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我跟你說,我那些姬妾沒一個是比的上我那日見到的那個女子的,就算拿那麼多姬妾換她一個人我也願意。”
“你小子上次讓我幫忙搞定那個女子的時候不也這麼說的?”
“堂哥,這次真的不一樣。”
“真的?”蔣秦挑了挑眉道。
“真的!堂哥,你這次要是幫小弟把她弄到手,小弟就是親手給你洗一個月的夜壺都行。”蔣文宇急切道。
“看你這麼急,那就今晚吧!堂哥我就派兩個身手好的人去把她擄過來!”蔣秦笑道。
“好!”蔣文宇也眉開眼笑道。
“但你小子也別高興的太早了,說好的洗一個月夜壺一天也不能少。”
“好好好。”蔣文宇連連應答道。隻要美人在懷,洗一個月夜壺又能怎麼樣呢!
夜,又悄悄的襲來。
晗雪正淺睡著,窗子邊便響起了一點窗紙破碎的聲音,她也沒聽到。不一會兒,一個小木管從破窗而出,接著,從伸進屋內的小木管口內噴出了一縷香霧,然後慢慢擴散,晗雪睡的更沉了。
然後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打了晗雪的房間,走到晗雪的床邊。其中一個黑衣人從腰間取下了早已備好的麻袋,然後兩人一起合作將晗雪裝了起來,扛著就要往外走。
這時,院裏的白日扇扇子的那個中年婦女入完廁,從茅房出來往房間走的時候,剛好看見晗雪的房間門正大開著。
心裏感覺不妙,唯恐有盜賊進了晗雪的房間,然後從旁邊抄起一個木棍就躡手躡腳的往晗雪的房間走去。
剛到窗子旁邊,就聽到有腳步聲在往外麵走,她抱著木棍,就站在門後。
沒一會兒,兩個黑衣男子輕步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肩上還扛著一個大麻袋。
那麻袋裏裝的不會是雪丫頭吧!這些個登徒浪子,白日公然調戲雪丫頭,老娘看在錢的份上也就算了,晚上居然還有人有這色膽敢公然擄人。你搶誰家的不好,偏偏搶我家的,敢動老娘我的搖錢樹,找死。
她抄起木棍,對著靠她旁邊的那個人背後就是一棒,打的那個人直接嚎叫了一聲。然後另外一個人聽見有動靜,扛著麻袋就迅速轉過身,警戒起來了。
“把那丫頭給老娘放下!”中年婦女抱著木棍大聲喊道。
被打的那個人正想衝上去好好教訓那中年婦女一下,然後被另一個眼神製止了。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轉過身就要往外走。
“格老子的,居然還敢跑!”中年婦女氣急,直接將棍子朝他們扔了過去。
結果那個被中年婦女打到的人又很背的被打到了,後腦是直汩汩的往外噴血,他有那麼一瞬間感覺是要去見如來佛祖了。他緩了緩,也不顧旁邊人的勸阻,走過去就是一巴掌,中年婦女也顧不上臉疼,起身就瘋狂的抓著能抓住的地方,不讓他走,嚎叫道,“你們快放了那丫頭,不然,不然我兒子回來有你們好看的!我兒子可是當今駙馬爺!”
那黑衣男子也就聽聽,本也沒動殺心,隻是想出口惡氣,明明是兩個人一起,憑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他!
結果那中年婦女一直抱著他的腰不放,他一個使力,中年婦女抓著他腰間的令牌被彈到牆邊,腦袋直接撞到牆上,死了。
黑衣男子見那中年婦女一動不動的,便轉身隨著那扛著晗雪的黑衣男子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