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隨便聊了幾句,象征性的了解了一下他們最近實習的情況,就跟他們說了去彭城的事情,兩人自然沒有不願意的道理,於是這事情就算這樣定下來了,我讓他們提早回去收拾行李,晚上六點在火車站碰麵。
交代完他們倆之後,我今天在公司也就沒什麼事情了,於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田保東,和他約了一起吃中午飯,想跟他說一下彭城那邊的情況變化。
中午十二點,田保東我們倆準時在約好的餐廳見了麵,簡單的幾句寒暄,落座點完菜之後,我就直接對他說:“大哥,今天約你,主要是想跟你解釋一下,原本咱們合計著從彭城楊德才那裏撈點偏門,但是現在情況有點變化,這謀劃恐怕要落空了。”
田保東爽朗的一笑說道:“嗨,兄弟,這事情能幹最好,幹不了咱們就不幹,反正又沒什麼損失,咱弟兄之間哪說得上解釋這兩個字啊。”
我撇撇嘴說:“話是這麼說,可畢竟之前王大哥咱們仨說好的事情,現在又忽然做不成了,我真是有點不好意。那邊現在情況挺複雜的,楊德才有個兒子,叫楊永俊,楊德才分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沒想到這小子聽信了一些傳聞,說他的親生父親不是楊德才,而是楊德才的大哥,被楊德才給害死了。那小子一門心思的想要找楊德才報仇,還私底下找我幫忙,我原本想著他們父子內鬥,咱們辦起事來就更容易了,因此就答應了幫他。”
我掏出煙來發了一根給田保東,自己也點上一根,又接著說道:“沒想到這小子鬼迷心竅,為了對付楊德才,先是和楊德才的秘書悄悄結了婚,後來為了找個有力的幫手,他又故技重施,想和彭城另外一個礦老板的女兒結婚,跟那個秘書商量離婚,被一口拒絕了,這小子一怒之下,居然就起了殺心,將他媳婦綁了扔進微山湖裏,辛虧那女的機靈,被綁起來的時候,偷偷給我發了條求救的短信,我尾隨在他們後邊,把那女的救起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我估計最多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等那女的出院之後,隻要一報案,楊永俊肯定要被抓,大股東惹上刑事案件,德才煤礦上市的事情也就隻能被迫終止,咱們原先的謀劃也就落空了。”
聽完我的話,田保東忽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兄弟,說起這事來,哥哥我有些事情憋在心裏也有兩三年了,一直想找個人說說,可……唉……這些事跟其他人也開不了口,好在咱哥倆也不是外人了,我跟你說說,你給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