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給錦秋打電話,安撫一下這小妮子,這麼一點小事她居然會那麼在意,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電話接通知後,我直接就對她說:“秋,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秘書嘛。難道有個秘書幫我分擔點瑣事你不高興啊?”

“阡哥,也不是啦,就是有點怕你……怕你把持不住,你一向都是色眯眯的,嘿嘿……田姐不是說那小姑娘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甜嘛,是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歡聲笑語。

我笑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自信了,不就是個黃毛小丫頭嘛,笑的甜一點又怎麼樣了,再說了,田妮不是也說了麼,那小丫頭沒你漂亮。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小丫頭遠遠比不上你,你是100分,她就是勉強及格,你就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了!”

“哈哈,阡哥,我要是最漂亮的話,那柳姐放哪兒啊?不過雖然知道你是在哄我,這話我還是喜歡聽。”

“呃……這個……你們倆並列第一!”

“阡哥,要不你明天叫上你那小秘書一起出來吃個飯,讓我見見她吧。”對於我的秘書這事,她依然還是耿耿於懷的。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和她今天才因為工作關係剛認識,明天就叫她出來一起吃飯?你這到底是怕我把持不住呢,還是在鼓勵我和她發生點什麼啊?還是等咱們從彭城回來之後再說吧,反正你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她。”

……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真的是很奇妙,一起幹過好事的同伴,不一定會成為好朋友,但是一起幹過壞事的同夥,卻通常都會成為鐵哥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厲害捆綁吧。

我和田保東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在富通私募債這個項目上,他算是提供虛假材料,而我則是幫他欺騙發債,所以我倆就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

第二天一早,我到了公司就給田保東打了個電話,說是有點事情要請他幫忙,和他約了十點半在他辦公室見麵。

見麵之後,我開門見山的直接就和他說了我的打算:“田大哥,過幾天元旦假期我想去趟彭城,找兩個做煤礦、石膏礦方麵的企業了解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合作機會,可我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剛好昨晚和田大小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說起這事來,她說您在那塊人頭挺熟的,因此想請您幫忙介紹介紹。”

田保東聽完我的話之後,想了一下,然後說:“哥哥我在彭城那邊人頭確實挺熟的,可做礦的卻沒打過什麼交道,幾個熟識的大多都是交通部門的,什麼鐵路分局啊、路政那一塊的。不過做礦的也少不了要和交通部門的打交道吧,不然他的礦石運輸就是個大問題,兄弟你等我問一下。”說著就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我聽他叫對方王老弟,兩人寒暄了一番,田保東就說到正事上頭來了:“王老弟啊,哥哥我今天找你,主要是想向你打聽一下,你認識你們那邊做煤礦、石膏礦的嗎?”

“……”

“哦,是這麼個情況,我這邊有個兄弟,姓常,叫常阡,在投行工作,而且也在我公司裏頭兼著個副總,跟你哥哥我的交情,那就不用說了,就跟咱倆一樣,都是可以一起上刑場的過命交情了。他剛才跟我說過幾天元旦打算去趟你們那邊,找兩個做這方麵礦的企業了解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合作機會,可他在你們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尋思著兄弟你在彭城地麵上說話不是挺管用的嗎,所以就想托你關照關照,看看能不能幫他引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