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1 / 2)

京城有著吃住在明朗玩樂在月亮的稱號,所以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些富家子弟,林哲宇開的是陸遠航留下來的牧馬人,很快到了門前,將鑰匙交給了專業的泊客,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高軒,誰知道手機剛拿出來,拐角處呼啦啦湧出來七八個人,衝著林哲宇就衝了過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林哲宇,二話不說,立即開打。

林哲宇被搞懵了,幸好早年打架的底子還在,反應也夠迅速,一腳踹倒最前麵的那個轉身就跑,隻是離月亮軒的入口還有段距離,隻跑出幾步便被幾人追上了。

林哲宇深諳巷戰的精髓,絕不能被對方合圍,所以緊靠著牆壁,保證後方安全。而月亮軒的工作人員早已看慣了打架,所以都操著膀子看熱鬧。

林哲宇暗罵了一聲這幫見死不救的家夥,閃開迎麵打來的拳頭同時一矮身,一記平勾拳打在了那家夥的肋部,跟著扭腰,拳頭向上一送,一記上勾拳正打在那人下巴上,那家夥便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林哲宇這個時候可沒有任何的手軟,雖然不認識這幫人,但人家是衝著自己來的。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一拳放倒來人,身體向邊上一閃,躲開合圍之勢,不忘再送上一腳,踹在最外圍那家夥的一腿上,多年未聽到骨骼的碎裂聲,這一聲入耳,瘮人的慌。

林哲宇剛跑出兩步,肩膀上就是一痛,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棍,疼痛中打了個趔趄,人也跌倒在地。

一見林哲宇被撂倒,那幾個人來的更快,一個腿腳利索的搶先一步撲了上來,被來不及站起的林哲宇一腳蹬在了徑骨上,立足不穩,人直直跌向了林哲宇。林哲宇打了個滾,那家夥仆倒在地,被林哲宇順勢一肘打在鼻梁上,一蓬鮮血濺落在林哲宇的衣服上暈了過去。

林哲宇爬起來拔足狂奔,一群人在後麵窮追不舍,幾步之遙,林哲宇便奔進了月亮軒的入口,一進月亮軒,便意味著林哲宇是消費的客人,裏麵的保安自然不能再看熱鬧,那幫人似乎也知道這個規矩,駐足不追,撂下一句“姓陸的,算你走運”之後便離開了。

林哲宇聽的清楚,哭笑不得,這幫鳥人隻認車不認人,隻看到牧馬人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車主。不過陸遠航可是京城一哥,居然有人打他的主意,在這裏設伏,是膽大包天還是無知,隻有天曉得了。

林哲宇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打電話給高軒,很快與他們見了麵,讓林哲宇幾乎暈過去的是,那居然是個訓練室,高軒觀戰,陸遠航和麥迪誌正在對抗自由搏擊,看兩人的肌肉都挺健碩,打的也是虎虎生風。

見林哲宇過了來,高軒指了指桌子,桌子上放著三個高腳玻璃杯,有兩杯隻有一半的紅酒,另一杯倒了大半,高軒的手裏還端著一杯。

“看看。”高軒咪了一口酒,仰躺在椅子靠背上,“閑得蛋疼啊。”

林哲宇笑了笑,他能理解陸遠航,平時被太多的東西所束縛,總需要個地方來發泄一下,而麥迪誌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生活環境,林哲宇就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