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揉著紅紅的眼睛說:“這倒也沒什麼。”說到這笑了一笑:“你想瞞著我,那說明你怕我知道你和別的女人有交往,師兄,老實交代,嘿嘿,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徹底放下心來,一定時間內,小師妹這裏算是搞定了,以後我和錦秋的交往,隻要不表現的過於親密,就再也不用瞞著她了。
我開心的笑了笑,打趣她說:“我手裏可是握著你父母大人的聖旨,讓你過年跟我回四川老家去拜見公婆,現在離過年已經不到兩個月,其實你基本已經算是我們老常家的人了,你的主意我還用得著打嗎?來,小笛,給盛碗飯去!”
小師妹臉紅了一下,卻當真聽話的接過我遞上的碗,給我盛了一碗飯遞給我,嘴上說:“師兄,元旦我倒是真想和你們一起去彭城玩玩,可是我要給劉歡當伴娘啊,去不了。”
至此,我今晚的目的算是全部順利實現了,既向小師妹解釋了我現在和錦秋的關係,並順利的激起了她對錦秋的同情心,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說明為什麼元旦我要陪錦秋去彭城,而且如我所料的,小師妹也確實不能跟我們一起去,這個結果對於我來說堪稱完美。
不過這自然不能表現出來,我顯得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唉……本來還想著利用幾天假期咱倆去一趟,就當是旅遊度假了,也順便辦點事,可你又去不了,弄得我都有點沒心思了,你也是的,好好的幹嘛去給人家當什麼伴娘啊。”這番表演一做,我估計小師妹心裏對於我和錦秋的彭城之行就更放心了。
果然,就見她甜甜的笑了笑,勸解我說:“你自己不都說了嘛,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過年了,到時候就要一起回四川了,要一起出去玩,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啊。對了,你們去彭城,你可別光顧著找項目的事,要多照應著錦秋些啊,她觸景傷情,十有八九又會傷心的,別一個衝動就去找那個姓楊的理論,到時候又吃虧。”
“嘿嘿,我們孤男寡女千裏同行,她一顆心又全在我身上,你就不怕我們會發生點什麼?”我故意裝出一副開玩笑的樣子問她。
她真以為我完全是在開玩笑,於是也跟我開玩笑說:“你們發不發生點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現在可還不是你們老常家的人。不過等過年回去之後呢,我就會跟你家裏哭訴說,你都還沒結婚呢,就在外麵瞎搞,你不是說你爸嚴厲的近乎凶殘嗎?嘿嘿,看看到時候你的腿會不會被打折。”
我父親文化水平不高,隻念到初中畢業就碰上文革輟學了,但可能是受上一輩人的影響,我曾祖父是前清的秀才,所以我父親對於孔夫子的微言大義卻是篤信至深,從某種程度來看,甚至可以說他是一個有點道德潔癖的人。
因為文化水平不高,所以他對我和我弟弟的管教,從來都不會講太多的道理,皮帶、棍子總是首選。又由於他那種有些偏執的道德潔癖,在他眼中看來,對自己愛人的不忠,這應當是一項很嚴重的罪名了。
所以如果真的出現小師妹向我家裏人哭訴我在外麵瞎搞這種情況的話,我的兩條腿還真是有點危險的——我已經告訴過他們柳笛是我女朋友,盡管“女朋友”並不是一個正式的名分,可在我父親的眼中,女朋友和妻子並不會有太大區別的——都是需要負責任、需要忠誠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