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套(1 / 2)

去了一趟紀委書記高維國的辦公室,門緊緊鎖著,高維國並不在,林哲宇跟著便去了三樓,周立也不在辦公室。

林哲宇打了個電話給他,周立在縣裏剛開完會,林哲宇在電話裏把這個情況說了,周立沉吟了一下,道:“這筆錢就不要交到縣紀委了,交給鄉紀委就行了,最近鄉裏正好缺錢用,哦,高書記的孩子在找工作,他去市裏了,周一回來,你周一把錢給他就行了。”

林哲宇下了樓來,整理了一下辦公室,正準備離開,忽然接到了黃鶯發來的短信:“縣紀委的人在找你。”

林哲宇怔了怔,便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最先走在前麵的是秘書曹陽,後麵跟著幾個沉著臉的人,林哲宇一眼便看到了縣紀委副書記童建強。

“林鄉長,縣紀委的。”曹陽剛說出這句話,童建強便進了來,沉聲道:“林鄉長,跟我們走一趟吧。”

林哲宇極其驚訝,道:“童書記,這是什麼意思?”

童建強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哲宇於周五下午被縣紀委帶走的事情很快在鄉政府裏傳了開來,周立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立即跟縣紀委進行了聯係,但是得到的答案是,無可奉告。

周立意識到問題嚴重了,可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方便去找縣委丁書記,隻有先等著,看看事情的進展。

言老九開著車,聽得清楚,臉色陰沉了一下,卻是一個字也沒有問。

與周立同樣著急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黃鶯。黃鶯曾讓林哲宇飆泄三次,兩次空炮,一次是真正體驗了一把,林哲宇的第三次給她帶來的感受銘記於心,雖然黃鶯不曾想過與林哲宇長相廝守,但情份總是在的。

“爸,林鄉長被紀委的人帶走了,你想想辦法。”黃鶯隻能求助於父親黃安山。

黃安山上次請林哲宇吃飯,隻不過是想打聽一下那晚自己的事情有沒有被撞破,他自然不會真的想跟林哲宇結交,而林哲宇被紀委的人帶走,以黃安山的經驗來看,多半是一去不回了,紀委辦案有其自己的套路,一般來說,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可能這麼明火執仗地去拿人的,而根據女兒所說的情況來看,紀委多半是掌握了相關的證據才動了手。綜合這些原因,黃安山不認為林哲宇還有出來的可能性,而他的心裏還隱隱有一絲竊喜。那晚林哲宇跟他一起吃飯,並沒有露出絲毫的口風,最終他才不得已拋出自己提副處這事來壓他,如果林哲宇被撂倒了,這個隱患倒是可能被解決了。

“我打聽下看看什麼情況。”黃安山敷衍了女兒一句,忽然問道,“黃鶯,林哲宇跟你什麼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啊,他不是我房客嗎,他進去了,以後誰給我錢啊。”黃鶯沒好氣地撂下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且說林哲宇被帶上了車,並沒有去縣紀委,而是去了鄰縣的一個不見經傳的小賓館,等車子停下來,天色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