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錦秋開個玩笑,於是躡手躡腳的出了電梯,悄悄走到她身後,她和張家強卻還在專注的說著什麼,都沒注意到我。我伸出左臂一把就從後麵抱住了錦秋的腰,哈哈笑道:“寶……”一個“貝”字還沒叫出口,錦秋就用右肘往後狠狠的一撞,還好撞在了我上著夾板吊在胸前的右臂上,但同時她腳下重重的一跺,高跟鞋的鞋跟正好跺在我右腳腳背上,我“啊”慘叫了一聲,就急忙放開錦秋,往後退了兩步。

錦秋轉頭看見是我,吃驚不小:“啊!老公,怎麼是你啊!”說著就忙過來拉著我的手:“老公,你沒事吧?”

張加強那小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指著我想要說什麼:“常……常……哈哈哈……常……”說了半天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靠著背後的牆就蹲了下去,依舊大笑不止。

“寶貝,我沒事。”我苦笑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上下一起來,上邊這下運氣好,被夾板防住了,下邊這一下卻是實實在在的跺在腳背上了。”我說著就伸出右腳,隻見鞋麵上還有一個高跟鞋跟留下的小點。

錦秋有些哭笑不得的白了我一眼:“臭老公,誰讓你這麼冷不丁的就來抱我,你好歹打聲招呼啊,我還以為是碰上流氓了呢。”

“哈哈,錦秋,你說的太對了,他可不就是……就是流氓嗎!”一旁張家強靠著牆蹲在地上,抬手指著我,幸災樂禍的哈哈笑道:“哎喲,常阡,太……太可樂了,哈哈,笑死老子了,哈哈……看到你吃虧,我太高興了。”

“高興你大爺。”我無奈的笑罵了他一句。

他又笑道:“你這是報應,哈哈……你知道嗎,我剛才還在跟錦秋報……報告今天早上有個女的給你開車的事,誰讓你私生活不檢點,哈哈,這就是報應啊。”

一聽他這話,我就著急了,張家強這人,說好聽了是天性質樸,沒什麼心機,說難聽點就是腦子不夠用,說話做事經常不過大腦,讓他這麼口無遮攔的說下去,萬一被錦秋知道今早跟我在一起的人是肖婉的話,還不知道又會冒出什麼麻煩來呢。於是我急忙唬住了他:“張家強,你再給老子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上樓去跟邢蓓蓓講講上個月14號晚上,你在我房間裏一人喝兩瓶酒的光輝戰績?”

我這話一說出來,他頓時就老實,也不再笑了,歪著腦袋說道:“常阡,你可不能這麼卑鄙啊。”

“看你還敢給老子胡說八道!”我得意的衝他撇了撇嘴。

錦秋扭頭看著張家強笑道:“張家強,看不出來啊,就你這小身板還能一人喝兩瓶酒啊,什麼酒?不會是啤酒吧?”

張家強嘿嘿幹笑兩聲:“錦秋,你別聽常阡瞎扯,我們喝的沛公酒,兩個人喝了兩瓶。”

“滾!我可沒跟你喝,是你自己一個人喝的。”我說道。

他扶著牆站了起來,哂笑一下:“老子不跟你扯了,老子要去掃廁所了,錦秋,再見。”說完就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