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嚴初寒的疑問,老板說道:“我年紀大了,也不想再去搞些風風雨雨,外麵也沒有什麼親人,還不如在島上開個小鋪子養老。”
夜裏,躺在宿舍床上的嚴初寒還在消化老板教給他的動作,突然,他聽到咯腳步聲,正盯著宿舍門準備看看情況,幾個身材高壯的漢子衝了進來,一人拎起一個就往外提,嚴初寒也在其中,他想反抗,卻被抓得死死地動彈不得,被抓得人也都不停的掙紮,大吼著:“你們幹什麼?”
嚴初寒被帶到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雙手被綁著挨了一頓毒打,這群人下手很重,打的嚴初寒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他的唇邊流淌著鮮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有人踢了他兩腳。
“媽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嚴初寒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他猜得出來這些人不是別人絕對也是組織的人。
他們講的都是英語,這群人聽到嚴初寒的話不禁都笑出聲來,有個漢子彎下腰,用力捏起嚴初寒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嚴初寒咬牙道:“我記住你了!”
漢子大笑:“那又如何?”
說完又是一巴掌狠狠得甩出,嚴初寒被打的趴在地上吐出來一口鮮血。
之後又在這群人的嬉笑聲中被吊了起來,朦朦朧朧的睜開眼,才發現他被吊在了一個大水箱裏麵,而水箱已經開始蓄水了。
嚴初寒上身的衣服在被吊起來之前已經被脫了扔掉了,腳上的鞋子也是一樣,如果這些還在,他可以用藏在裏麵的小刀解開繩索。
水慢慢的上升越來越高,逐漸淹沒到他的脖子,外麵的那幾個漢子看到他在水裏掙紮的樣子又是各種大笑,還夾雜著一些罵人的話語。水漸漸淹沒到了嚴初寒的頭頂,嚴初寒鼓著氣掙紮著想要解開繩子,慢慢的他停止了掙紮。
水箱是透明的,外麵的人見他不再掙紮了,就把吊他的繩子往上拉了起來,嚴初寒突然猛地睜開眼,拱起身體,雙腿卷在一個漢子的脖子上,手上綁住的繩子也隨即散開。
原來早在他被揍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身上的一個小刀片藏在了一個人身上,當他們脫掉他的衣服把他吊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悄悄地又把刀藏回手裏。
嚴初寒一邊卷住其中一人的脖子,一邊閃開另一個人的攻擊,隨手一刀插在其中一人的身上。
被鎖住脖子的那人一個旋轉將嚴初寒摔在牆上,解除了脖子上的雙腿隨即呼吸順暢,提起一腳就朝嚴初寒踢去,嚴初寒看到這迅猛的一腳連身一滾躲開攻擊,轉身朝著屋外跑去。
他記得,被綁進來的時候,外麵的牆上有槍,他知道憑他自己一個人還在受傷體力不支的情況下,對付三個大漢絕對吃力不討好,以組織一貫的尿性這次的考核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果然,屋外有槍,還是一把狙擊,這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這座無人島說小一點都不小,至少嚴初寒知道這一塊有一片很大的密林,他帶著槍在前麵跑,後麵有人追過來的聲音,他一邊跑一邊搜索周圍的環境,尋找可以的藏身點。
突然他眼前一亮,加速向前衝了過去。
一個漢子追著追著就突然發現沒了嚴初寒的蹤跡,他慢慢停下來,聽著周圍的聲音一步一步的走,悄悄地。
嚴初寒背起槍,這個距離太近,用槍不會很方便,好在對方此時才追過來一個人。
漢子似乎在地上發現了什麼,揚起嘴角,隨後向一個方向悄悄地靠近。
倏然,漢子臉色大變,然而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後麵一條影子像毒蛇一樣射出來,一刀插在漢子的後背心上。
“我說過,我記住你了!”嚴初寒拔出刀來,臉色蒼白的笑了,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血跡,笑道,“我故意的……”
“媽的,這小子跑的真快。”後麵趕來的兩個漢子從叢林深處鑽出來,突然看到不遠處地上被扒光了上衣和鞋子的另一個漢子,兩人都警覺起來。
“砰——”漢子完全沒有發現嚴初寒的蹤跡,就這樣倒下去了。另一個漢子在聽到槍聲的瞬間立即躲了起來,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任何動靜,他悄悄地探出頭,準備朝另一個方向撲過去,就在這瞬間,嚴初寒準確的捕捉到了他的身影,穩穩的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