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我還知道他在外麵有一個住所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楊小羊有些艱難的道。
他的高風亮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動了,這樣的人怎麼會是殺害自己愛人的凶手呢?
王偉珍的臉色有些變了,惡狠狠的看著楊小羊。
因為在他的住所還有很多海洛因這種毒品,到時候要是讓警方查到,就算自己沒啥人,那也是死罪。
“楊小羊我算是看錯你了。”
可楊小羊此時卻看也不看王偉珍威脅的臉,他一心認為王偉珍就是殺害張堂新的凶手,雖然他也懷疑過自己,可此時他更懷疑王偉珍。
畢竟張堂新跟他的假戲真做氣壞了王偉珍,也曾揚言要報複他們,所以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了太多了。
在王偉珍的住所收出了大量的毒品,此時的王偉珍算是徹底的絕望了。
就連那賀局長也完全沒有想到,一個殺人案竟然牽扯出了一個毒品案,看來今年年終總結算是有東西可寫了。
“不僅僅這些,還有。”丁香蘭甩出一堆女人用的內衣。
接著道:“這些物品經過比對,都是死者張堂新的,你還能說你與她沒關係?”
王偉珍也算是豁出去了,就算是任了毒品罪,他也不能認這殺人罪,咬牙道:“就算楊小羊說的是真的,那也不能就說我殺了張堂新。你們還是缺少證據。”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丁香蘭的氣憤倒是情理之中,她又拿出了一個朔料袋,道:“這個你可認識?”
王偉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不認識。”
“這是遺留在現場的玻璃碎片,而奇怪的是,我竟然從這上麵提取到了你的DNA你怎麼解釋?”
白色的透明朔料袋裏麵裝著帶著血絲的玻璃碎片,黑褐色血絲讓人不僅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麵,都不禁有些難過。
“這不可能。”王偉珍瞪大了眼睛。
丁香蘭將化驗報告交給了賀局長,以及一些其他的權威過目,確認沒有任何問題。
“你還不死心?”
王偉珍的眼神變得淩厲,惡狠狠的道:“你們有人在整我,我不服。”
落琪的嘴角咧的更大了,就是整你,能怎麼樣?
王偉珍的眼神在四處尋找著落琪的身影,直覺告訴她,那個女孩才是事情的關鍵,而自己的含冤受屈,也可能是她一手策劃的。
可無奈的是,落琪的身影他始終沒有找道,這不由得讓他很衝心頭氣惡向膽邊生。
要是這個時候讓他找到落琪,一定把她咬碎了撕爛了不可。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就是,真是人麵獸心,怎麼對自己的女人下這樣的狠手?”
眾說紛紜,王偉珍明白,就算自己這個時候在說什麼,也抵抗不了眾人的唾沫星子。
嗤。
而就在這時,楊小羊的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一下子潮紅了起來,那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落琪一皺眉,這人恐怕不行了,也可惜了,自己本打算救他一命的,這樣看來還是算了。
眾人一陣的手忙腳亂,而站在一邊的落琪卻並沒有的出手。
丁香蘭是法醫但她同時也是醫生,在簡單的查看了楊小羊的病情之後,卻皺了皺眉。
“他怎麼樣?現在他可不能死。”高雄也急了。
丁香蘭搖搖頭,看了看落琪的方向道:“要相救他的命,現在隻有一個人幫她,不過······。”
“不過什麼?你快說,急死我了。”高雄搓手跺腳的,唯一的希望他可不想現在出現岔子。
“不過我想她是不會出手的。”
丁香蘭搖搖頭,給那楊小羊打了一針強心劑。
他的樣子倒是好轉了很多,看到高雄在為自己的事情著急,艱難的開口道:“高大哥,我沒事,你們可以繼續,我還能堅持的住。”
雖然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但他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
這些天以來,他也明白了誰是真心的對他好,誰是在利用他,所以他對高雄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明白他病情嚴重的人都明白他的不容易,也都這樣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夥子心存不忍。
“我去問問她。”
丁香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撥開人群,擠向了落琪的方向。
不過她卻撲個空,因為落琪為了避免尷尬,老早的就躲了起來,她明白以丁香蘭的個性是一定回來找她麻煩的。
丁香蘭失望的嘟囔了一句什麼,轉身又回來了。
“她不在?”
“嗯!”丁香蘭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