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公司的投行部總監是高建華,同樣也兼任著投行委員會主席。這就意味著,在這個項目上,除了高建華之外的另外一名簽字保薦人,高建華需要以項目負責人的身份請示他以委員會主席身份領導的投行委員會,說白了其實上就是他可以自己決定另外一個字讓誰來簽。
以我和他的私交,他有很大概率會把這個簽字機會給我。況且即便拋開私交不談,我作為這個項目實際運作負責人,是對項目情況最清楚的人,現在我又具備了保薦人資格,也有充分的理由來簽這個字。
我回答小師妹道:“我覺得如果接下來沒什麼意外情況發生的話,給這個項目簽字的人,應該就是高總和我了。”
小師妹開心的一笑,扭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師兄,恰好去年年終獎少,錦秋你們倆加起來才170多萬,還不如前年你一個人的呢。我記得鳴鳳煤礦這個項目的簽字費好像是每個保薦人90萬吧,如果你四月份簽了這個字,拿到這90萬的話,倒也算是補上了,就和你前年的年終獎差不多了。”
我笑道:“師妹,你怎麼還算起這賬來了,去年年終獎之所以少,是因為去年咱們做的‘江發同盈’和鳴鳳煤礦這兩個項目都是跨年項目,今年才能完成,去年少了,今年肯定就多。我告訴你,以後你都不用再計較年終獎的問題了,從今年開始,咱們家的資產收入會全麵超過職務收入,所以年終獎多少一點對於咱們家的經濟情況影響已經越來越小了。”
小師妹笑道:“師兄,咱們家三個人目前的職務收入,一年加起來再少也有二百萬左右吧,比如去年。可咱們家哪來那麼多資產性收入啊,咱們家現在最主要的資產不就是這幾處房子麼,咱們又不賣,就算有增值,也隻是評估價值的增長而已,沒有真金白銀進賬的,而且你又不願意租出去。”
“還有證券投資收益啊。”我笑道:“錦秋有沒有跟你說過咱們家現在幾個證券賬戶裏一共有多少資產?”
小師妹開心的一笑:“我今天上午還看了一下呢,倒還真不少,有1800萬不到點。”
“嗯,這段時間都是錦秋在操作,我也沒怎麼關注,不過想來應該也差不多。”我說道:“年前給鳴鳳煤礦和德才煤礦做並購財務顧問,一共收了他們兩家1000萬,我讓錦秋把這筆錢一分為二,分別買了雲南白藥和貴州茅台,打算長期持有,恰好這兩個月上證指數漲了兩百多點,這兩筆投資應該也賺了有幾十萬了吧。另外,我幫劉衛國督促周文嬌還貸款,他以咱們新房子裝修費的名義付給我950萬這事錦秋應該也告訴你了吧。這筆錢先是到老二公司賬上,咱們新房子全部弄完,材料費和人工費花了220多萬,我又讓錦秋給了老二32萬的利潤,算下來還剩下大約700萬,老二全都從公司拿出來交給了錦秋,錦秋也放進證券賬戶去了,這段時間在做債券呢。這些全部加起來,確實差不多是1800萬左右。”
頓了一頓,我又接著說道:“另外,去年你們做的‘江發同盈’,最後一期這個月月底就到期了,當時我和吳允中行長在這個產品上合夥做了一筆杠杆投資,也有差不多五百來萬的收益,等那筆錢回來之後,我打算再拿出200萬左右放進證券賬戶裏去,再買兩隻適合長期持有的股票,每隻還是買500萬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