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在東北所謂的金秋九月是不可能發生的,你會不會噴我!
如果我說在東北十月末會下雪你信嗎?
如果我說十月下雪的天氣和上海最冷的氣溫等值你信嗎?
此時此刻白梨在S市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行走,身後百米跟著形影不離花了錢雇的黑五,圍著圍巾,李非說這是巴寶莉的圍巾,白梨從未想過這些是所謂的奢侈品,在他眼裏完全沒有概念,他隻知道軟還是不軟,暖還是不暖。
百無聊賴的走著,天空慢慢飄下了S市的第一場雪,白梨絲毫不在意的繼續走著,心裏一團亂麻,往日的種種湧上心頭,皺上眉頭。
“你聽說了嗎?就那急診科科的白什麼蘋果?啊不是!白梨,跟他們科的醫生,噓,我跟你們說,老不要臉了,爬上那醫生的床結果人家沒要她!”
“什麼?這麼不要臉?多大歲數了?”
“才二十多吧,你說多不要臉啊,估計以前在學校也是破鞋一隻,你們說是不是?”
“是唄,是唄,聽說以前在骨外科的時候和王姐也不好,這麼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燈!”
“你說的對,我們都離她遠點!”
“嗯,但是那醫生是誰啊?”一個剛來實習的小護士兩眼放著狼光,八卦這些事。
“聽說是衛生局局長的兒子啊?”
“不對啊,衛生局長是女兒啊?”
“那就是副局長吧!”
“好了,不說了,去幹活吧?”幾個人說著就要散,這時一個小護士突然驚呼:“白……白梨,你……站在這多久了?”
“我剛來。”白梨平靜的的話語裏聽不出悲喜,隻是淡淡的闡述聽起來像真的的事實,但是眼睛裏卻藏著不同往日而語的目光。
“你聽到什麼了嗎?”小護士的聲音有著不可抑製的顫抖,白梨似乎看出了,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那小護士拍了拍胸口暗自呼了一口氣。
來到科室,所有人都是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就連平日裏一起說說笑笑的小姐妹,也在背後議論她,這讓她很不自然。
“李姐,她們這是怎麼了?咱們醫院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嗎?”白梨想了又想隻能問李姐了。
“你不知道嗎寶貝兒?他們說你和夏建啊!”李姐似乎很吃驚,但隨即釋然,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真的,再說白梨的男朋友是京城的,都知道那一劃拉就能劃拉出一堆官二代紅二代軍二代什麼的,也許李非就是其中一種呢!犯得上爬夏建的床嗎?
雅閣和陸虎比較,明眼人都知道的,再說了李非還和他們科室人一起吃過飯呢好吧。
“我們怎麼了?”白梨不懂了。
“都在說你爬了夏建的床,結果人家沒要你!”
“啊?”白梨不明白了,那事情都過了多久了,怎麼能現在才爆發呢!“那夏建呢,你們沒親自問問嗎?”
“就是他親口說的!”李姐肯定的說道,甚至還重重道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要一個人靜一靜。”白梨轉身進了更衣室,李姐喊住她:“那到底有沒有啊?”
“你認為呢?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清者自清,不需解釋太多。
“我相信你,行了吧!”李姐敗了,總覺得白梨不象想象中的那麼好欺負:“呸呸呸,還答應李非幫忙看著你呢,這會子出了事我也有責任啊!”李姐自怨自艾的兌著藥,打算推著車去紮針。
“快出來!幹活去了!”李姐喊了一嗓子。
“馬上!”白梨跟著李姐身後輸液去了!兩個人推著車,走到走廊兩側都是病房。
“一人一側還是一三五二四六?”李姐征詢著白梨的意見。
“老規矩,一人一半,誰後紮完收拾這堆。”
“不許耍賴,”李姐看著白梨已經推著車進了病房,不甘示弱的也進了病房。
“哎,護士,你給我量一下血壓行嗎?”
“我也要量,我這兩天頭暈!”
“我也是!!”幾個患者看到白梨護士直接就忽略掉了手裏的輸液瓶,紛紛擼起袖子伸出胳膊要量血壓,白梨看到此情景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拒絕吧,人家會投訴你,量吧,就耽誤事兒,糾結啊!
“人家能給量嗎?”
“怎麼不給量啊!這是義務!義烏知道嗎!”
“你們稍微等一會兒,我現在要紮針,患者都在病床躺好,喝藥自殺的那幾個去床上躺著,明天下午不投藥了吧,家屬去問是不是要出院了!”幾個歲數不大的小孩麻溜兒的坐在了床上等紮針。
“還有那個脖子青了的那位,一會就出院了吧,這是最後一針,家屬收拾東西之後叫護工來換床單,還有那個躺著的家屬記得勤翻身,過兩天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這急診也沒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