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美女級的人物,她們還經常穿著一樣的衣服,走在學校裏的回頭率不是一般的高。而且因為她們兩個的體型差不多,頭發也差不多長。所以我們係很多人都以為她們兩個是雙胞胎。
搞得我和白白經常嫉妒丹美女,竟然能把陸笑夏這個大魔女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要知道我們兩個想要拿住陸笑夏,就隻能靠賄賂。
可見那時候陸笑夏和丹美女的關係有多好,我想,丹美女應該是除了我和白白以外,陸笑夏最好的朋友了。
在丹美女的心裏,一定也是經常想起這些事來的。所以她心裏其實一點都不恨陸笑夏,她可能隻是難過,為這個曾經最好的朋友變成“敵人”而難過。
這也是我和白白拿陸笑夏沒辦法的原因,我們心裏都清楚,陸笑夏即便是做了再多傷害我們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打心裏恨這個人。
因為她曾經是我們生命裏那麼重要的存在,她曾經陪著我們一起度過了那段青澀的時光,這就足以讓我們原諒她所有的過錯。
這跟善良沒有關係,這隻不過說明,我們心裏的陸笑夏仍舊是那個單純的孩子而已。
丹美女和陸伯母一直聊了很久,我們四個也一直在那坐著傾聽。沒有人插嘴,好像誰都不願意打破這溫馨的一幕一樣,我們心照不宣的聽著丹美女把我們的故事跟陸伯母娓娓道來。
那些塵封的記憶一旦開了口,就再也沒辦法安靜起來。它就像是一陣狂風,席卷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神經。我看到陸笑夏眼角打轉的淚水,我看到丹美女臉上幸福的笑容,而我的心裏,也無比的希望之前的一切都已經過去,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坐下來扯著閑篇,打打鬧鬧。
這是誰都無法抵擋的幸福,這是丹美女坐在這裏和陸伯母聊天的原因,在她的心裏其實早就原諒了陸笑夏。
咳,都說了我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怎麼在這個時候難受起來了。
傍晚的時候陸伯伯回來了,我們看天色不早了,準備跟陸伯母告辭。陸伯母一直拉著我們留下來吃法,陸伯伯也非要親自下廚給我們做好吃的。
但是想到我們現在跟陸笑夏還是冷戰的狀態,而她也沒有說要讓我們留下來吃飯。於是我們就婉言拒絕了,但是陸伯母卻一直拉著丹美女的手,希望我們能留下來。
就在我們左右為難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拒絕陸伯伯和陸伯母的時候,我們被我媽的一聲吼叫解救了,“唐環,沒看到天黑了嗎,趕緊回家。”
我對陸伯母訕訕一笑,“我媽發飆了,不回去是不行了。”
於是我們三個就跟陸伯伯和陸伯母道別,並約定明天在鬱紀靈媽媽家見。
回到家我們正拿著一把菜刀氣勢洶洶,“你們在別人家玩都不看時間的嗎?現在都五點半了,自己不吃飯也不要影響別人啊。”
我連忙走過去拿過我媽手中的菜刀,“媽。丹美女他們可在這呢,你要是想教育我,回頭他們不在的時候隨便你怎麼說。”
我媽瞪我一眼,“我是在教育你們四個。”
我瞬間反應過來,我媽那種“在我地盤這就得聽我的”毛病又犯了。於是我連忙回到他們三個身邊,小聲對他們說到:“我媽在家一直都是霸權政策。在北京她人生地不熟不好意思施展,現在回家了肯定要好好的管教我們一番。她說什麼點頭就行,說完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