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嗻!”
呼!
別墅後院的一片草地上,一個山羊胡老道大喝一聲,手中的桃木劍猛地向前一刺,刹那間,麵前長條祭桌上的三根蠟燭,突然竄起了一尺多高的火苗。
緊接著,山羊胡道士一把抓起祭桌上幾張發黃的符籙,朝著躺在地麵擔架上不停扭動的馬一秋,拋了過去。
三道符,化作三道黃光,看著很有拉風的樣子,分品字形,貼在了馬一秋的腹部和雙腿之上。
已經口流綠色哈喇子,正在劇烈扭動的馬一秋,忽然全身一僵,緊接著,額頭那張早先貼著的符籙,砰然化做飛灰,消失在了空氣中。
馬一秋的父親和母親以及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黑裙婦女,站在一旁,滿臉緊張的樣子。
四周一片安靜,隻有三根蠟燭突突突的冒著大火苗。
“把我的符毀了,你就哪涼快去哪玩去吧!”
忽然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隨著聲音,遠遠的看見江天一馬當先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站住!”
黑裙管家晃著胸前的一對巨碩,一路小跑,來到江天麵前,抬手一指,厲喝道。
江天望著跑過來的管家,摸了摸鼻子暗道:馬一芳的胸大,原來她家傭人的也是這麼大啊。難道這是一個大胸家族?
其實,江天剛才要不是感覺到他附著在符籙上的一道魂氣絲忽然消散了,他也不會當先趕過來,也不會直接撞見**女管家了。
“聽見沒有,你現在滾出去!”黑裙管家見江天沒有反應,火氣更大了。
開玩笑,主人家正在做法,若被一個陌生人闖進來,她也別想幹了。
“朱姨,他是我們請來的客人!”這時,正好馬一芳氣喘籲籲的趕過來,擋在江天麵前道。
“朱姨,一秋現在怎麼樣了?”楚蓮兒緊跟在馬一芳身後走過來,拉起黑裙管家的手,焦急的問道。
“他?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朱管家拍了拍楚蓮兒的手,目光卻一直放在江天身上。
“朱姨,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我們請來的客人!”
馬一芳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再怎麼說,她已經當麵解釋過了,這管家還不依不饒的,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小姐,老爺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過去打擾胡道長做法!”
朱管家還挺衷心,身子一挺,兩座大山,直接對準了江天。
那意思是,不管你是誰,今天別想從這裏過去。
“朱姨!江大師是我請來的,也不讓過嗎?”
馬一峰停好車,往單位打了個電話,讓查一下剛才遭遇襲擊的事情,所以就過來的有些遲了。
“對不起少爺,老爺吩咐過....”
朱管家還沒說完,馬一芳的父親黑著臉,走了過來:“你們幾個吵吵什麼?不知道胡道長在作法嗎?”
“一芳你和蓮兒過去,把你母親攙到房間休息!一峰,你跟我過來。”
馬一芳的父親說完,淡淡的掃了一眼江天,拉起馬一峰的手臂,扭頭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