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李宗樹跌進了金店,玻璃櫃台被砸得粉碎。
“我的金器啊!”那鼠眉賊眼老板哭喪似的道。
這李晨山身後的了李毅山飛起一拳打出,這是金光門的金光閃拳。李晨山雖然覺得身後有風聲,但是他畢竟沒有正式開始修真,也沒有李毅山的拳頭的速度快,因此他被擊中了。
他整個人被擊飛,向著金店裏麵砸去了。
“碰瓷!”
李宗樹可真是苦逼啊,他剛爬起來,又被飛進來的李晨山砸中了。
“啊!”李宗樹慘叫一聲,口吐鮮血。
“弟弟!”李毅山沒想到身子金剛不壞的弟弟盡然被砸得口吐鮮血。
這李晨山的身上有著北魔的四五百年的真氣,還有一道不知名的一道清氣,此時的李晨山就像是刺蝟,你想傷他就必然被他所傷。
這李毅山感覺拳頭上火辣辣的,他豁然一看,發現自己的拳頭早就紅腫不堪了。
“這……小子好邪門啊!”他隨即攙扶著李宗樹狼狽裏逃開了。
李晨山抖掉身上的碎玻璃渣子,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那金店老板則是苦逼極了,他蹲在地上哀哀地哭泣道:“我的金在!”
李晨山心道:“嘿!這是報應!”
李晨山快心地離開金店,找了一家賣衣服的地方。
這是一家狼毫的名牌服飾店。
在門口的女服務員看見李晨山這一身襤褸的衣裝,她立刻喝道:“哪裏來的臭要飯的,滾!”
李晨山知道,這類女子都是狗眼的,隻要抖她們肯定倒屣相迎的。
李晨山笑著,丟下一打錢道:“我是買衣服的!”
“啊”這女服務員看見這一打就是一萬的龍幣,心花怒放,立刻眉開眼笑地道:“老板,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千萬別怪我。您裏麵請,裏麵請。”
李晨山把剛邁進的腳收了回來:“我不會把你的店弄髒了麼?”
“嗬嗬,不會的,不會的,您老請。”那女服務員生怕李晨山這樣的金主跑掉了。李晨山摸了摸下巴,老子才十五歲把,有那麼老嗎?竟然有人叫我老人家。
李晨山心裏很無奈地道:“這年頭的人可是真現實啊!”
“咳咳,好吧!”李晨山走了進去,地板上留下了一行黑色的腳印。
那女服務員的眉梢都緊繃繃的,她心裏惡劣極了:“泥煤啊,不就是有錢嘛,拽個屁!”
不過她的喜怒也太明顯了,被李晨山看見了。
李晨山心道:“小樣,看我不收拾你!”
李晨山就這裏摸了一下,那裏摸了一下,這件穿好,那件丟下。
服務員跟在後麵,忙上忙下的,這一下午就伺候了李晨山一個人。
別的生意她沒有做成,她不由得可憐兮兮地道:“先生,您選好了嗎?我快不行了,我跟著你走了一下午,我等於是繞著長石城四環走了一圈了……”那女服務員再也沒有開始的嬌氣了,一幅很可憐的樣子看著李晨山。
李晨山心道:“小樣,本人不是君子,看看吧,可把你收拾了!”於是對這女服務員道:“好吧,你就把我摸過的,試過的,穿過的都包起來吧!”
“這……好吧!”女服務員徹底崩潰了。
李晨山就坐在逍遙椅上,等著這女服務員。一個小時之後,這女服務員才把包裝打好。
“先生,一共十一萬三千二百塊!”那女服務員擦了擦額頭的汗道。
李晨山笑著道:“嗬嗬,我還有一事相求啊。”
“什麼,還有……”這女服務員可算是遇著瘟神了,她隻想把他送走,沒曾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要求。
“借用你們的浴室,我另外付一千元如何?”李晨山道。
“這個嘛。”那女服務員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可以!”
李晨山在這裏吸了個澡,把三年沒有洗的汙垢全部刷掉了。
弄得浴室潔白的地板磚上一層黑漆漆的,像是柏油一樣的。
“這三年的存貨就這樣沒了,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傷哦。哈哈!”李晨山看著鏡子裏麵換上名牌狼毫的自己,不由得欣賞起來。
“我這人嘛,看著這樣帥樣,跟明星那是沒有區別的!”自我欣賞了一會兒,然後走了出去。
“您是他麼?”那女服務員癡呆地看著李晨山,這尼瑪簡直太帥了!這真是人靠衣衫馬靠鞍啊。
“咳咳,是我啦!結賬!”李晨山說完在剛才的錢上再加了一千。
直到李晨山走的時候,這女子乃就是傻癡癡地看著他。
李晨山得意了一番,找了地方吃了一頓晚飯。然後開始找房子住。順著自己常要飯的街道找了一圈兒,沒有找到一家要租房的。
李晨山心裏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