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錦秋略顯蒼白的麵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就問她:“你今晚既不沾葷腥,也不喝酒,洗澡還洗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自己給自己浣腸了?”

她頓時臉又羞得緋紅,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晚上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阡哥你上次說的要走後……後……剛好路過一家藥店,我就進去買了個浣……浣腸器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緊張,那個賣東西的阿姨看著我笑眯眯的,還建議我順帶買一盒凡士林備用,真是羞死人了……”

我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對她說:“你知不知道浣腸有多危險?居然還瞞著我,以後不許再這樣了,從今往後,咱們也絕對不再做這種事情了。”

“嘿嘿,阡哥你這是關心我!”她卻嘿嘿一笑,嬉皮笑臉的說。

我拿她也沒什麼辦法,就問她:“浣腸器在哪兒?”

她把頭埋在我懷裏,小聲說:“睡衣口袋裏。”

“明天早上交給我,沒收作案工具!”

經此一番恩愛,我知道,終此一生,我再也不可能和錦秋做什麼了斷了,她為我所付出的、所承受的,我要如何才能補償啊?這一輩子,我一定要寵著她、一定要對她好!

這張大圓床真的很不錯,空間足夠大,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說著私房話兒,不時的在上麵翻來滾去,不知不覺就過了淩晨十二點,她忽然問我:“阡哥,中午吃飯的時候咱們拉過勾的,你答應告訴我你當時在想什麼事,現在已經是20號淩晨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想了想,就說:“好吧,我告訴你,主要是想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情,不過我先跟你說好啊,如果你不願意,那也不用勉強,反正這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隨後我就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跟她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她靜靜的趴在我胸口上,也不出聲,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我就輕輕拍著她的背說:“我早就說過了,這事情你要不願意就算了,不用勉強的。”

她依然不出聲,又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整個人趴到了我身上,圈著我的脖子,很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阡哥,我不是不想做,我是在想,咱們能不能讓那個姓楊的德才礦業集團來咱們這做點什麼項目,比如發債、上市什麼的,然後……”

“你想坑他?”我敏銳的覺察到了錦秋在想什麼。

“嗯!”她點了點頭說:“阡哥你經驗豐富,你幫我想想,如果讓他來上市,我有沒有辦法報仇?”

我略微一琢磨,心中也就有了個大致的眉目,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對她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幹淨的企業,隻要你有心去挑,任何一家企業都能挑出一些毛病來的,德才礦業自然也不例外。所以,隻要那個姓楊的敢來做IPO上市,我就有辦法讓他的德才礦業到處都是漏洞,之後隻需要一點小小的手段,就能讓工商、稅務、安監、環保等等但凡能和他企業扯得上點關係的部門,都盯上他,然後他就得疲於奔命的去堵這些漏洞,大把大把的開支扔出去是免不了了,而且因為這些部門盯著他,總有問題要解決,所以上市進展將會十分緩慢,這期間總會有各種各樣的費用要他來支付,兩邊加一起,半年一年時間下來,糟蹋他一兩個億那是輕而於舉的,你覺得怎麼樣,寶貝兒?”

“讓他花點錢就了事了,難道我和我媽在他身上吃的虧受的罪就隻值這點錢啊?你那麼偏袒他幹嘛?我咬死你……”她說著就在我胸口輕輕吻了一下:“不過看在你剛才叫我寶貝的份上,就咬輕點了,嘿嘿。”

我問她:“你不是說過,這些都是公平的,你沒什麼好埋怨的嗎?怎麼現在又變得這麼狠了?”

“我反悔了不行啊!”她壞笑一下說:“以前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那隻好自己安慰一下自己,不然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為了恨他,自己氣自己吧?可不現在不一樣啊,現在我有一個這麼厲害的男人,難道還不能出出這口惡氣啊!”

我笑了笑,在她瓷實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把,又接著說:“那好吧,咱們繼續。上市的問題每天都有希望,卻總是差那麼一口氣,隨著時間越拖越久、花費越來越多,他總有拿不出錢來的一天。到了那時候,咱們可以告訴他,隻要能拿出資金把上市的問題搞定,他自然就翻身了,然後咱們就建議他用名下的各種資產來做抵押,先幫他做一些短期債務融資項目,他隻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