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陳月月的這個樣子,陳朔吃了一驚,拉過陳月月的手,向秘書道:“你先走吧。”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陳朔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月月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陳朔笑著道:“把那個小女孩趕走不就得了。”
“我去找她了,可是有人替她出頭了,你看我的頭,就是被他打傷的。”陳月月又癟起了嘴。
陳朔的眉毛擰了起來,陳月月是他二叔的女兒。二叔在部隊裏身居要職,對陳家的助力還是很大的,連父親都很尊敬他,所以這件事情他必須出麵解決了。
“那個人是什麼人?”陳朔對這個妹妹也溺愛得很。
“我不認識,我讓大金牙去辦了,現在大金牙躺在醫院了,腸子斷了,還破了相。”陳月月道,“我沒有辦法,隻能來找你了。”
陳朔對大金牙還是知道一些情況的,完全就是陳月月的打手,手下有幾把刷子,還有幾個人,現在居然被人撂倒在醫院了,覺得挺奇怪,一個外地來讀高中的小女生能有什麼本事,難道是過江鳳?
“是什麼人幹的?”陳朔並沒有把這事太放在心上,不過陳月月是他們老陳家的掌上明珠,不僅二叔視若珍寶,父親也是溺愛得很,自已怎麼也要替她出這口氣。
“我不知道。”陳月月道,“不過大金牙的手上知道他們住在哪裏。”
陳朔道:“那就好辦了。你想要什麼結果?”
陳月月咬著牙氣哼哼地道:“我要讓他比大金牙痛苦十倍。”
陳朔笑了笑:“把他的地址給我吧。”
報上了天源別墅B座,陳朔微微有些驚訝,天源別墅區可都是富貴人家住的,不過他不在乎這些,商與官鬥,那純粹是找死,陳朔以前也是經商的,自然深諳這個道理,況且在康平,哪個商界人物跟自已過不去,那也別想混了。
打了個電話給秘書,道:“你給我查一下住天源別墅B座的是什麼人。”
換了以前,陳朔自然是打上門去,不過現在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去搞打打殺殺那一套,至少不會親自去幹,再說了,也得查一查對方是什麼人,萬一是自已人,在處理的方式上自然會有所區別。
秘書的動作很快,半個小時後便查探得一清二楚了,不僅查到住的人叫朱史棟,還查了他的身份,康平大學大四的一名學生,外地人,老子是搞煤礦的,標準的富二代。
陳朔不認識這個人,也就不放在心上了,隨即打了個電話:“小樓,你帶幾個人到天源別墅B座,把一個叫朱史棟的人帶過來,利落點。”
放下電話,陳朔笑著道:“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我還有點事。”
陳朔確實有事,他要去見一個人,所以才支開自已的秘書。
陳朔開著一輛別克車,顯得很低調,徑直駛向了雲台大廈。
雲台大廈是他以前沒從政的時候在康平投資建成的,裝修之豪華、檔次之高貴自然不必說,從政之後,這裏就成了他的落腳地,見一些重要的人物都會選擇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