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被她這麼一吼才反應過來,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姚若打的,便忙接了起來:“若兒妹妹,怎麼了?”說著便往外麵走去。

夏沫白了容湛一眼,怪裏怪氣道:“還若兒妹妹,真是惡心死了。”

夏言希卻是拍拍她的頭,安撫道:“沫沫,容湛到底怎麼惹你了,讓你這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就是看他那都不順眼。”夏沫嫌棄的說道。

“好了,沫沫,不要生氣,姚若畢竟是姚若,跟容湛雖然是有點親戚關係,但他們卻不是一體的,不要再這樣了。”沈清音也跟著安撫道:“再說,他那天還救了我們呢!不管怎麼說,你都不能這麼對他。”

“安啦安啦!”夏沫見一個個的都給他說話,心裏更加不爽,可表麵還是不得不妥協,好氣的說道:“好了,我們不說他了,我來這麼久了,怎麼封玦還沒回來,他跑哪去了?”

“封聖寶貝兒,你爸爸哪去了?”夏沫見沒人回答她,便回頭去問封聖。

沈清音看了看周圍,也沒見封玦在,不禁有些懊惱,人這麼久沒在,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這要是他在這裏,自己忽略他這麼久,那還不得翻天。

想到這,沈清音不禁暗暗發笑,一個那麼大的人了,在自己麵前卻總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封玦回到病房,見大家都看著他,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便問道:“大家這都是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爹地,你回來了?沫姨說你不照顧媽咪不知跑哪去風流快活去了。”封聖假傳聖旨道,為此惹得夏沫對他一陣張牙舞爪,但封聖絲毫不足為懼,甚至還對夏沫扮鬼臉,氣的夏沫直想兩三步過去揪著

封聖嫩嫩的小臉蛋好好揉虐揉虐。

“我去片場咖啡廳了,他們說沒有發現線索。”封玦眉頭緊鎖的說道。

“怎麼回事?既然做了不可能沒有線索吧!”夏沫不信的說道:“難不成他們神通廣大到不留一點痕跡?”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夏言希突然開口道,他神色冷靜,看著封玦:“沒有線索是不可能的,隻怕是他們沒找到或者不知道罷了。”

“我今天拍戲的時候,總感覺有雙眼睛一直盯著我看,等我去找的時候就沒有了。當時我變覺得哪裏不對勁,可開始兩回吊威亞都沒事,我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第三回就出事了。”沈清音回憶著說道。

“音兒你仔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封玦眼前一亮,拉著沈清音的手道。

“吊第一次時,我開始聽到一點聲音,當時以為幻覺,在想仔細聽就沒有了,原本那次很順利的,可就在我落下的前夕,群演亂了,我又被拉了回去。第二回沒聽到什麼,但在落地之前我被卡著不動了,不管我怎麼掙紮,就是動不了,具體掙紮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我掙紮的過程中,突然極速下降,我沒有防備就直接這樣落了地,當時腿觸地的瞬間便痛的沒有知覺了。”沈清音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些後怕,不住地拍著胸口緩解心裏害怕的餘悸。

“聽音音這麼說,我感覺有種繩子打結了,但隨著人掙紮把那個活結給結了,所以繩子突然長了就掉了下來的感覺。”夏沫突然說道。

封玦卻在這時,大拍了下腦袋,說道:“我好像知道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夏沫跟封聖焦急的問道。

“這次事故應該就是沫沫說的這樣的原理。繩子沒斷,轉軸好的,再說還有威亞師傅把關,不可能會出現這樣低級的失誤,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連威亞師傅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出,而音兒因為卡著不動,所以不斷掙紮,便使得繩子上的活結給結開了,然後便因為繩子突然長了起來而極速掉下來。”封玦說著,便拿出手機給保鏢打電話,讓他們去查看繩子有沒有明顯的痕跡。

那邊不負眾望,很快就回了電話,說有一處明顯的折痕,折痕距地麵五米,但量過折痕見的距離,發現有八米。

也就是它在五米的時候卡著不動,但隨著沈清音的掙紮,結散了,而原本不遠的地麵卻因為這多出來的三米讓沈清音急劇掉了下來。

聽到此,夏沫不由得大拍了桌子一下,怒道:“怪不得說沒有線索,如果不是我隨口說了句,誰會想到竟然用這樣的辦法,真是太可惡了。”越說越氣的夏沫恨不得現在就去把暗算沈清音的人給抓起來暴打一頓,可問題是她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