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 來,陪為妻我練練劍(1 / 2)

許若雪,竟是許若雪!

這一瞬間,小道士隻想到四個字:捉奸在床!

再想到兩個字:死了!

死了,慘了,完了!

“錚”一聲,血海劍不出意料地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許若雪顫聲說道:“好,很好,你真好!”

小道士嚇得魂飛魄喪,生死關頭,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地,他顫聲說道:“夫人,你不可以打夫君哦!”

許若雪拚命擠出一個微笑:“是哦,我怎麼可以打夫君。”

她笑道:“我夫君那麼受女人喜歡,打跑了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成了棄婦?”

她溫柔地笑道:“夫君啊,我不打你。隻是這半年來你整天練道術,劍術都給落下了。今天風和日麗,請夫君陪若雪練練劍。”

我去啊!小道士臉苦得似要滴出水來:“夫人啊,現在正是大半夜,哪來的風和日麗。要不明日,明日我再陪若雪好好練練。”

許若雪咬牙切齒地笑道:“夫君,你說,可以嗎?”

感受著脖子上的血海劍,已禁不住地抖動不休,發出陣陣輕鳴,小道士哪敢再逆了許若雪的意。

他隻有苦笑:“當然不可以。”

“還請夫人手下留情,一定要手下留情,必須要手下留情啊!”

於是淒黑的院中,響起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其中不時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半個時辰後。

小道士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柔兒眼淚汪汪地,在為他上藥。

柔兒哭道:“真是的,下手竟這麼狠,這壞女人,忒可惡了!奴奴定饒不了她。”

我去,這是要後院失火?不行啊,到時殃急的,那還不是他這條池魚。

小道士於是弱弱地解釋道:“這個,若雪她是在和我練劍。道士哥哥的劍法不行,敗在她手下,受點傷那是應該的。”

柔兒怒了:“哼,道士哥哥還在為那壞女人說話。練劍,這練的什麼劍?以前練了那麼多次,何曾受過一點傷?她就是找個借口,要痛打道士哥哥一頓。”

小道士苦笑道:“以你若雪姐姐的脾氣,將她夫君捉奸在床,不來個一劍割喉,那已是真愛。不來個雲淡風輕,那真真就是仁慈。現在打她夫君一頓,都還得費盡心思地找個借口,哎,這實在是,讓我感動啊!”

柔兒氣道:“不行就是不行!夫君犯了再大的錯,罵上幾句可以,可動手動人,哼,這綱理倫常還要不?”

越說越氣,柔兒怒道:“道士哥哥,依奴奴的意思,你就得休了那壞女人。”

小道士嚇了一跳:“寶貝柔兒,話不可以亂說,讓若雪知道了,那還不知要鬧出多大的風波。”

見他不肯,柔兒氣極,哽咽道:“壞道士哥哥,臭道士哥哥,你就知道護著那女人,你就不聽柔兒的話,你什麼都護著那女人。”

她哭道:“休了她有什麼不好。反正走了一個若雪姐姐,你懷中又可以抱上一個清妍姐姐,反正來了誰,我都是做妹妹!”

說到這,柔兒大哭,將手中的瓷瓶一丟:“不理你了,壞道士哥哥,你讓柔兒傷心了。”

說完柔兒二話不說,身化輕煙,鑽進了鬼珠中。小道士摟去的手,立時僵在了空中。

我去啊!這下好了,兩個夫人,都得罪光了。

哎,連藥都沒人上了。

感受著身上的火辣,小道士心中一動,凝神呼喚道:“清妍,清妍。”

之前那銷魂的一吻,在小道士看來,這便是一吻定情。既然都定了情了,這個時候,自然無需客氣。背上的傷,自己還真夠不著啊!

可柳清妍沒理他。

叫了十幾遍後,柳清妍還是沒理他。

一咬牙,小道士叫道:“親親清妍。”

這一聲喊,他腦海裏驀地響起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喝:“滾!”

這一聲猛地炸起,躺在床上的小道士給嚇到,一把跳到了床下。感受著柳清妍那直欲焚燒天地的怒火,他呆愣了一下,苦笑道:“清妍,是我的錯,我錯了,你好生休息。”

重新躺到床上,小道士苦笑:哎,之前啊還旖旎無限。若不是柳清妍定力實在太差,那都能直搗黃龍,幹脆利落地取了她的清白,那樣何等銷魂?

可這會兒,得了,三個女人竟被自己得罪了個光。

哎,這人生,為什麼總得這般大起大落?

此後數天,三女一個一個跟約好似的,都不搭理小道士。

還不止三女。不知是聽了誰的哭訴,玄仙仙子也不再理小道士。而悟玄真人向來婦唱夫和,連帶著,也沒了一個好臉色。於是玄仙穀中,小道士徹底成了孤家寡人,形單影隻,可憐淒淒的很。

半個月過後,實在受不了的小道士,摸黑進了許若雪的房,冒著被血海劍使出雲淡風輕的危險,生平第一次,他來了個,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