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口位於一棟摩天大樓頂部的電子時鍾,在分針移到了十二的那一刹那,大樓內部傳出了六聲沉重的撞鍾聲。
這種被其他機械模擬的聲音似乎有著強大的穿透力,無視了牆體和距離對於它的阻礙,像是直接撞在心口上一樣。心髒,也開始隨著鍾聲的音波顫動。
在鍾聲傳達之處,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轉頭看向了這座直插雲霄的大廈,留意了下上麵的時間。
已經到了晚上,聖誕夜的狂歡,估計在這個時候就是要開始了吧!
有種一點都不想讓人怠慢它的感覺呀!
是的,大家都愛穿著厚棉衣、肥外套,還不時出現一些帶圍脖和戴耳罩的人們。大多數都是成雙成對的在街道上走。
據天氣預報所說,或許在今晚六點左右才會開始下雪吧!已經錯過了兩年,我不想再一次失去邂逅美麗的機會。
“christmas day、christmas evening”等大號的招搖的牌子分布在馬路兩側的路燈、告示牌上。這樣的架勢,仿佛是害怕有人會忘記了這樣的一個節日一樣。
這是一個重大的歡慶日!
這是一個示意著要給學生放假的日子!
這也是一個會被女朋友掏空自己腰包買買買的日子!
最後隻有窮得吃土!但是我有著囤積的啤酒,在一個角落裏解悶。
這是在一個小酒館裏,老板也算是我的一個鐵哥們,使得一手好手藝,調酒什麼都完全不是問題。我現在嘴裏不斷吹著的啤酒,其實說實在的都是我寄存於此的。
在工作的時候,酒可是不能幹涉到我!
當然,平時我也是不會故意幹涉到酒。
喝不習慣,雖然不會醉,不過,那種酒精下肚前,刺激喉嚨的感覺,是我最討厭的。而且,因為裏麵有著充足的二氧化碳,可能會來一個回籠的嗝。
隻是今天,既是一個令人開心,都是又會使人感覺寂寞的一天。
好歹有了一個難得是聖誕節假期,但是卻是要目睹馬路一對對不知不覺、不折不扣分發狗糧的情侶們。我一個人站在街上,出來了莫名的違和感。
這是我來到這個小酒館的理由。
在收銀台上麵忙得不亦樂乎的哥們其實也是一個業餘的調酒師,但是技術,卻是職業水平的。完全沒有毛病!
平時都是與我一起工作的他,在固定的員工假期時便是會回到這裏,承擔起滿足酒館裏麵顧客要求的義務。
那種要求,隻不過是讓顧客看看逐漸進步的他的技術,還有,再與自己的女友一醉方休,走向成人的台階。
?
“下雪了!”哥們難得有了空閑的時間,就到了某個窗邊的位置坐下。十二月的氣候,可以在穿著單薄的工作服時漬出熱汗的,可見他的勞動量。
他坐在我的旁邊,而且說得一本正經!
“也是呢!現在自己的心,就好像是雪花一樣冰涼。”
聽見了我的恢複,他笑了笑,帥氣的麵孔有著萬人迷的資質。但,他和我一樣是孤身一人,沒有找那所謂的girlfriend。
“其實你這樣說也不對,活著的你,最起碼在跳動的心髒還沒有冷卻。”
他喜歡一本正經地開玩笑,我不想要同他在這中雞毛蒜皮的小事上麵產生糾紛。即使我不怎麼認同他的解釋,可是我也不否認自己的話語存在著邏輯層次的不合理。
沒有女朋友是不會導致自己的心涼下去的,這樣鐵的哥們,才是我麵前最大的依靠,是girlfriend遙不可及的存在。
抱歉,或許會出現意外,我的性方向是正常的。我與哥們之間是正常的關係。
我很清楚他不去擇偶的原因,是他不希望因為家庭方麵的羈絆幹擾到了自己的工作。不論是我還是他,都是相當相當珍惜自己目前的工作。
“但是我感覺,今天或許不太平呀!”
我將鋁罐向著便是垃圾桶裏麵一擲,同時打了一個散發著廉價啤酒的飽嗝。說的不夠正確,其實我剛剛在獨享寂寞。
“你還是真的不習慣喝酒,剩下的五瓶我先帶走了!”
雖然語氣是請求的,可是在我同意之前,他哥們已經開始心動了。
我排了他的手,希望他停止自己的動作:
“我才喝了一杯。”
我沒有喝醉,所以不存在什麼酒精導致口齒不清或者胡言亂語的情況。
“但是,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留著反正你也不會去再屑它們的。”
“雖說如此,可是……嗝~!”
時間把握的非常恰當,打斷了我的話,也改變了我的想法。
“難受,還是搬走吧!”
他則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有我這樣不痛快的兄弟,其實早有一些時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別都是這樣的表情,下車我喝兩罐!不……不不……行……嗝~!難受難受!”
不斷地打嗝,讓我鼻子變得酸酸的,而且眼眶裏,也開始有了淚水在其中打轉。
哥們回去工作啦!我還是杵著窗,看著一點點泄在地上的白色雪花。天更黑了!
外麵,是車子鳴笛的喇叭聲。
外麵,也有路人交談的談話聲。
但是在其中,似乎也有尖銳地呐喊,夾雜在前兩者之間,顯得有點蒼白,也不能夠很明顯。
我選擇了忽視。或許,我隻是說或許,又是有某個開豪車的高富帥向某個平民女性求婚了吧!
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假意……!
……
即便自己還是非常期待可以擁有一個自由的假期,但是當它已經被掌握在手中的時候,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分配。平日裏麵精打細算出來的數據,那都是無法真正與現實搭上邊的。因為,那僅僅隻是數據。
想想,自己平日裏都是東奔西跑的在個個城市、鄉村甚至荒漠、海洋上。沒有固定的安居地的我,是不會得到多少值得珍重的友誼的。
畢竟一時的朋友,也會被一時的分離給衝淡了感情。
如今,我隻有三個十分要好的哥們。因為一些原因,我同其他兩位分道揚鑣,現在隻是在剩下的那位的店裏喝著悶酒……不,酒已經被撤了!
這個樣子,頹廢,誰還會想象起那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雇傭兵呢?
“可笑!”
我嘟囔著,無聊地打開了自己擱置一旁的手機……
“南部沿海城市遭到異族攻擊?……聖誕節期間世界各地遭受到不同程度地襲擊?……武裝暴力在不斷飆升?……”
這是是出現在網頁的頭條,憐惜自己來之不易的錢,拿出了手提包內的筆記本,從口袋裏裏摸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插入了筆記本上的暗槽裏。
果然,這真的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電腦。其實光是在外部配置上,已經足夠令一位還算是小康的家庭破產。沒錯,就是有這樣的實力。
它可是一部隨身攜帶的超級電腦,擁有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中央處理器,硬件與軟件都是一應俱全。數百個pb的內存被塞得滿滿的,留下了僅存的一個pb儲存我私人的文件。
現在,萬能的網卡接入到了電腦中。花去了十秒鍾,電腦開機,但是並沒有直接進入到主界麵,而是一個大家都算是相當熟悉的登入界麵,我飛快地摁下了幾個字母:
“z o n g h e n g”
0.01秒時間是身份確認,通過連接手機中的信息,電腦直接跳轉到我所留意的那幾則報告,在經過智能篩選,將連接搭上……
“當地時間六時整,從南邊出現了一群長著形如蝙蝠翅膀的異族生物對著街區的方向飛來。因為與夜色混在一起,開始還沒有路人發現,直到這種異族生物降落到地麵,開始屠戮……”
我切換了一下頻道,囉嗦的講解我可是不喜歡。
這是一段英文報告:
“就在不久之前,在人民廣場前突然出現了眾多活人,它們有著一對燃燒的羽翼(fire man with winds),在大街上襲擊路過的平民,事態發生嚴重……”
“災難不是局部發生的呀!”我抱怨了一句,剛剛的那一段還是毫無意義的解說,連一段視頻記錄的都未曾剪輯上。
這次,是一個無人機拍攝的視頻。在線直播中……
畫麵裏,是一片極度混亂的場麵。人流到處奔走,交通堵塞、火勢蔓延,大家都是以輻射狀繞著一個中心向著四周散去。
鏡頭稍微一移,畫麵中出現了一個全身晶瑩的冰質物體,有著分明的輪廓和關節,看來略似一直巨大的蜘蛛。
一隻匍匐在地麵上的冰晶蜘蛛!每一條曲折的腿的粗細,都已經完全超越了一個正常人尺寸。再加上蜘蛛巨大的圓形軀幹,頭部頂端舉著的扭曲的鉗子。光是目睹這一副模樣,就會從心中產生一種懼意。
擁有著巨大軀殼的蜘蛛並沒有馬上進行它的破壞行為。從腹部的尾部,一個球形大小的出口,被緩緩靠近了地麵。好似分裂出來一樣,除型號以外,在模樣上沒有絲毫察覺的小個兒蜘蛛從中湧出。
它們擁有令人頭皮發麻的數量。因為體型輕盈變得靈活,倒是比較起大蜘蛛更加具有破壞性。
它們在人類的血池肉林中穿梭,單方麵的屠殺手無寸鐵的路人。
絕望、恐懼的哀嚎,痛苦、無力地掙紮;被撕扯下手臂或者分解四肢的人等待著因失血過多造成的死亡!
這些仿佛由水晶構成的蜘蛛們染上了血液的紅色,在道路上不知疲倦地四處奔波,尋找著他們的獵物……
殺戮還在繼續……
【跳轉……】
同樣是在高空中拍攝的。
路麵上充滿了來曆不明的泥巴,已經積起了厚厚的一層,混亂的交通被截在外麵前來支援的軍隊和消防車。
那種泥巴似乎很有活性,不斷泛著粘稠的泡沫,一點點吞噬這陷入其中的車子、房子、甚至人類。充滿尖利尖叫聲的,抱怨與喧嘩的街道,完全淪為了地獄。
一切被這種“有魔性”的泥巴吞噬了的物體,都將成為前者的肥料,不斷擴大著它的勢力。而被吞噬的物體,是如此恐怖地從世界上抹去,血液、骨頭、毛發,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時,航拍的高度開始降低,逐漸瀕臨不斷蠕動的“泥巴”,這種灰白色的東西。
是蛆蟲!數量如此繁多的蛆蟲!每一平方厘米的土地上就已經彙聚了數百萬隻大小不一的蛆蟲。這種個體力量並不是很出眾的生物,團結起來,力量……飯量巨大!
這些“泥巴”的厚度,已經快要超過半米,覆蓋麵積也即將突破一平方千米!
不,這個時候應該改變說法,稱之為“災難的洪流”!現在已經纏繞著大廈,向上,似乎是打算征服天空。
賊惡心!這種是一種連火都不一定燒得幹淨的東西。
這裏,同樣是陷入了單方麵地屠殺!!!
……
諸如此類的視頻資源還有很多。不過我並是不為了“陶冶情操”才尋找這樣惡心至極的東西來觀看的。在播放的幾分鍾時間,我已經用隻屬於自己的“工作速度”將必要的情報整理出來,存在了文檔中。
【這是總結的報告……】
異族對於人類的入侵?……
擁有很強的抵抗力,對於槍械的攻擊有著強大的抵抗性……
存在著超越瘟疫的擴散速度,預計在三分鍾之內,全人類生活區域淪陷!!!……
異族幾乎是憑空滋生的,或許突然凝結,有點從地下破土而出,甚至有一些,從一個不隻是通向何處的漆黑蟲洞內鑽出……
……
“收拾一下,現在,是工作時間……”
哥們將手搭在我的肩上,此刻的他,已經拖下了不方便行動的圍裙,露出了內部休閑的運動裝。
“當然,迫不及待啦!抄家夥吧!”我當然指的是槍械!然而,那種東西卻不是給我們自己使用的,而是分發給居民幫助他們可以保衛自我。
“昂昂昂昂~!”
這是十分高亢的叫,是需要震聾耳朵的節奏。不少人,已經開始失聰,中耳裏受到重創,溢出了少許鮮紅的血液。
接下去隆隆地宛如地震般的狀況,顯而易見的,是房屋被無情地破壞。估計像如此被廢墟“淹死”的人數是相當多的,坐以待斃並不是我們的風格。離開房子後的一秒內,小酒館被一條黑色的巨大的尾巴給破壞。
可能是因為碾壓的原因,存在液態石油罐中的瓦斯爆炸,加上有著許多酒水的興風作浪、添油加醋,形成了一次規模不小的爆炸。
“昂!”
巨大的異族發現了我們兩個,從不知位於何處的聲帶中再一次爆發出比較搓鍋底更為難聽的聲音。楔子一樣的頭部,張開的嘴巴裏分裂成左右兩部分,外露的獠牙和存在於口腔中螺旋形狀扭曲的牙齒,像是奇形怪狀的分類石頭。
異型的身體,是同輪廓也是頭胸腹,與人形相仿,但是有著人類無法到達的身高長度。若單純計算異型從尾椎開始長出的拖在身後的尾巴,也將足夠抵下普通的數十個人的長度了!
它的左右雙手,是不對稱的畸形。手臂上有著輪廓分明的肌肉,但是在本應該屬於皮膚的表層,現在是分布著暗綠如銅鏽般綠色的鱗甲,還有尖端鋒利的凸起的骨骼。手掌分出四根粗短的手掌,看起來年代久遠的指甲蓋聚集了極大數量的角質層,呈渾濁的黃色附在那裏。
在異型背後,有著眾多拖在地麵上的如黑色線條般的東西。似乎是它背部肌肉的延伸!下垂的觸須!在它的胸前,有著以拱狀隆起的銅綠胸甲,在正中心的地方,有著一米左右長度的裂隙,露出內部粉紅的肉質。但是緊繃的模樣,應該是極為強壯發達的肌肉。
最後是近似蜘蛛的下盤,尖利的爪尖有著堪比鋼鐵的硬度,在混凝土地麵上印下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深坑。在它的不遠處,也有這一個長著同樣模樣的異型存在!
等等,不對。到底也無法說是完全相同,其中一個顯而易見的差距,就是兩者相互對稱。在這隻身上原本看起來格外粗大的右手,在另一隻的身上,便是出現在左邊,右側則是相對來說較為靈活但也不乏力量的手。
這樣的生物,使人想到了一個名詞:雙子<gemini>!
麵對異型怪異的嘶鳴,我們捂住耳朵抵擋這種聲音。但是,就起初聽見的鍾聲一樣,無視了阻擋在外麵的手掌。
痛苦!
不知其為何物的異族,那連接著白色唾液的上下顎上,滴落下一份一旦沾染,便能夠徹底毀容的腐蝕性液體。
現在在我眼前逐漸放大……
透過這個微微呈混黃色的水滴,我看見了一個全身倒轉的、並且以極快速度放大的異族的嘴巴!已經近在咫尺!
“危險。。。”
【lost christmas eveing——ⅰ】(失落聖誕——ⅰ)(或者是:lce——ⅰ)
?
“不要啊!”柳振宇同學從夢中驚醒,這是這星期第五次發現自己新來是睡在地上的。而且,生物鍾喚醒他的方法,實在是有點奇怪。
“又做夢啦!明明我這樣善良,卻要用這樣恐怖的噩夢來嚇唬我。”
柳振宇懷抱著自己的“女朋友”,露骨的二次元抱枕,慢慢地站起來。
他拉開窗簾,外麵是灰暗的天,陰雨綿綿,天氣不夠理想。
明明是正式開學的第一天,卻是這樣背運氣地撞到了糟糕的天氣。心情是雪上加霜。
“媽!媽!”沒有人回答,他還真的是不習慣沒有家長的日子。因為柳振宇知道,要是老爸在的話,就算是我在家“媽”,他也會情不自禁的應一聲。
柳振宇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他自己淩亂的頭發,穿好衣服,對著他親愛的女朋友親吻了一下,是作為一個正式的吻別吧!
接下去,柳振宇想不清楚自己應該幹什麼,暑假的兩個月,玩得有點放肆了。
“上學之前,應該要去解決一下早餐吧!不,在這個之前更應該要先去洗漱……不對,應該先吃飯……好像不對,要先去學校報到……”
“叮咚!”
柳振宇聽見了門鈴被摁響的聲音,正好是讓其從那般複雜到沒有頭緒的困擾中解脫出來。
雖然柳振宇在暑假時剛剛搬到這裏來居住,可是已經了解了家人都會帶著電子門的身份卡離開的,按門鈴的行為絕對不是屬於他爸或者他媽做的事情。
“可能是快遞什麼的吧!”柳振宇想,穿上室內拖鞋過去開門。
經過起居室的時候,柳振宇順手打開了牆壁上的開關,解開了電子門的鎖。
之後,就是把門把旋開就完事了。
在此之前,柳振宇也沒有想到去透過門板上麵的門鏡去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這是沒有必要的,因為若是快遞員上門的話,估計現在已經放著箱子自行離開了。
而柳振宇認為,會找上門的隻有快遞員,自己在這個地方,可是沒朋友呀!
這是剛剛移居帶來的苦衷。
柳振宇打開了門,想也沒想地低頭看向地麵。
那裏並沒去什麼快遞專用的箱子包裝這的物品,倒是在他預測的位置前麵,有一雙女性化的拖鞋存在。
這一定不是什麼貨物,畢竟它被人穿著嘛!
察覺到這一點的柳振宇匆忙將視線抬高,看向鞋子主人的麵部,對方在這個時候也是從瞌睡狀態下驚醒,開始說話:
“你好,我是……”
“砰!”
門發出了不愉快的聲音,它被驚慌的柳振宇關閉了。
或許這樣的行為十分得不禮貌,也對,柳振宇此刻正是對如此懦弱的行為感到羞恥。眼睛裏麵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或許驚喜更加的合適。
雖然隻是一瞥,柳振宇已經完全在對方相貌的衝擊下潰敗了。
不得不承認,與其稱呼對方為女士,還不如用女孩(習慣使用女孩代替少女一類的)更加得合適。
對方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160cm左右身高,有著十分精致的五官,似乎就是按照最標準的格局分布在麵部上的;衣著富有個性,但是卻不會顯得刺眼——隻是一身睡衣裝就出來逛逛,也太沒有防備啦!
正是因為如此,柳振宇也排除了“你好,我是某某(產品)的推銷員,請你務必拿走一份傳單”的懷疑。
推銷員,是睡衣裝扮的?
即使他知道在這個世界還是會有層出不窮的事情發生,但是,也太過於巧妙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吧!
現在最為讓他感覺到心焦的,還是如麵對這位女孩。為什麼會突然找上門來?明明不記得他自己有著這樣朋友!
雖然,柳振宇還真的想同女孩好好談談……
“對方應該會生氣的吧!我這樣粗魯的拒絕……再怎麼,也會被誤會的吧……”
果然,柳振宇一直是這樣沒有變化。不夠果斷,而且,十分十分十分懦弱。
本來是要麵對的才對!
柳振宇心裏想。
他現在無所事事,隻是將後背倚靠在金屬門板上,內心的味道同想法一樣糾結。
明明是很想變得陽光,找女孩子談談話的。但是,柳振宇是做不到的,他不想這樣承認自己的錯誤。出去了,不就是相當為自己剛剛的關門而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