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本以為能好好休息幾天,卻沒想第二天就被電話吵了醒了,跟催命似的。
接起來,閩太打來的,因為她見報了。
中午被壓著回閩家接受三堂會審,本來挺簡單的事,可周甜甜攪合進來就複雜了。周沫也不想多解釋什麼,愣是裏裏外外批了一通才灰溜溜的被人“請”出閩家。
周沫捂著空空的肚子,她竟然被人請出來了?好歹給頓飯吧。
周沫宿舍前大吃了一頓,回去從下午直接睡到第二下午,再起床時又是經饑腸轆轆的狀態,抓著還懶在床上小陳出去吃東西,又跑去唱了一下午歌,總算是想發泄的全部都發泄出來了。因為喝了些酒,兩人跟瘋子一樣搖搖晃晃的回宿舍。
放假嘛,當然得放縱幾回,這點小陳跟周沫想法完全吻合。搖晃到宿舍,還沒唱夠呢,還在哼哼,小陳抱怨:“才十點,唱通宵多痛快。”
“通宵你給錢啊?晚上一小時八十五,白天才十五,我傻啊,白白花那麼多錢,反正進了房間外麵白天黑夜都無所謂,我幹嘛還有晚上去?”周沫掛在小陳身上,兩人左邊一晃,好難得站穩又往右邊一晃,勉勉強強走著。
周沫嗬嗬直樂,完了後又說:“明天再去唄,唱一天,我覺得我們這嗓子就是做歌手的料,要是誰給我出唱片就好了。”
“哇,沫沫姐,你老公誒,快看快看,你老公來了。”小陳跳起來,哈哈大笑著說,又推周沫,左右亂指。
周沫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沒有,什麼都沒有,伸手推了下小陳的腦門說:“說謊,我老公不在家,哈哈,你不知道吧,沒騙到我吧。”
周沫看小陳竟然被她的一陽指給戳到地上去了,當即哈哈大笑。
“沫沫……”閩家熠高大的身軀立在她身後,臉色有些黑,不,這廝本來就不白,從南非回來後這麼一看,比以前黑了兩倍不止。
閩家熠伸手拉她,周沫聽到閩家熠聲音時候禁不住一抖,晃著身轉身:“你是誰,誰讓你假扮閩家熠的?”
閩家熠伸手把人抱著往懷裏拖,埋頭唇就往她唇上貼,然而這中途周沫一口酒氣湧上來,閩家熠當即撇開頭,緊緊箍著她,狠聲道:“死丫頭,你到底喝了多少?知不知道這麼晚了喝成這樣回來很危險?”
周沫忽然不動了,安安靜靜的趴在他懷裏,好大會兒忽然對著閩家熠又推又打:“你這個混蛋竟然給我玩失蹤,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信息也不回?”
“我在任務中,帶手機已經違紀了,哪裏敢接?信息沒回,可我人回來了還不夠嗎?沫沫,你賺了呢,對不對?”閩家熠耐心極好的跟胡攪蠻纏的她解釋。
周沫連連搖頭,嘴上卻說:“對對,我賺了,閩家熠,你媽昨天說我了,你爸和你爺爺都說了,你們家欺負我,你一句話也不幫我說……”
周沫傷心,眨巴著眼睛卻沒有眼淚,努力了良久說:“算了,哭不出來。”
閩家熠低低的笑著,捧著她的臉親下去,說:“沫沫,我帶你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