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著謝宗鳴,一腳踹在了謝宗鳴的下半身,他叫了一聲就放開了我。
他惡狠狠的看著我,眼神讓我覺得可怕。
“你怎麼了?我們是夫妻,你是我老婆,你有什麼不願意的?”謝宗鳴坐在一邊問我,他的聲音很冷。
“就算我是你妻子,你也不該這麼對我,和你上床不是我的義務。”我毫不示弱的說。
我深知要是現在軟下來,那麼以後我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結婚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謝宗鳴說,“我知道你就是怨我找女人,可你都不讓我碰你,我成天憋的難受。”
“你自己解決吧。”我摔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房間去客房了。
奇怪的是,我到客房以後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我快要忍不下去了,也許我該快點和謝宗鳴離婚。
第二天謝宗鳴上班以後,我就又去了醫院。
葉清已經醒了,麵色有點蒼白,配上她憂鬱的眼神,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我透過門縫看到她正捧著碗喝粥,周錦坐在床邊另一側的椅子上,他望著葉清,表情很複雜,眼神裏透著憐惜。
“周錦,謝謝你過來。”葉清看著周錦說,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
“沒什麼。”周錦望著她說,“你好點了嗎?還想吃點什麼?我去買來。”
葉清的眼中掠過一絲哀愁,她說,“你來這裏她知道嗎?”
“嗯。”周錦說。
葉清聽到周錦應了一聲,臉色就變得不對了。
她看著周錦說,“你們是擔心我會把那件事說出來吧。”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悲哀的笑容,“我真是自作多情,我以為這麼多年的陪伴你總可以被感動,總可以喜歡我一點,原來都隻是我自己的幻想。”
周錦眼神複雜的看著葉清,他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是有這個想法的,但我也把你當妹妹,你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葉清冷笑了一下,她的眼睛裏滿是痛苦和掙紮的神色,最後猶豫了半晌說,“如果你能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我就不會把你們的事情告訴父母。”
周錦看著葉清,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隻吐出了一個好字。
我站在門口緊緊抓著衣袖,我並不覺得屈辱或者是難過,我發自內心的感動。
“我想喝熱牛奶,晚飯我想吃糖醋排骨。”葉清說,她的眼睛裏還有淚光。
我們三個人的戰爭,看起來是她贏了,但我們都知道她輸了。
我靠在門邊等周錦出來,我想拉拉他的手,給他一些安慰和力量。
不多時,周錦就提著水壺出來,他一出門就看到了我。
我把手放在唇邊給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笑著點了一下頭。
我拉著他的手去了樓梯間的僻靜地方,此刻的他更加憔悴了。
“沒事吧?”我問他。
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溫暖的笑容。
“你沒有錯。”我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處,希望能傳遞給他一些力量。
“嗯,我知道。”周錦說著就把頭靠在我身上,像是累極了似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到底還是我把他拖進這個漩渦的。