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前麵傳來‘銀鉻飛冰’商大啟,宏亮的聲音:“範兄,吾等毋需客套,先論正題,那五麻山閂獸穀內的產金山溪,乃為本會屬下首先發現,而範兄亦必然知曉那條山溪內的金砂,對本會發展之重要,範兄名震江湖,富可敵國,且與世無爭,何苦定要占取那條山溪呢?
血氣會與範兄本無瓜葛,若範兄肯於此刻罷手,則以前為爭此溪所結之怨,自可從此一筆勾銷……”
‘冬令奕劍’範克滄,冷電似的目光微微一閃,冷冷的言道:“商大當家,閣下此言未免有些斷章取義了,五麻山閂獸穀內的那條產金山溪,據範某所知,乃是範某手下首先發現,又插上範某‘陵軒山莊’之標誌。
但待範某再度遣人前往料理時,貴會之人卻已加以強行占取,更將範某‘陵軒山莊’之標誌毀壞棄置,非但如此,竟又不分皂白,以群毆方式,再傷範某手下三人,試問商大當家,閣下這是有理呢?還是無理?”
‘銀鉻飛冰’商大啟,聞言微微一窒,又皮笑肉不笑的鹹嘴淡舌道:“咳咳,這個麼,老夫手下莽撞固屬不該,但範兄派去之人,態度蠻橫亦是原因之一,據老夫得報,貴方之人乃是首先啟釁……”
‘冬令奕劍’範克滄,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罷了,是非曲直,目前殊難判言,隻是這條產金山溪,對範某及‘陵軒山莊’來說,價值甚大,其重要性也不遜於貴方,現在,範某以江湖規矩為先,正式請商大當家退出五麻山閂獸穀。”
‘冬令奕劍’範克滄,不苟言同的意思尖銳,此言一出,無疑是發出了最後通牒!隨著他這句話,氣氛已在刹那間緊張起來!
‘銀鉻飛冰’商大啟,料不到對方會如此單刀直入,開門見山,不由略感一怔,他努力咽下一口唾沫,強作笑顏道:“範兄這般說話,未免過於武斷,血氣會闖名揚威,並非易事,老夫希望範兄三思而行,切匆使彼此難堪!”
‘冬令奕劍’範克滄,表情狂橫的一笑,道:“自然,血氣會名震江湖,自是不易相與,但是,‘冬令奕劍’範某亦非泛泛之輩,商大當家,閣下以為如何?”
‘銀鉻飛冰’商大啟,神色倏沉,口氣變得強硬的道:“如此說來,範兄是不肯讓出那條山溪了?”
‘冬令奕劍’範克滄,亦雙眸暴睜,冷冷一哼,道:“該讓出那條山溪的是閣下!”
‘銀鉻飛冰’商大啟霍然站起,怒聲吼道:“姓範的,你道這是什麼地方?當這是你的陵軒山莊麼?容得你如此賣狂?現在已沒有任何條件可說,老夫再問你最後一句:你願否讓出那條產金山溪?”
‘冬令奕劍’範克滄,臉上表情冷漠的離座站起,斷然喝道:“此事無可商量!”
‘銀鉻飛冰’驀然狂笑一聲,一腳將座椅踢飛空中,大叫道:“範克滄,這麼說,你是想以流血解決了?”
‘冬令奕劍’範克滄臉色攸然變得生硬,斬釘截鐵的,回道:“悉隨尊便。”
這時,環立‘銀鉻飛冰’商大啟身旁的血氣會各人,早已散立於側.個個殺氣盈目,虎視眈眈,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銀鉻飛冰’商大啟退出兩步,盛怒已極的道:“好,範克滄,老夫便看你狂得了幾時!”
‘冬令奕劍’範克滄,一拂衣袖,冷然道:“商大啟,你敬可以試試。”
‘銀鉻飛冰’商大啟聞言,倏然暴喝一聲,攜勢劈出摻雜著,碎石裂冰的掌印十九道!
‘冬令奕劍’長聲大笑,輕靈已極的閃轉出三步,讓過其鋒芒,飄然還攻二十一掌,反壓‘銀鉻飛冰’商大啟!
就在此時,‘冬令奕劍’斜後方向金芒突閃,一片黑金菩提,宛若疾風暴雨般射向‘冬令奕劍’範克滄背後!
範克滄冷叱一聲,身形忽然拔空,如箭般疾撲而落,右掌幻起千百掌影,猛拒‘銀鉻飛冰’,同時左掌豎立如刀,急向猝襲他黑金菩提的曹功狠狠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