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琪看了林皓宇一眼,淡淡的道:“你怕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可是你到底去了哪裏?怎麼一點音訊也沒有?”林皓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隻是一轉眼的時間,落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要是跟他說沒有什麼稀奇,他才不會相信呢。
落琪看他一眼,也明白他著急也是為了自己,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地下室,我去了那裏。”
林皓宇好奇的看著落琪,為他就沒看見路口?
他不由得四處看看,可還是什麼也沒喲發現,泄氣的站在落琪的身邊,一副你別想離開我的架勢。
當落琪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高雄和丁香蘭以及那個局長都在她的房間裏焦急的等待著她。
一見落琪進門,幾人同時站了起來。
丁香蘭緊張的拉住落琪的手道:“怎麼樣?你沒事吧?看你的樣子是有戰鬥了,和誰?”
對於丁香蘭的關心,落琪淡淡的一笑,因為她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她的擔心,要是落琪個丁香蘭的關係恐怕更像是母女,落琪也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放心,這個世上能傷的了我的恐怕不多。”
落琪雖然說的硬氣,可看她一身條狀的衣物,和滿身的血痕,就讓難以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丁香蘭搖搖頭道:“千萬不可大意啊!”
落琪拍拍丁香蘭的肩膀,半安慰的道:“放心吧。丁姨,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丁香蘭攢攢眼中的淚珠,點了點頭。
高雄扶住丁香蘭的肩膀,安慰她做到一旁,不是他不擔心落琪,隻是對於落琪和丁香蘭來說,他更在意的是丁香蘭。
“我沒事。”
落琪微微的一笑,看來這高雄和丁香蘭的關係正在改善。
以前,丁香蘭是不會允許高雄有這樣的動作的,這也是一種進步。
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幾個人在屋裏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尤其是林皓宇的辦公室,落琪不得不說,這家夥是極盡奢華。
什麼真皮座椅,幾十萬的老板桌,上萬元一平的地板,還有西藏最好的地氈,走上去,一點聲音也沒有,軟軟的,對於腳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不僅如此,這家夥還喜歡收藏古董,整整一麵牆,都是盛放古董的檀木架子。
僅僅這些裝修,沒有千八百萬的是下不來的。
可就是這樣的房間,林皓宇卻舍得騰出來給落琪這個粗人用,她可不知道什麼是珍惜。
落琪低頭看看身上衣物,確實有些難以見人。
正這個時候,林皓宇進來,拿來了一些衣物,麵露尷尬的道:“咳,你還是先換上吧。”
落琪接過他手上的衣物,微微一笑,這家夥竟然害羞了。
看來自己的裝束確實難以見人。
落琪一把扯掉上衣,換上林皓宇拿來的衣物。
眾人卻都尷尬的不知道手往哪放,雖也沒想到落琪竟然這樣開放,換衣服也背著人。
而落琪卻什麼也沒想,本也是快的一眨眼的功夫,什麼也看不到的。
見眾人有些尷尬,落琪道:“行了說正事,你們來找我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吧?”
掃過眾人的眼光,停在了高雄的身上。
高雄被看的有些尷尬,剛想說什麼,那個局長卻咳了咳道:“是我讓他們帶我來找你的。也有些事情要和姑娘相商。”
落琪淡漠的眼神,讓那個久經世事的局長都有些心頭發毛,可於是這樣,那局長就越覺得落琪是個人物。
至少是自己入不起的人物,以往什麼人不是見了他腿肚子轉筋,卻沒想到,今天他也有這樣的時候。
看出他的尷尬,但落琪卻有心給他來個下馬威,淡淡的沒有說話。
“咳,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局長有些躊躇。
對於這樣求人的事情,他還是頭一次這樣做,明顯的有些不適應。
落琪淡淡打量了他一番,眼中的寓意不明。
高雄有些著急,落琪不怕得罪這個局長,可他還是在意的,要是因為落琪而得罪了局長,那也是得不償失的。
趕忙上前說和的高雄,為難的道:“落琪,這是我們局長,這件事情的總負責人,你就跟他說說這事怎麼一回事吧。”
“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麼?”
落琪的淡笑,看在高雄的眼裏不由得激靈靈打個冷顫,他從沒見過落琪這樣銳利的眼神。
當時就哆嗦了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顯然他的話還沒有完。
落琪接著道:“不是最好,坐在一旁。”
高雄在丁香蘭拚命拽衣角的情況下,艱難的坐了下來,也不敢在多說什麼。
“姑娘何必這樣疾言厲色呢?我也不過是來問問情況。”那局長一邊局促一邊有些為難。
畢竟被人家這樣拒絕還真不是件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