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她艱難地開口,聲音細若蚊蠅,司徒給她一種要吞噬她的感覺。
“心執,跟我回家……”,他硬吞下所有的恨,所有的痛,堅定的目光鎖在素心執的身上。今晚,他必須帶走她。
素心執心痛地望著司徒,掙紮著起來,可是身邊連蔽體的衣物都找不到。
蒙煜凱將她攬到自己的懷裏,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摟得緊。
“司徒,你根本上就是一個廢物,你以為你是誰,帶走她!這裏輪不到你說話。老實告訴你,你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我已經什麼都聽你的呢,你還想怎麼樣!”素心執終於淚水決堤,大哭起來。
“生氣了,好啊,你現在就跟司徒走,然後明天你們就等著法庭的結果。”蒙煜凱放開她,站了起來。
司徒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來到素心執的身邊,披在她的身上,“心執,我們走!”
素心執望一眼蒙煜凱,又望一眼司徒,拂開他的手,“司徒,你走吧,我不會走的。”
司徒近乎絕望地看著她,“心執……”
心執的嘴角露出一個冷漠的笑容,“我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上講的是金錢和權力,而你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不能跟你走。”話裏麵有連她自己都覺得的不可能。
對不起,司徒,我寧願失去你,寧願你恨我,也不願意你坐牢。
司徒哽咽出聲,心在滴血,“心執……”
“你聽到沒有,心執讓你走啊,你還不滾!”蒙煜凱嘲弄道。
“好,我走!如果你覺得這樣是最好的結果,我走!”司徒帶著絕望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素心執淚人一樣地哭了起來。
他親手撕毀了她和司徒的幸福,親自將司徒的尊嚴踩在腳下。那些回憶,那些美好的回憶,隨著她的決絕而煙消雲散。司徒一定覺得她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
想起他們曾經快樂的林林種種,心執哭得更凶。
對不起,司徒!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坐牢,前途盡毀,名譽掃地。
可是,眼前的男人,她能相信他嗎?
明明他是凶手,為什麼她還要對凶手卑躬屈膝?為什麼,凶手竟然成為了挽救她的救命稻草?為什麼……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或許……這個人根本不會幫她……他隻是在羞辱她,享受把她的尊嚴踩碎的樂趣。
他從小的殘酷經曆早就磨滅了他的人性。
素心執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笑得淚流滿麵。
他俯首,吻上她顫抖的臉頰,輕輕的,細細的,溫柔的吻,
仿佛是一場祭奠的盛宴,他隻要去品嚐她的味道就好,體內燒起了燎原大火,既然一發不可收拾,那麼就多多享受。
她感覺到了,他的瘋狂。
即使甬道裏早已經泛濫成災,但當一陣非常脹滿的感覺伴隨著著疼痛陡然傳到大腦神經的時候,她忍不住發出聲音,“痛……”
好痛,痛得幾乎以為自己已經被撕成兩半。
身體組織被陡然扯裂了,被捅破的肉膜處流出熱流,鮮紅的血液從被他撐裂的開口處冒出來,下體上一片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