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過幾扇幽暗的門，又上了一層樓，才看到蘇黃正在與老魯喝茶聊天。看到高小離進來，蘇黃笑哈哈地站起身喊：“老弟，快過來，老魯今天給我看了一相，說我有財發。你也讓他看看，我感覺老魯這狗屁打得不錯。”
老魯笑道：“蘇局，你要覺得我胡說，等你發財了，可別忘了請我喝酒。”
蘇黃大笑道：“老魯，你這話裏包藏禍心啊！我一個幹公安的，到哪裏去發財呀？老子除了工資，難道還有灰色收入嗎？你這話，老子聽起來就不舒服。”
老魯認真地說：“蘇局，說出來也不怕你不高興，像你這樣的人，不都盼著升官發財死老婆嗎？我覺得你都達到了，就發財還在路上。”
蘇黃惱怒地瞪了老魯一眼道：“老魯，老子不與你一般見識。你的屁話以後少在老子麵前說。今天是小離老弟來了，他為你們寧縣操碎了心，全身都發黴了。你安排一個漂亮的小妞幫他洗洗，去去黴氣。”
老魯道：“隻要高書記願意賞臉，我這裏的小妹任他挑還不成嗎？”
高小離忙說：“不用不用了，老魯，蘇局，我們不如就喝喝茶，聊聊天。”
“聊根毛！”蘇黃笑罵道：“什麼時候不能聊天啊？哪裏沒茶喝啊？都到他這裏來了，就沒講究了。爽爽再說。”
老魯跟著勸道：“蘇局說的也有道理。高書記，我這裏就是專為人解除疲勞的。像你這樣一心為民操勞的好幹部，應該懂得勞逸結合呀。恰好我這裏今天來了新人，就請你們二位幫我檢驗一下，看看她們的技藝如何。”
蘇黃一聽有新貨，頓時蠢蠢欲動，急不可耐要去感受一番。
高小離還想推脫，被孟麗在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入鄉隨俗嘛，別讓人感覺你與大家格格不入。”
孟麗叫了領班進來，低聲囑咐了幾句。領班便滿麵含春，請蘇黃和他一起去按摩。
老魯新添了項目，過去他這裏除了洗腳按摩之外，附帶有桶浴什麼的。他去外地學習一番回來後，增加了鹽浴的項目。
所謂鹽浴，就是拿海鹽給客人洗澡。據說與海泳一樣的有很好的療效。因為海水裏有鹽分，對皮膚有很不錯的保健作用。因此聰明的生意人便將海鹽研成粉末，給內地沒有海水浴的人洗澡。
高小離從沒享受過鹽浴，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洗法。隨著領班進去一間房間後，問了一句：“鹽呢？”
領班抿嘴而笑，讓他稍等片刻，會有人送鹽進來。
屋子分裏外兩間。外麵是一張床，鋪著雪白的被單。裏麵似乎是一間浴室，中間擺著一張碩大的看似床樣的用具。高小離正在疑惑，身後就想起一聲溫柔的聲音：“先生，您好，我給你服務可以嗎？”
高小離轉頭去看，門口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少婦，皮膚出奇的好，身材裹在短裙裏，別有一番風情。
他點點頭說：“好。”
少婦款款進來，反手將門鎖上，眼睛看著他，臉上蕩漾著一抹春色。看高小離呆立不動，她啟齒一笑道：“先生，你脫呀。”
“脫什麼？”高小離吃驚地問。
“脫衣服呀。”她抿著嘴偷笑，道：“你不脫衣服怎麼洗呀？”
高小離將心一橫，就脫了外套。正遲疑著要不要繼續脫，少婦說：“全部脫了。”
“脫光？”
她輕輕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去了裏間，說：“先生，全部脫光吧。我先給你放水了。”
洗個鹽浴要脫光？高小離遲疑著不想脫了。麵對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他實在是沒勇氣將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扯掉。
少婦放好水出來，看到高小離還穿著褲頭坐在床上，嫣然一笑問：“先生是第一次來吧？您要覺得不好意思，我來幫你吧。”
高小離尷尬不已，想要推脫，卻又沒勇氣拒絕。
少婦又輕扭柳腰，款款過來，雙手扯住他的褲頭，柔聲說：“你閉上眼吧，別害羞。”
躺在水床上，高小離的眼一刻也沒敢睜開。
他就像一頭被剝光了的豬，赤條條的裸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這種尷尬，他從未領略過。
“洗頭嗎？”她問，語氣溫柔款款。
“不用了。”高小離閉著眼說：“頭不洗了，麻煩。”
少婦嗯了一聲，雙手澆了水往他身上灑。高小離此刻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塗抹乳液。
她顯然感覺到了他的緊張，一直在偷笑著。突然問了一句：“先生，你需要那種服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