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嬌每往前移動一下,睡衣胸口被我撕開的地方就被湖水衝得向兩邊分開,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隨著湖水的波動,輕輕晃動著。雖然是在冰涼的湖水中,我還是看得渾身一陣燥熱,於是我就故意落後了一點,跟在她斜後方,不去看她的胸口。
遊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大約四十多分鍾,我們終於移動到了那片斜坡處,我扶著她上到岸上,這時才感覺到渾身上下累得都快散架了,我們一屁股坐在灘地上,大口喘著氣,就再也不想動彈了。
休息了十來分鍾,我起身想扶她站起來,順著公路折回去找車,可一扶之下,她卻癱軟如泥,嘴裏哼了幾聲,怎麼也站不起來。這也難怪,她一個女人,今晚受了驚嚇,還溺了水,體力終究沒恢複多少,剛才在水裏,為了活命還能強撐著,現在上了岸,性命之憂暫時沒有了,也就撐不住了。
於是我隻好兜著腿彎將她抱了起來,順著公路向北折回去,她哼哼了兩聲,竟然在我懷中睡著了。
回到車旁邊,我把副駕駛座的靠背放下去,將她放在座位上睡著,然後在一旁地上找回我的鞋穿上,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我剛才脫下來的襯衣,估計是被風吹走了,我隻好光著上身回到車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半了。
我發動車子,將暖氣開到最大,然後將車向前麵開出一段,碰到一個岔路口就轉了過去,又往前開了一段,來到一個村子,看路邊的牌子是叫“前王嶺村”。我將車拐進村口,熄火停了下來,點了支煙,就開始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事情目前還不能報警,一旦楊永俊被捕,那可就要拔出蘿卜帶出泥了,他和楊德才、劉衛國之間的糾葛我倒不放在心上,就算被警察知道了,也跟我無關,但是我跟他之間達成的合作卻是個麻煩,這事雖然沒有協議什麼的,可那一百萬現金現在還在酒店我的房間裏放著呢,警察一搜就出來,包上還有我和他的指紋等等,想賴都賴不掉,因此就算要報警,也得等到我先把那一百萬現金的問題解決了才行。
可要是不報警的話,周文嬌回去之後,楊永俊發現她還活著,肯定會再想其它辦法來害她,下一回她可就不一定還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如果她不回去,跑到別的地方隱姓埋名,就此躲起來,那楊永俊同樣也達到了目的,她這個大虧就白吃了,她自己肯定也不願意。
如果等過後再報警的話,一方麵怎麼跟警察解釋我們不及時報警的原因呢?綁架加上故意殺人未遂,這可是一樁重大刑事案件。另一方麵,隻怕很多證據到時候可能都沒了,再加上楊家在彭城的勢力,那就不一定告得倒楊永俊了。
這些刑事法律問題我都隻是一知半解的,於是自然就想到了肖婉。
事情急迫,我也顧不得考慮時間問題了,拿起一旁的手機就給肖婉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就聽到那頭肖婉略微帶點迷糊的聲音說:“阡,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是不是碰上什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