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楞的抽回自己的手,我知道他剛剛已經察覺到我是在裝睡了,大概是想看看我究竟要做什麼吧,到是我曲解了意思,調戲別人不成反被將一軍,要是師傅知道我被別人這般欺負,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吼我道:“丫頭,你連還擊都不會,怎麼當我徒弟?怎麼受屈辱的,怎麼打回去,不行就用腳踹,實在不行吐口水!”
溯世離龍息不遠不近,這一路上我倒是瞧出了些端倪,大抵是那個叫做欒安的女子看上幕城河了,一路上端茶倒水也就算了,連我和幕城河在一起也有福利的,儼然她已經成為了幕城河生活起居的貼心小侍女了,就差通房這個項目了。
馬車自然是比步行快多了,幕城河本打算雇三輛馬車的,那個叫做欒安的死活要和幕城河坐一個馬車,說什麼馬車花銷多大啊,如此一來的話,可以省一大筆銀子不說,還可以照顧幕城河,畢竟幕城河救了她和全村人的性命,相比一下,我果然差的很遠,我就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做事任意妄為的人,這個妹子簡直把我從頭比到腳了,我冷冷的看著兩人,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之後,感受著馬兒對我的惡意,我整個人在馬車裏顛簸來,翻過去,整個人似乎都不會好了,馬車行了沒多久,我便聽見身後的馬車裏傳來咿咿呀呀的叫聲,那聲音似嬌嗔似埋怨,聽起來那叫一個酥骨,我想了想難道她這麼快就已經得手了嗎?啊?天下第一神醫也不過如此,居然隨隨便便被一個女子給馴服了,嘛,算了,年輕人嘛血氣方剛也是很正常的。
我實在是沒想到,這種奇怪的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下了馬車,正在考慮要怎麼推簾而入的時候,那個叫做欒安的姑娘把頭伸出馬車外,疑惑的看著我道:“姑娘為何停下不走了?”
看著那姑娘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的樣子,我故意輕了輕嗓子道:“我說大白天的,就這般顛鸞倒鳳,似乎影響不好吧?”
欒安還未說話呢,裏麵的幕城河便回道:“顛鸞倒鳳?這叫顛鸞倒鳳?你覺得這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對他這種行為作風實在是無語,但是沒辦法,人家你情我願,我隻好道:“見得人,見得人,你情我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話剛說完那馬車的簾子就被撩開,我還未做好準備看滿馬車的春色,卻隻見幕城河在給那女子紮針,那女子身上有些地方淤血化不去,必須以針為引導,不然會留下病根,看到這裏我趕緊轉了句話道:“這種紮針的事情應該等到了客棧,在馬車上,別人誤以為你們在做什麼不健康的事情。”
幕城河像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什麼不健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