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這樣被嚇住了嗎?”
蜃兒是那種嘲笑的語氣,夏柳也從中體會到了她的冷漠。原本以為她被關在這兒應該有與她大姨截然不同的地方,卻沒想到,她骨子裏也有著那種可怕的冰冷。
“其實你也不必害怕!等一刀捅進你心髒的時候你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包括那些分屍,分器官賺錢的事你也絕對看不到。”
“你的意思是讓我就這樣等死嗎?你認為我會甘心嗎?”
蜃兒嗤笑了一聲:“不甘心!你不甘心又能怎樣?難道你還可以逃出去?”
夏柳一時失控,怒道:“為什麼不可以?”
蜃兒沉默了,當夏柳以為她不會說話的時候,她又突然大聲咳嗽了起來,看上去還有點踹不過氣,很是撕心裂肺。
“你得了什麼病?為什麼你大姨要這樣對你?”
蜃兒勉強止住了咳嗽,夏柳雖然在黑乎乎的環境中看不見她的表情,卻下意識的猜測她的嘴角一定是揚起的。
“你都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會關心別人?”
夏柳嘴張了張,卻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不感覺自己是那種濫好人。但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叫蜃兒的小姑娘不簡單,關心也是不由自主的。
“你叫什麼名字?”
夏柳平靜了下來,沒了之前的激動,以很是平常的口吻回答道:“夏柳!”
“你的父母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聽到這話,夏柳自是知道她把她名字的諧音聽出來了,在這個時候竟還有心思取笑別人,真不知道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說話利索嗎?有沒有向人撒過謊?”
夏柳雖好奇她為什麼這麼問,但經過了一陣的猶豫,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有!”
“那你敢拿自己的性命來當賭注嗎?”
聽到這裏,夏柳再笨也知道了蜃兒此時的意圖,無疑是想教她如何對付她所說的紅姨,也就是她的大姨。
不過開心之餘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騙紅姨來爭取逃脫的時間嗎?”
蜃兒聲音很小,且重又變得冷酷無情起來:“我沒說過這話,全是你自己來猜測的。”
夏柳並不在意她此時說話的語氣,滿臉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不知過了多久,在蜃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再打打關於如何對付紅姨的啞謎時,門外終於露出了一抹陽光的縫隙,也令夏柳有些慶幸,虧她說的是啞謎,沒從頭聽到尾的人根本就聽不懂。
此時,紅姨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燭台,燭光襯的她的臉很是恐怖。不過,也說明了外麵是夜晚,且漆黑的沒有一絲月光透進來。因為夏柳目之所示,除了燭光來照亮這小小的房間,再也沒有其他光透進來了。
三人皆沒有說話,其中兩人眼睛睜的大大的互相對視,另一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子照舊是血淋淋的。
夏柳想著玩什麼都得先發製人才能拿得主動權,所以剛想說話,就被另一人搶了先。隻是沒想到,那不是紅姨,而是蜃兒。她是從沒主動說過話的,在驚喜過後,聽到的內容倒讓她瞬間蒙了。
“你怎麼還不殺了這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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