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了一下,目前看來,張家強似乎確實沒有侵犯錦秋的意思,隻是想把我堵在房門外,不讓我和錦秋同處一室,這事情說大不算大,說小又不小,如果為這麼點事情就報警的話,事情一傳開了,張家強是“藝術家”,估計不會覺得丟人,但是張林的臉上就不好看了。可不報警的話,我又怎麼讓張家強給我開門呢?萬一他在裏邊時間待久了,起了什麼歹意,傷害到錦秋、特別是錦秋本來心髒就不好,那我可就悔之晚矣。

這時又聽到裏麵傳來錦秋的聲音:“你絕對不會傷害我,是不是?那好,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出去,我看到你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就覺得被傷害到了。”

張家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錦秋,我……我不能讓你出去,你出去的話他又會褻瀆到你的。”

聽到這話,我心裏忽然就有主意了,於是將韓丁和錢子博叫過來,如此這般的耳語商議了一番。

商議完之後,我就走上前去敲了敲門,說道:“張家強,請你開門。”他自然不開門,過了片刻,我又說道:“好,既然你不開門,我隻好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員來解決了。”說完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還故意發出沉重的腳步聲,走到電梯門口,又悄悄的折了回來守在房門口。

韓丁和錢子博又悄悄的走到電梯那邊,然後故意腳步沉重的走了過來,走到我房間門口的時候,錢子博就大聲說道:“韓丁,我剛才好像常總房間裏有人說話,常總不是回北京去了嗎?難道他回來了?”

韓丁說道:“我好想聽到錦秋姐的聲音,另外還有個男人的聲音,可又不像是常總。”說著就敲了敲房門,大聲問道:“錦秋姐,是你在裏麵嗎?你在跟誰說話呢?”

韓丁在一旁配合著說道:“錦秋姐,你和哪個男人呆在常總房間裏啊?你可不能對不起常總啊。”

裏邊又傳來了錦秋著急的喊叫聲:“韓丁,你別胡說八道!張家強,你快點讓開門,我要出去!”

“啊,張家強?”韓丁故作詫異的說道:“錦秋姐,張家強不就是這幾天在追你的那個畫家嗎?你怎麼放他進常總房間裏去了啊?唉……這女人啊,那個成語怎麼說的?什麼性什麼花來著的?”

錢子博配合說道:“水性楊花啊!唉,常總才離開了幾天就被戴綠帽子了!”

此時錦秋大約也反應過來了,就聽她說道:“張家強,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嗎?你看看,現在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你這就是保護我?你趕快開門讓我出去,不然我可就真的說不清了,以後我在這些同事麵前,還怎麼做人啊?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

張家強的聲音吼道:“你們別胡說八道,我是在保護錦秋,你們怎麼能那麼齷齪呢?”

“哈哈哈,這戲演的還真好!”韓丁哈哈笑道:“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原來什麼都沒幹,隻是保護啊,就不知道是怎麼保護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