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有誤會,經過是這樣的……”柴鷹想要解釋清楚事情的經過,卻在這時在他們的身後傳來腳步聲,柴鷹聽到腳步急促,心生警惕,止住了話語,轉頭向後看去。
不多時,看見以客棧為首的五個人快步的跑了過來,那客棧中說自己是吳能的男子看見柴鷹三人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堆笑了起來。
“兄弟,你們都在這裏啊,我們還四處找你們呢?那個女子呢?沒有傷到你們吧?”稱自己是吳能的漢子,語氣裏滿是擔心的問著柴鷹。
沒等柴鷹說話,段蒙就一臉笑意的走了上去,憨憨的說道:“我們來的時候那個丫頭就已經跑,你們怎麼和她打起來了?”
假吳能笑了起來,說道:“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和劉平大哥正在說梁山的事情,那個丫頭就闖了進來,還是打的就是梁山的人,我們怎麼說也不行,最後打了起來了,哎,我想那個丫頭應該是朝廷的人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麼,看哪個丫頭刁蠻任性不像一個好人,原來是朝廷的走狗啊。”段蒙恍然大悟的說道。
“可不是麼,幾位兄弟,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在下柴鷹這裏見過幾位哥哥。”柴鷹笑嗬嗬走上前來,對著幾人打招呼。
“嗬嗬好說好說。”假吳能拱手見禮。
“這位就是吳能兄弟,我可是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器宇不凡,不如我們今晚就不醉不歸。”柴鷹又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假吳能的肩膀。
假吳能眼光閃了閃隨後大笑道:“好說好說,今晚一定不醉不歸。”
“哈哈,好……”柴鷹最後一個好字轉了好幾個轉,然後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他擁著的假吳能已經魂歸西天。
“三弟,你這是幹什麼?”段蒙不解的看著柴鷹,要不是知道柴鷹是梁山的人,現在他已經打了上去。
“大哥,這些人都穿著官靴子,在這裏卻說他們是梁山的人不是很搞笑麼?”柴鷹沒有說話,他一邊的楊飛卻冷冷的說著,說完後人如鬼魅一樣飄到了剩下的四個人身邊打鬥了起來,而柴鷹也加入了打鬥。
段蒙見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打了起來,又想著楊飛的話,在看看四人腳下穿著的真的是官靴子,火一下上來了,抄家夥也加入了戰圈。三對四,本來在人數上是吃苦的,可惜啊,那四個人對上的不是人,而是三隻虎,沒一會就全軍覆沒。
“奶奶個熊的,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迷糊了。”段蒙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不忿的罵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在說。”柴鷹說道,然後帶著二個人出了城,那個客棧他們是不能再回去了,那麼一鬧,現在又殺了人,回去就等於在那等著被抓。
三個人出了城,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段蒙才說道:“三弟,這都是怎麼回事?”
柴鷹看了一眼楊飛,見他笑眯眯的看著段蒙,眼睛裏有著了然的神情,就知道這個人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又看看段蒙,依然是一臉迷惑的樣子,暗地裏搖搖頭,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個張飛一個諸葛亮。
“大哥,我們剛才殺的那個人都是官府的人。”柴鷹提醒了一句。
段蒙低頭想了想,煥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明白了,他們都穿著官靴子一定是官府的人,一定是吳能那小子投了朝廷,奶奶的,真他娘的給咱們梁山兄弟丟人。”
楊飛和柴鷹都抱起來肩膀,無奈的望著天,想笑也不敢笑。他怎麼能想到哪裏呢,看著段蒙氣憤的樣子,柴鷹才無奈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那……那個紅衣少女才真正的是梁山的人,奶奶的,我差點沒砍到人家。”段蒙一臉的悔恨,而楊飛也好不到哪裏,剛才他也敵我不分的打了人家。
“是啊,那個少女我早就見過,是和鄭武吉他們在一起的,是梁山一丈青扈三娘的親侄女,江湖人稱鐵嘴鶯歌扈小燕。”柴鷹無奈的說道。
“鐵嘴鶯歌?”楊飛叫了一聲,又想到那丫頭罵起人了一套一套的,又說道:“還真是名不虛傳啊!那和我打鬥的女子又是誰?”
“和你打鬥的女子?”柴鷹想了想,說道:“現在和吳能在一起聚義的女孩有壓三山孫雲花,不過看畫像應該不是她,剩下的黑珍珠阮鳳蝶是擅長水下功夫也不是,那一定千麵粉狐王青梅。”柴鷹分析了一會,確定了女子的身份。
“千麵粉狐?應該是她,哎,這事弄的,我們來京城一半是為了天星樓,一半是為了找他們,沒有想到人見到了卻不認識,還打了這場冤枉仗,這……哎!”楊飛歎氣到。
而段蒙也低下頭,心裏後悔,那時在問問多好。柴鷹笑了笑,安慰道:“二位哥哥放心,那幾位都是小氣的人,反正這月十五我們還是會見的,到時說明白了也就無事了。”段蒙和楊飛也知道隻能如此了,就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而他們不知道,在他們離去的時候,千麵粉狐去而複返,來到了他們殺人的地方。王青梅看著已經死去的幾個人,彎下腰檢查一下,確定完了才說:“高府的人,殺人的應該是那三個人,他們是什麼人,怎麼一會追殺小燕,一會又殺高府的人,想不通,想不通啊!”
王青梅回到了小院裏,還沒有進門就聽見扈小燕在裏麵像是說書一般的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