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們認為隻要楊德才的身體恢複了健康,那麼那條短信就不能再成為對楊永俊的威脅,楊永俊自己也認可了這一點,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盡管楊德才已經恢複出院了,可楊永俊顯然還是在設法將他認為的牽涉到這件事情裏的知情人除去,那麼理由隻有一個,就是他依然受到“格列苯脲”的威脅!

由此看來,這個威脅應該不再是那條短信,而是其他的可以使人懷疑、甚至直接證明楊永俊給楊德才下了藥的證據,或許是楊永俊之前沒有想到,後來忽然想到了,也有可能是握有那個證據的人,已經向楊永俊發出威脅了,但是楊永俊又不能確定這個證據究竟是掌握在誰手裏,所以才變得如此的喪心病狂。

聽完我的話,錦秋想了想,說道:“老公,你這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其實咱們要細究起來的話,在楊永俊的想法裏,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確實還有幾個,首先發了那條短信當然知道,不過這個人他誤以為是榮立雯。其次,楊永俊買通了護士在藥裏動了手腳,那麼那個護士肯定也是知道的,應該就是李娟了。另外,那個姓楊的在醫院裏的主治醫生沒準也知道,因為他每天都看姓楊的檢查報告,他又是個有名的醫生,對了,老公,其實還有你也知道這件事的!楊永俊他會不會……老公,要不咱們馬上回北京吧!”錦秋說著就忽然坐了起來。

我攬著她的肩膀又將她拉了躺下來,笑了一下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楊永俊要除掉的,隻是他懷疑掌握了證據的人,但是很顯然,你老公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但卻隻是靠推理,並沒有什麼證據,更何況,他還想著靠我幫他公司上市呢,他不會對我不利的。”

錦秋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老公,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我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更何況,你別忘了,我手裏還有周文嬌這張牌,隻要我把這張牌打出來,隨時可以讓楊永俊至少被拘留起來。”我寬慰她道。

“老公,說起周文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錦秋又說:“等哪天周文嬌回來告楊永俊的時候,你覺得真的能管用嗎?我最近忽然覺得,好像楊永俊的勢力大得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了,那個姓楊的在彭城經營這麼多年,雖說是被偷襲了,可正常來說,也不應該倒得這麼快啊!”

聽到錦秋這話,我愣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啊。楊永俊在一個多星期以前,還一直都是以一個紈絝子弟的麵目示人,在人前盡顯其荒唐無能,可是最近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對楊德才的打擊,似乎讓楊德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這有點不符合常理!

他要擁有這麼大的力量,應該是經營了很長時間才對的,但是在一個多星期之前,他顯然不可能大膽的去經營自己的勢力,否則以楊德才在彭城政商之間的關係,肯定會有所發現的,要說他僅僅依靠幾天的經營,就能將楊德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