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打扮成了平時參加活動的模樣,並沒有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

容銳帶著人繞過了封玦的包圍圈,避開了他們的視線,在封玦不注意的情況下,潛進了會場之中。

封玦牽著沈清音的手走著,突然他覺得後背一涼,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猛然回頭一望,場中央仍然隻有那些記者們,並沒有什麼異樣。

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封玦在心裏想著。

“怎麼了?”沈清音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看錯了,走吧。”封玦又握緊了沈清音的手。

這時候,容銳其實已經在會場中了,封玦轉身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可是容銳一直在惡狠狠的盯著封玦。

封玦與沈清音走到夏沫與容湛的麵前,夏沫已是滿臉的淚痕,一隻胳膊在扶著容湛。

容湛仍坐在地上,用一隻手捂著傷口。因為穩定剛才混亂的場麵,便沒有顧上他們倆,現在地上已經有不少的血液了。

沈清音將夏沫扶起來,輕聲的安慰她:“沒事的,會沒事,別擔心,有封玦在不會讓容湛有事的。”

封玦蹲下去,看著容湛的傷口,略帶關心的問道:“沒事吧,還能撐到醫院嗎?”

封玦也就對自己人有這種待遇了,要是換作常人,他還會管是死是活。

“沒事,小意思,隻是傷口有點深而已,算不了什麼。”其實容湛並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他怕夏沫再為他擔心。

封玦檢查了一下容湛的傷口後,看了他一眼,他們都是從刀口上過來的人,心裏都有數,封玦也沒有多說什麼,隻說了句:“馬上安排人送你去醫院,再忍忍。”

封玦和沈清音一起離開了,為夏沫和容湛留出了空間。

夏沫趕緊過去扶住了容湛,她心裏對容湛充滿了虧欠,看著容湛傷成這個樣子心疼的不得了,又止不住的哭了起來:“我怎麼那麼傻,不聽你的話,害你受傷。”

夏沫看著容湛不顧一切的救自己,自己之前還跟他發脾氣,心中自責不已:“我不該跟你發脾氣,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將你提醒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任性跟你發脾氣了。”

看著夏沫這個樣子,容湛既覺得十分好笑,又覺得十分心疼憐惜的看著夏沫:“傻瓜,哭什麼,隻是皮外傷而已,還不至於要了我的命,我還沒求的你的原諒呢。”

“呸呸呸,說什麼命不命的,也不怕晦氣,”夏沫見容湛還有心情開玩笑,心中也放鬆了不少,眼中帶著擔憂與心疼看著容湛。

不一會兒,沈清音走了過來:“好了,車和東西都準備好了,送容湛去醫院吧!”

“走吧,容湛我陪你去。”夏沫將容湛從地上攙扶起來,沈清音也過去幫忙,兩個人一起將容湛扶到了會場的門口,封玦在車旁站著。

夏沫陪著容湛上了車,沈清音和封玦在車外站著。

“醫院已經打點好了,就你現在這樣我可真不敢保證還能不能見著你,就順便給你配了幾個保鏢以防萬一,有什麼事情及時聯係我。”封玦對容湛淡淡的說著。容湛輕輕笑了一下,他知道封玦這是在擔心他。

“夏沫,好好照顧容湛,有什麼事情聯係我們。”沈清音也叮囑夏沫。夏沫點點頭:“那我們先走了。”

隨後,夏沫就吩咐司機將他們送去了醫院。

但隨著封玦主動承認跟沈清音的關係,全場的氣氛都被帶動起來了。

因為封玦的身份,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直接轉移到了沈清音的身上,各種談論沈清音的話,場內十分的躁動。

沈清音麵對無數的攝像機對著自己,她突然有些害怕,手心都出了汗水,整個人也有點顫巍巍的感覺。

“沒事的,清音,別害怕我在呢。”突然,一隻大手握住了沈清音的手心,就好像一瞬間有什麼東西把她動蕩不安的心給平複下來了,在此時此刻,封玦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倒不是因為現場會有什麼危險,而是因為這些記者看著她的目光十分的可怕,就好像她麵前是一頭頭餓狼,而她是站在他們麵前的羔羊,隻要報道出她跟封玦的關係,那他們的報社就會狠狠的賺上一筆。

封玦是誰啊?

他可是江城的封大少,一直以來他的消息都沒有被任何的雜誌社報社媒體透露多少,可是今天一下子就暴露出他的妻子竟然是沈清音,這是何等的讓人驚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