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型僵屍有些發愣的看著常樂,嘴裏卻還在發出“吱吱”的聲音,似乎是不相信常樂所說的話,認為他是在騙自己,所以想借此來試圖蒙混過關。
常樂又用手裏的樹枝抽了Z型僵屍一下,笑道:“想考驗我的耐心是吧?小羽,它要是再不識趣的話,你就用小刀一寸一寸的將它的觸腕給切下來,直到它肯說人話為止。”
小羽在聽到常樂的話後來到他身旁,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在她扔下手中的鋼棍去拿掛在腰間的小刀的時候,被她隨手扔下的鋼棍正好砸在了Z型僵屍的一隻觸腕的尖部,劇烈的疼痛感使得這隻Z型僵屍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尖叫。
然而它的尖叫聲剛發出一半,便被常樂抽在它嘴上的樹枝給阻止住。“不長記性是吧!小羽,先在它的觸腕上來兩刀,讓它長長記性。”
“不要啊!我說,我都說還不行嗎!”Z型僵屍在看到小羽已經將小刀從刀鞘內拔出,並且真的要切自己的“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用人話發出求饒。
“現在才知道求饒,晚啦!”小羽一邊說一邊用小刀在Z型僵屍的其中兩條觸腕上各劃了一刀。“敢不聽我姐夫的話,這就是下場!”
Z型僵屍這個時候感覺到無比的憋屈:自己明明已經做好了坦白的準備,明明是你的棒子砸到了我的手,我這才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的好不好!但是這個時候身在對方的屠刀之下,它哪敢再頂嘴,所以這句話隻敢在心裏想想,卻不敢說出來,以免再被砍上幾刀。
強忍住鑽心(唔,如果它也有心髒的話。)般的疼痛,強迫自己的臉上擠出幾分自認為很燦爛、很真誠的笑容,向著常樂說道:“是、是、是,是我賤,非要等到吃了苦頭才能認清局勢。現在您盡管提問,我保證一個字的假話也沒有。”
常樂伸出手在它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作為它肯配合自己問話的獎勵後,問道:“先說說你這一年多來吃過多少人類的腦漿?”
“沒有,一個都沒有!”Z型僵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隻要哪怕是說錯一個字,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常樂的問話剛一出口,它便趕緊矢口否認,唯恐一個遲疑就換來殺身之禍。
常樂嗤笑了一聲,說道:“沒有?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真的沒有!我發誓!當我恢複記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去年的春末夏初,這裏已經見不到任何的活人了。我發誓我沒有欺騙您,如果我說的有一個字的假話,您就一寸寸……不,您就讓這位小姑娘一公分一公分的把我給切成碎片好了!”
“那你為什麼要主動的向我們發起挑釁?”
Z型僵屍苦笑了一聲後,反問道:“難道說我不向您發起進攻,您就能放過我和我的手下嗎?”
常樂沒有回答它的這個反問,而是繼續的問道:“那你昨天為什麼沒有將全部的兵力都投入戰鬥?要知道如果你這麼做的話,要比今天這樣更加的有威脅。”
“昨天和您開戰的不是我的手下,是另外的一個勢力。”
“那你為什麼不去協助它和我們開戰?那樣的話即便不能避免被我們各個擊破,至少可以給我們增添很大的麻煩。”
“我為什麼要幫它!您的隊伍沒來之前,我們就經常會發生矛盾,我巴不得它和它的勢力能被你們好好地教訓一頓呢!”
“你這話隻怕是言不由衷吧!我不相信你連唇寒齒亡的道理都不懂。不過這一次我非常大度的原諒你一次, 你再敢不說實話的話,我將對你進行加倍的懲罰。”
常樂說到這裏的時候,向著小羽使了個眼色。小羽將一隻腳虛踩在它的一隻觸腕的上麵,隨時都有踩下去的可能。
Z型僵屍看了幾眼小羽虛踩在自己的手上的腳,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後,說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更沒有想到您麾下的實力如此的強大,所以想先讓它和您打,等到它的實力受損以後,我再過去協助它進攻,這樣的話我今後就可以在這附近一枝獨秀了。但是沒想到您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等到我感覺到不對勁,進而想派出部隊支援它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