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新人啊，總想搞個大新聞……”
死了？
看著彈幕上鋪天蓋地的死字，眾人心裏不禁開始發寒，這些觀眾什麼意思，是開玩笑？還是他們真如他們所說，已經……
死了？他們都是鬼？這場直播是一次隻麵對鬼的直播？
“我們想聽故事！”
“快講故事！”
“是啊，故事！”
“新人啊，要講故事！”
“……”
屏幕上鋪天蓋地全是故事的字樣，眾人不禁看向賈幹，昨天晚上，就是他在直播間裏講故事，今天怎麼會就出現這樣的現象。
而江召想的更多，他想到夢裏那個明德和尚，通過入夢展現出線索明德就是蔣明，而且故事裏明德是投水而死，這不是一種預兆嗎？
到底是鬼對他們的挑釁，還是某種未來的預兆？江召不知道，不過內心希望這樣的故事繼續，這樣才有更多的線索，即使有可能還會一個人麵臨死亡的威脅。
他把頭轉向羅蕊，隻見羅蕊細心檢查那些攝像機等，麵對他探尋的目光，搖搖頭，沒有任何線索，然而羅蕊也看向賈幹，也關心起故事的後續來。
“看我幹什麼，我根本不知道後續了，後麵都是簡單寫了一點，我也記不清了，都放在網盤裏，現在沒有網絡，我根本講不出來！”
眾人的目光讓賈幹壓力極大，趕緊推脫說。
“你是幹什麼的，網絡小說作家！趕緊給編一個，別tm廢話！”搞笑主播張慶痞裏痞氣喊道，很明顯表現出故意針對賈幹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後續了，我隻是一個網絡寫手，還算不上作家……”
“你……”
“別吵了，我來講吧！”正在直播的夏春鴿突然開口說。
這讓很多人詫異，夏春鴿大部分人還是熟悉的，一個網絡吃播，雖然不是那種百萬吃播，但也是小有名氣，她直播的特點就是笨笨的，看起來給人感覺有些可愛的說話方式，不善言辭的她能夠隨口編一個故事嗎？
“這個故事是昨天故事的繼續，我也不知道正不正確，還請大家多多海涵！”夏春鴿這樣說，感覺上很是自信的模樣，一點也不像自己吃播過程中那樣笨拙的感覺。
“好啊，有的看了。”
“我們支持你，女娃子。”
“加油！”
看著屏幕上是不是飄過的彈幕，吳尚榮心中卻沒有半點成就感，他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對誰直播，難不成真是對鬼？難不成他們真的如同鬼所說，都死了？
吳尚榮不敢想這件事，一想這些，他似乎都能感覺停在空房間裏蔣明的屍體會爬過來，一板一眼和他說：“吳導，今天輪到我直播了……”
“導演，攝像機自己動了。”丁晨興走過來對他說。
看著自己拉伸鏡頭調整角度有些滑稽的攝像機，吳尚榮心中不知是放鬆些好，還是緊張些好，現在不僅觀眾變成鬼了，連攝像都變成鬼了。
看著場上坐在他們身後觀看直播的看客們，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也許那些鬼就是這樣，沒有做任何事情，隻是坐在那裏，觀賞著他們這些愚蠢的人類盡情表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