所以,他害怕神經二字,與瘟疫二字一樣討厭!

“你剛才笑什麼?有什麼好笑嗎?說來聽聽,到底是我這個教授像貌引起你的發笑,還是我的教授方式惹得你不樂意了?”刑教授傾斜著身,睜大眼睛瞧著麵前的這個人類,想要看清,尋找出人類與諾亞族人不同的地方,無論是身,體,形,靈,魂,都很重要,因為諾亞族人對這些得在意,畢竟是人類分身。

琴帝之院,落日之輝,紅霞泛泛,美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