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巧路過一家餐廳,已是饑腸轆轆的端木煜決定在這裏先用餐再說。

坐在一處靠窗的桌子邊,很快就有服務員來為他點餐。

端木煜頭也不抬地接過服務員遞來的menu,大略地看了下,隻要了個三明治和一杯清水。

聽見他的聲音,身旁的服務員輕顫了下,雖輕,端木煜卻注意到了。抬起頭,誰知眼前的服務員快速地轉過臉去,疾步走開,好像故意躲他一樣。

感覺告訴他,不能放她走。

端木煜火速起身,上前一把抓住疾走的服務員,稍一用力拉扯她的胳膊,她的臉便呈現在他眼前。

“啊……”女人驚呼了一聲,再想逃脫已是不可能。

“草摩優紀……”端木煜輕喃出這個折磨他許久的名字,再難抑製狂湧的感情,猛地將她擁入懷中。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端木煜染怒的眸子緊緊鎖住麵前一臉驚慌的小女人。看她猶如驚弓之鳥的可憐模樣,端木煜深深歎出一口氣,放開了對她的攫製。

誰知,他才一放手,女人迅速轉身卯足了勁地狂跑。

“你還敢跑~”端木煜怒喝一聲,三兩步就追上了前麵的女人。顧不得是在公眾場合,端木煜低頭狠狠地蓋住她的唇,使力地吮吻,好像要在她唇上印上屬於他端木煜的印記一般。

無視周遭的鼓噪與竊竊私語,無視小女人的捶打阻撓,端木煜執意要在唇舌之間找回她拖欠他的債。

寄相思於唇上的吻纏綿悱惻,預示著某種生死相隨的承諾。

忘了抵抗,忘了驚慌,任他熟悉的氣息充斥於鼻息之間,一滴淚涓然而落。為什麼哭呢?她也不清楚,隻是被突如其來的幸福亂了心扉。

一吻終了,餐廳內霎時響起此起彼伏地掌聲。

端木煜笑看草摩優紀,剛剛還一副急欲逃脫的神情,現在卻是一臉嫣紅,羞窘得不得了。果然,這吻遠比她的心更來得誠實。

被端木煜不由分說拉出餐廳的優紀,迷迷糊糊地有些不知所雲。直到登上了飛機,她才知道事情好像大條了,而她甚至還穿著服務員的裝束。

“我要下飛機。”草摩優紀說,隨即起身欲走。得趁著飛機還沒起飛趕緊下去才行。

“坐下”端木煜森冷地說。

不服氣地努了努嘴,草摩優紀倔強地說,“我偏要下去。”

端木煜伸出右手,將剛站起的她猛然拉下,然後俯在她耳邊陰森地說,“再亂動,我就在這扒光你的衣服。”

草摩優紀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出這番話的男人竟然一臉雲淡風輕,叫人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麵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