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這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禁衛軍一師下屬的一個營的兵力,跑步進入到了保育院的院門口。常樂之前就通過對講機下達過命令,為了不驚動保育院中的新生兒,這些戰士不能進入院內。
常樂衝著這個營的營長揮了揮手,等到對方跑步來到他的近前後,他這才讓營長調集一隊戰士過來,兩個人架一個的將那些跪在地上的運輸部人員,全都給架了除去。
至於運輸部的部長李晨,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拿到他違&法&亂&紀、貪&汙&腐&敗的證據,但是僅憑他大肆的安插自己的親信進入運輸部這一條,就足以治他的罪了,所以直接下令將他給拖出去。
其後不久,常樂軍軍政雙方的高層們或是坐車或是騎車,陸陸續續的趕到了這裏。當他們看到保育院的門口,被戰士兩人一組的控製了大批的人員的時候,不由得都感覺到今天一定要出大事。
常樂軍的軍方辦公地點設在位於八大處的常樂的住處外麵,而民事部門的辦公地點大多設在三家店一帶,所以民事方麵的官員雖說都是騎自行車趕過來的,卻要比軍方的高層要早到這裏一些。
當他們見到常樂和邱建國正站在保育院的門口處,而運輸部從上到下所有人,一個不少的都被軍隊給控製的時候,雖說還不能知道具體的細節,但是心中大致也已經有了數,所以當他們來到常樂的身邊,並且在一旁站立後,除了向常樂問了一聲好以外,就不再開口。
軍方最早抵達這裏的高層,是第一野戰軍的軍團長劉哲。他的指揮部就設在離此不遠的高井。不過一向話不是很多的他,在見到這裏的場麵後,知道與軍方沒有任何關係,便什麼也沒有說的站在了常樂的一旁。
第二個趕過來的軍方高層是第二野戰軍的軍團長韓玉,一向咋咋呼呼的他在看到這個場麵後,剛要開口詢問,卻被劉哲的眼色給阻止,所以也就沒有說話的站在了劉哲的身旁。
衛戍部隊的指揮官石國慶,由於指揮部和參謀部離得比較近,所以和參謀長李冬來以及參謀次長李雲龍乘坐著同一輛車最後趕過來。三個人同樣是什麼也沒有說的就站在了常樂的身後。
見到常樂軍軍政雙方的高層都已經到齊以後,常樂這才開口說道:“今天我來視察你們眼前的這座保育院的時候,看到了令人憤怒的一幕。負責給保育院運送物資的車倆,居然把保育院的物資和鋼筋水泥以及金屬器材一起運輸!我想知道,運輸部的人的心,是不是都是由這些建築材料製成的!
更加令我氣憤的是,保育院的員工是清一色的女人,當他們請求那個開車的司機幫著把這些物資給卸下來的時候,這個司機居然說他不是裝卸工,也沒有掙那份工資,所以拒絕幫助卸貨。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司機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
“麻辣隔壁的,這是哪個畜生說的話?看我不把他的嘴給撕爛的!”韓玉一個高蹦起來一米多高,怒目圓睜的從運輸部的眼前掃過。
李冬來從一旁幹咳了兩聲,示意韓玉先把嘴閉上,常樂的話明顯的還沒有說完,這個時候別搗亂。
常樂這個時候繼續的說道:“就在你們到來以前,我將運輸部的所有人都叫了過來,原本是打算問問話就算了的,但是沒想到又讓我發現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運輸部隻有三十五輛車,但是去配備了一百零五名司機。給我的理由是運輸部的工作量太高,司機在崗位上的時間過長,受不了。”
“這他&媽又是哪個龜孫&子在扯淡!你開八個小時的車就受不了了,那老&子到這手底下的兄弟們每天和僵屍幹十幾個小時又怎麼算?不行,樂哥,你一定要告訴我是哪個魂淡說的話,我這就把他給拉出去喂僵屍!”
李冬來再次幹咳了兩聲,不過這一次韓玉沒有就此打住,反倒說道:“我說冬來,你就別咳了!剛才我可以忍,但是現在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咱們這些人在外麵整天的和將是作戰都沒有嫌苦嫌累,他們這些躲在後麵的卻知冷知熱的,這叫他&媽&的怎麼一回事!今天我不把這個孫&子給揪出來活劈了他,就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
“韓玉,有樂哥在這裏,那輪得到你廢話!”李冬來忍不住斥責道:“你難道連樂哥的話都不聽了嗎!”
韓玉深吸了一口氣,並且狠狠地瞪了運輸部的人一言以後,這才憤憤然的退回到了常樂的身邊。
和李冬來所想的不一樣,常樂倒是非常願意韓玉這麼鬧一鬧,代表軍方發泄出他們的不滿,才能夠令民事方麵的官員有所顧忌,所以他並沒有去說韓玉,而是若無其事的繼續往下說道:“運輸部現在有三十五輛車,配備有一百零五名司機,按照八小時工作製進行三班倒,雖然讓我的心裏覺得不舒服,但是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