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秋將頭靠在我肩膀上,輕聲對我說:“阡哥,你知道我是怎麼得的這病的嗎?其實我小時候一直都很健康的,就是2001年8月5號那天晚上,那個姓楊的強暴了我,我那時候才17歲啊,他、他……他欺負我的時候,我真的是又氣又急、又羞又怒,可又無力反抗,後來就暈過去了,之後幾天他又恐嚇威脅我,自那以後,我就落下了這毛病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想如果當時楊德才在我麵前的話,我肯定會殺人的。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說:“不提了,都過去的事了,早晚一天有那孫子受的。”
她又接著說:“阡哥你聽我說完。自從我媽出事這幾年以來,我遇上過很多事,也吃過很多虧,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對我的傷害像那個姓楊的那麼大。可他當初是多好的一個人,對我媽百依百順,對我更是寵得沒邊了,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我真的很怕這輩子再碰上第二個這樣的人,所以我找男人,就一定要找一個真心愛我、心疼我的。咱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你雖然色眯眯的貪圖我的身體,可你也知道抽煙要避開我,我把被子踢開了你會給我再蓋上,所以我知道,你雖然好色點,可本質上……咯咯……別鬧,阡哥……”
她這話我越聽越不對頭,於是就伸手在她腰上輕輕撓了兩下:“你個小娘皮,我怎麼聽著你這話,感覺有點不對啊,我怎麼成了‘色眯眯的’,還‘雖然好色點’,轉來轉去,在你嘴裏,我除了好色,還是好色啊?”
“嗬嗬……好吧,你不好女色,隻好男色,別鬧了,阡哥。”她笑著抓住我的手,又接著說:“所以我認定阡哥你雖然有好色這毛病,可本質上還是個善良的人,因此我已經打定主意,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我們在說說笑笑中,愉快的吃完了聖誕夜的晚餐,又坐著玩到了大約十點鍾,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就起身跟她說我要回去了,她有點失落的看著我說:“你今晚就不能留下來啊。”
要說我不想留下來,那肯定是假話,特別是想到臥室裏那張香豔的大圓床,還有她那絕好的身體,我就會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衝動,可我又記掛著要回去把另外一個包包送給小師妹,不然我就總感覺像是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沒做似的。
不過這番心思自然也不好對她直說,於是我嘿嘿一笑,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這才是尊重你啊,上次送你表的時候,帶你去了人民公園,今天送你一個包,我又留下來的話,豈不是真的成包養了。怎麼,想我了啊?過幾天咱們不是就要去彭城了嘛……”我說著就把她抱過來吻了一下。
她送我下樓,臨走時我叮囑她說:“回去早點睡,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她甜甜的笑著點了點頭,又說:“還有,阡哥,明天下午陪我去買幾身衣服吧,我都快沒衣服穿了。”
我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笑道:“好啊,咱家錦秋工作四個月,掙了小二十萬,也算是小有積蓄了,是應該好好去買幾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