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對?這味道,好像是女人的味道,莫非是老子哪年欠下的風流債?此女子被甩惡生報複找我來複仇來了?不可能呀,老子總共就交往過那麼兩三個女朋友而已,老子深深的腦海裏依稀的記著,好像每次老子都是那個爆了備胎,唉。
啊,什麼情況,她坐在我身上的位置向後滑了滑,呃,不要呀,牙買跌!!
我操,尼瑪,這大耳瓜子跟他媽不要錢似的又帶著呼呼的風聲來回的在我臉上肆虐。
呃,呃,我操,我操你大爺個蛤蟆腿,頭好暈呀,你是跟老子有什麼仇呀!
我靠身體也有了灼熱的反應,啊,亞麻得牙買跌,不要不要,嗯,不要不要,不要停不要停。難道這就是痛並快樂著,媽的,老子都快被打死了,怎麼還想著那事,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先想想辦法到底該怎麼解脫目前的囧境呀,現他媽的讓我身上的這個瘋女人停手再說,她想要什麼我就先假裝一切都聽她的,看他媽老子脫了身在怎麼回報你,你這個可惡的瘋女人。
夾雜在連環巴掌大招中,我支支吾吾的強忍著吼著吐出幾個字:“女俠女俠,我,我,我有話說!”
坐在我身上的瘋女人停止了連環巴掌恨恨的咬著牙道:“說,你這個混蛋有什麼話要說?”
我睜開了眼睛,依稀一張貌似很熟悉的臉進入到了我的眼睛同時還有那火辣的身材,亂蓬蓬的頭發滿身因為打我而累的的汗水,光滑潔白的脖頸已然被汗水全然灌溉澆透,接著再往下看則是因為汗水浸透而緊緊貼裹在身上的小小的白色睡衣,從我的角度基本這個瘋女人的一切都好像是都一覽無餘的展覽在眼前鋪開似的。
啊呀,多麼美的一張畫卷呀!光滑如雨後春筍般的脖頸,臉上那沁透的汗珠把亂蓬蓬的頭發修飾的就好像是歐美金發狂卷般閉眼的模特似的,還有胸口部正中央那若隱若現的刻著‘愛你一身一世夕姐’的精致小項鏈墜。
望著瘋女人夕姐胸部的項鏈吊墜時不覺的道出了聲:“愛你一生一世夕姐。”
瘋女人夕姐用十分怪異的眼神驚愕誇張的望著我因為被無數個連環巴掌打著腫的像豬頭的臉吃驚道:“什,什……什麼嘛!你你,你,你這個混蛋,說什麼嘛!你,你,你……”
瘋女人夕姐滿是潮濕汗水的小臉帶著幾絲驚愕緋紅道出了最後幾個字:“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喂,我,你,你搞什麼鬼呀!”
我的臉腫了一大塊,操著一口如豬八戒的口音道:“你是那個瘋女人,叫什麼什麼夕姐的那個?你怎麼進來的呀,莫非你是小偷?啊不,你是殺手!啊,還是怪盜?嗚嗚,大俠,啊不,女俠饒命呀!求您放過我這條剛剛失戀的單身狗吧!我命苦呀,上有十八歲的兒女下有八十歲的小貓呀!女俠饒命,饒命,饒命呀!”
我都對自己的演技折服,哼哼哼,我不去參加什麼奧斯卡,不拿什麼小金人,都是在浪費生命呀!看等老子翻過身收拾完了眼前的這個瘋女人,老子要去拿小金人去,嘿嘿嘿。
夕姐從驚愕緋紅的眼神中漸漸恢複了平靜,看樣子爆K了老子一頓她今天的氣連著失戀的氣都消散掉了,唉我他媽招誰惹誰了呀,憑什麼老子來當這個出氣筒呀。
夕姐伸出因為打我也有一點腫的小手在我臃腫的臉上輕輕的摸了摸有點小心疼的語氣道:“哎呀,原來你也失戀了呀!乖,不怕,有姐呢,不怕不怕,不怕哈。”
呃,尼瑪了三大爺的呀,還有你不怕,當老子三歲小孩呀,要是床上有你倒是蠻有趣的,嘿嘿嘿。
呃,現在好像就是床上有這個瘋女人夕姐,呃還是個我下她上的莫名站位?呃,好他媽的坑哦,真他媽沒遊戲素質呀,遊戲裏輸了跑現實世界來K人撒火算什麼本事,看老子重新獲得了自由怎麼好好的報答,嗬嗬嗬,暴打你這個沒遊戲素質的暴力女、瘋女人、神經女人呀!
不分青紅皂白,不就遊戲裏贏了你一把嘛,至於的把老子俊朗的小臉跟打成了梁山好漢關二爺,嗚嗚嗚,老子要報仇,要報仇,要不咽不下這口氣,唉,倒黴呀。
瘋女人夕姐終於從我的小腹上跳了下去,我腹中的壓抑瞬間抬起了頭,瞬間一首歌曲在我腦海裏回蕩‘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起來,起來……’呃,然後我就起來了,並且還紮了營地了呢,我才不會告訴你是一定綠色的小帳篷呢,沒錯就是和帽子一個顏色的,誰讓老子穿了一條綠色的睡褲呢。
我的小帳篷,雖然這個女人很瘋還很狂暴,但我還是羞愧的轉了個身讓我的小兄弟麵壁思過去了,你說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這貨聽了我的教導不但沒有知過的低下頭,反而跟打了雞血似的按首挺胸站直了身軀。
呃,你個小東西不他媽的乖呀,這要是被那個瘋女人夕姐看到老子的晚節真的他媽的就不保了呀,真的好像找個地縫紮裏邊靜靜呀,我沒有女朋友也他媽別問我靜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