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呀,又有好戲看了。”嚴少卿一臉幸災樂禍,徑直走到鏡子前,“你猜,如果你再不走,待會南宮奕進來,會不會把你當奸夫抓起來?”
“才不會呢,好歹我是他師傅……”嚴少卿嘴裏嘀咕著,實際上卻慢慢的從窗口翻出去,“我告訴你啊,我不是怕南宮奕,我隻是,怕麻煩而已……”
不再管他,自顧自的卸下頭上的鳳冠,這鳳冠上鑲嵌著大概五十顆珍珠,最中心還有一顆極大的夜明珠,心裏不禁歎道,眾人都說這些珍珠價值連城,卻不知道這份價值連城是如此沉重。
看著鏡中自己的臉,一雙帶著冷酷的雙眼被畫上了淡淡的藍色眼影,並不是很紅的嘴唇卻被畫的如血般鮮紅,而左臉上的彼岸花,此刻就更顯得鮮豔,仿佛是在血中開放般……
“吱。”門被推開,“娘子為何不等為夫來掀蓋頭呢?再等不及也不能如此啊!”南宮奕坐到床邊,拿起蓋頭放在鼻下,“娘子的頭發真香!”
“王爺是否回來的過早,是否要再出去陪陪皇上和太後?”頭發上的飾物摘下,“娘子該罰!應該叫相公才對!”他端起一杯酒,走到我身後,彎下腰,“雖然娘子今天很美,但是還是該罰!”
“與其討論該不該罰的問題,不去討論下今晚王爺要睡哪裏。”抬頭與他的眼神對上,他的眼裏透露著笑意,然後突然向我眨了眨眼,一愣,然後往窗邊看去:一個小腦袋不停的在晃啊晃啊的,儼然是南宮彩,旁邊還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大概是皇上吧,又看了看靠鏡子這邊的窗戶,嚴少卿顯然比他們躲得好多了。
“娘子剛剛說什麼了?為夫沒有聽清。”南宮奕一臉邪笑,想了想,隨即笑了。
抬手勾上南宮奕的脖子,“相公,我剛剛說的是,我們今晚要早點睡哦~”演戲嘛,小意思!
南宮奕將杯子放到桌上,一把將我抱起,“既然娘子都這麼說了,那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把頭低下來,嘴唇湊到我的耳邊,“馨兒這樣勾引我,我怕到時候我忍不住怎麼辦?”說完還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吹的我渾身一震。
他把我放到床上,“娘子,可準備好了?”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還沒等我說話,“為夫來了哦!”猛然撲上來,床發出一聲巨響。
“哇,沒想到三皇兄這麼……”窗外的南宮彩不禁咂舌,瞟了瞟站在身邊的皇上,依舊麵不改色,厲害!又聽到房裏傳來聲音,南宮彩收回視線,繼續聽著房裏的動靜。
另一邊的嚴少卿也在咂舌,自己的寶貝徒兒今晚有的受嘍!
“嗬嗬,相公不要這樣,嗬嗬,好癢啊!”
“不要這樣?那這樣呢?”
“啊,不要,啊……”
南宮彩一把抓著南宮曉,“誒誒,幹嘛啊,我還沒聽夠呢!”南宮曉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們是在演戲,“我親愛的皇帝哥哥,這種情況你不會還打算帶下去吧!”南宮曉無奈的搖搖頭,誒,這出戲還沒看完呢!
此刻的房內,“還差一個呢,馨兒要加油哦!”南宮奕一邊賣力的搖床,一邊在我的耳邊低語。
靠在牆邊看著他賣力的樣子,撇撇嘴,如果讓那些女人們知道她們心中的絕世好男人在搖床的話,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場景!“相公,啊,不要啦……”本來的嗓子就屬於魅惑型的,如今又是故意叫成這樣的,效果自然不差。
嚴少卿在窗邊聽的一清二楚,然後就感覺鼻下一陣溫熱,用手一摸,竟然是鼻血,嚴少卿淚奔了,怎麼流鼻血了呢?算了,先回去止血吧,抬頭看了看屋頂,歎息一聲,轉身離開。
聽著房裏的動靜,夜憐痕的手不斷握緊,馨兒,為什麼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決定嫁給他,我在你心中就那麼不重要麼!再也聽不下去了,夜憐痕恨恨的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他們都走了,不用再搖了。”拉開床帳,走下去,“王爺還是輕點搖吧,不然這床可就要換了。”
“誒,馨兒怎麼又叫王爺了!”他也跟著走下來,“叫相公多好啊!”
“既然如此,那麼,就委屈相公在地下睡一晚了。”挑眉看著他。
“娘子可真是狠心啊。”他從櫃子裏抱出被子,“誒,為夫真可憐。”
不理他,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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