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這一聲怒吼的聲音著實不小,以至於走在前麵四五米的常樂和趙銘兩個人,在聽到她的怒吼聲後,都不由得麵帶詫異的回轉過身,看著麵帶尷尬的兩個人。
“那什麼,我說明一下,香香確實隻是我的近衛,沒有任何超友誼的關係。”常樂覺得有必要替香香證實一下。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不解釋還好,解釋完了以後連趙銘再看向香香和自己的時候,眼睛裏也多出了一些東西。
“你、你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香香心裏這叫一個氣:剛才該你說話的時候不說,這種時候再解釋和欲蓋彌彰有什麼區別!但是她卻沒有注意到,她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哪裏應該是保鏢和老板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的戀人撒嬌。
於是……在胡玉東和趙銘一陣幹咳過後,香香將手中的麻袋強行的塞到了胡玉東的手裏,並且嚴詞警告他幹掉到地上的話,就把他扒皮拆骨喂僵屍。
胡玉東見到之前香香拎著麻袋的時候,就跟拎著個手袋似的,所以在她強行將麻袋才給自己的時候也就沒太在意,然而等到他接過來以後隻覺得手上一沉,差一點沒把麻袋掉到地上,被香香在腦袋來了一記爆栗後,有些委屈的說道:“香香姐,你這裏麵裝的都是什麼啊,你該不會見了一大堆破爛吧!瞧這分量少說也有二百來斤吧!”
“差不多吧,都是些個廢銅爛鐵,我老板說能值幾個錢,就讓我都給裝麻袋裏帶出來了。”香香吃吃笑著說道。
“啊……”胡玉東的臉一下子成了苦瓜臉。“香香姐,咱能不能不拎著了?這時節別的不好找,廢銅爛鐵可是滿世界都是,您想要回頭我用車給您裝還不成嗎?”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放下,小心我真的修理你!而且保證打得你連小雅那丫頭都認不出你來!”
“不就一些個廢銅爛鐵的,至於的嗎!”胡玉東看出香香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是非常認真的,所以原本想放下麻袋的他,趕緊又把手中的麻袋往上提了提,以免與地麵發生摩擦,然後抱怨道:“還要大老遠的拎著它們,感情受罪的不是香香姐你!”
‘是廢銅爛鐵不錯,但是都是商周時期的廢銅爛鐵,隨便有一件就比你和你的小雅加到一起都值錢,你說至於不至於?”
“拉倒吧!還商周時期的!你以為那東西滿大街都是啊!”
“是不是滿大街都是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這麻袋裏的東西,都是從故宮裏麵的倉庫裏搬出來的,我想就算是假的,也能值幾個錢吧!這裏麵的東西,可是你香香姐我今後的嫁妝!”笑顏如花的說道。
“你咋不說你還順便到中南海裏麵逛了一圈呢!”
“我是有那個打算來著,可是我老板說了,那裏麵難保不會有不為外人知道的機關什麼的,所以沒讓我去。”說到這裏,見到胡玉東的黑眼珠都快完全翻到上麵看不到了,索性繼續爆料道:“你肯定不會相信,我老板現在坐的那把椅子,就是太和殿裏的龍椅吧!”
“我說香香姐,你就差告訴我,您是香妃轉世了!”
“咯咯咯咯咯……”香香笑得就像是一隻快樂的小母雞,最後一邊用手擦著眼淚,一邊拍了拍胡玉東的胳膊說道:“可憐的小東子,我發現你現在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土鱉!現在我什麼都不說了,等到你去了我們那裏以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七扭八拐之後,常樂和香香被帶到了一棟四層樓前,從掛在樓牆上已經殘破不堪的招牌看,這裏以前曾經是個娛樂場所。
胡玉東指著建築物說道:“如今這棟樓的底層已經被我們用渣土和水泥,完全給澆鑄成了實心的,除了一條盡可以供一人通行的通道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進去。”
“這麼說你們的基地是在地下啦。”常樂聽後說道。
胡玉東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常樂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香香則接口說道:“在市區裏能活到現在,就說明你們至少還有點腦子。要是住在樓上的話,就憑你們的這半吊子的能力,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樓裏麵的通道並不是筆直的,而是經過重新修建的,基本上走上幾步就會拐個彎,而且全都是九十度以上的彎,甚至還有三個彎是三百六十度的彎角,彎角處的牆壁厚度達到了一米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